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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站出,就聽聞一陣極輕的唏噓聲,是接近聖臺的世家女子所發出的,眾女皆望向坐在最首的一身紫錦的絕代美人,無不羨慕,無不讚嘆。
美人兒卻是不以為意的高昂起下巴,黛眉修目,勾唇之間,魅惑眾生,兩年過去了,這位準太子妃生得愈加絕色了,這麼多年她早已習慣了別人的傾羨,是的,她就是要站在權利頂端的女人,她郎凌霄為北地與蕭槿其名的第一美人,也只有站在權利頂端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靳先生,你只要坐在卿沂身後就好,不要到處亂跑。”十二歲的小少年,同身後十七歲的白衣少年說道。
本來這次比試靳南衣不在出席名額中,卻是應三皇子之邀得以隨性,翰林那邊不知又有多少閒言閒語。如今寡月沾三皇子的光可以從宮門到安蕪殿(三皇子寢宮)自由行走,皇宮之中諸多地方都有限制而他卻能自由行走安蕪殿。
寡月跪坐在三皇子身後的案桌後,他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以前也沒有看過狩獵,他不懂這些,卻空有一身秉承於殷叔的內力。
不知過了多久,他彷彿聽到大雍太子唸完了禮辭,接著臺下傳來一陣唏噓聲,能驚起如此大的動靜,自是不能小覷的,可是他方才失神,真的不知道太子到底說了什麼,他不敢抬頭,因為一旁坐在的就是幾個朝著一品,璃王卿泓和太傅蕭時就坐在對面,丞相謝贇離得三皇子更近一些。
驚訝聲減退,身後有幾個一品大臣已經議論起來。
寡月隱約知曉他們說的是太子比試騎射的“規則”。
“將西涼俘虜,放在北邊狩獵林,取人頭多少,定輸贏,這是不是太血腥了。”一個大臣方說出口,一道凌厲的目光便朝他射去,那大臣忙止住了嘴。
連寡月也是一駭,不可否認,這是否太慘無人道了些?
虧得都是讀過經典,滿口仁義信計程車大夫。
烈日已經升起,轟隆的戰鼓想起。
孤蘇鬱騎著高頭大馬,一聲黑袍上已披上銀絲甲,連頭上也帶上了銀色的頭盔,只剩下披瀝於肩的三千如瀑青絲。而他這身鎧甲可謂是當世最輕的戰甲,沒有之一,因為製造者已在十多年前死在孤影的劍下。
桓青衣騎著馬就立在他身旁不遠處,雖然隔著一個人,但他還是感受到了那個黑袍人的存在,這樣周身斂不去的陰寒,雖然比起兩年前散去不少,卻依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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