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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思賢道藏經閣整理集丁部,如今全泡湯了。
也是之後的日子裡夜帝發現一個怪現象,身旁的太監時不時的都能聽到議論三皇子的。
“三皇子又去書院學習了。”
“三皇子最近好認真啊,看書看到好晚呢。”
他原先不甚在意,只當是那小子故意弄來糊弄他的伎倆,哪裡曉得他夜裡跑去安蕪殿一看,卿沂果然認認真真的趴在書案上練字。
殿門口的宮人見夜帝來了正要通傳,卻被卿夜闕止住了。
卿夜闕輕聲走近宮殿,安雨翎站在殿外,臉上依舊帶著妖嬈意味不明的笑意。
“沂兒,在練字呢。”
“父皇駕臨兒臣有失遠迎。”卿沂駭了一跳,立馬上來行禮。
卿夜闕攙起他,走至書案前,看了一眼書案上的字,笑道:“字倒是寫好了很多。”
末了,夜帝突然皺眉,笑問道:“怎麼突然想著練字了?”
卿沂拱手答道:“回父皇,先生說自如其人,人好不好,看字便知。”
“哈哈哈……”夜帝笑了笑,停了後,突然問道,“先生?蕭時嗎?”
卿沂搖搖頭道:“是靳先生,靳南衣。”
卿夜闕駭了一下,靳南衣?怎麼突然和三兒這麼親了?
“父皇,你說靳先生他多大,怎麼看著比二哥還小,怎麼就知道那麼多呢?”卿沂抬眼笑著望向他的父皇。
卿夜闕被卿沂此刻的神情弄得一怔,不禁伸手想要抱他,卻發現這小少年已經長到他胸前,他抱不起了。
夜帝勾唇,撓了撓頭,道:“好像聽他說剛過了十七。”
卿沂突然皺起眉頭道:“等三兒十七的時候能不能像靳先生那般學富五車呢?不過是五年後的事情了,看來兒臣得加倍努力。”
總有一些人能改變人的一生,或者說人生都會有改變的時候,良師益友,只不過是來得早來得晚得問題。
古有七十歲才想起要讀書者,也並不可笑,活到老學到老,只是早一點領悟方是最好。
卿沂遇“靳南衣”才不把學習當成任務,開始了自己主動學習,這一年他十二歲,也影響了他的一生。從此以後他不再是那個遊手好閒,脾性乖張,宮人恐避之不及的三皇子。
在過了幾日五月二十五的時候大雍勇士大賽的初場開始了。
初場,整整比了三日,最終公佈了數個名字。
桓青衣和孤蘇鬱,都在其中。
只有知情人才能看懂這個讓人發笑的……笑話。
兩個都是皇子近侍,三品侍衛不當,偏去爭一個五品將軍!
太子卿灝和璃王卿泓,真的是什麼都要爭啊……
“桓青衣……”黑衣人捧著茶笑著念出這個名字來,他還真真料不到,他也會來參加這吃比賽,好好的璃王正三品近侍不做,來攪他局?不會便是算準了他孤蘇鬱也會參賽的吧?
------題外話------
小孤和青衣打出基情來了怎麼辦?我去……
小孤,你又置周子謙於何地?
九:我歷史要是由小月月來教,會怎麼樣?
七:會不及格
九:→_→?
七:你確定你盯著他看,他能正常說話?
☆、第十六章 與君再逢(一)
桓青衣這頭也正有此意,透過這次比武選舉大賽,一是“招兵買馬”,二是尋太子身邊那個人的身影。
孤蘇鬱放下茶杯,對負手而立於旁側的黑衣人道:“我去看夫人,你去幫我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
韓溪抱拳道:“是。”他自是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三匹良駒,三把上等弓弩,三把上等寶劍。
孤蘇鬱自是有自己不離身的寶劍在手,只是寶劍必須要三把來應對急需。
孤蘇鬱穿過長廊走至房裡。
顧九正在動手繡完那一日沒有繡完的香囊,穿上穗子,兩個香囊就成了,顧九將香囊至於一旁,就聽到長廊處,不慢不緊,卻又輕盈似無聲的腳步聲,她耳朵動了動,心道是孤蘇鬱來了。
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吱呀”一聲的推門聲,接著就是小丫鬟倉皇離去的聲音。
那不疾不徐的步子朝著床榻這方走來,繞過屏風,走至榻前。
她便聽到那人淺淡的開口問道:“藥可喝了?”
“嗯。”顧九點頭。
孤蘇鬱想在她身旁坐下,目光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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