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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仿若,在說什麼心虛的話似的,卻又不得不那樣做,於己於人都好。
再像,也終究不是……
“記住你的話!”孤蘇鬱狠狠地鬆開寡月。
黑袍人一甩黑袖轉身離去。
寡月怔怔地站在那處,走了數步,突然止步,偏頭就瞧見那躺在地上孤零零的竹竿。
他移開鳳目,轉身欲要離去,卻還是抵不住一時衝動,轉身。
他蹲下,拾起那柄長竹竿。
只此一瞬,他似乎想起榴花林中的初見,她也是撐著這柄竹竿,她緊緊地握著他的手,不依不饒,那樣子就像生氣時候的九兒……
他身子一震,竹竿險些滑落在地——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將她放在了心裡……
他這一連數日的失神,能說沒有因為她嗎?
原來,他對九兒的情感,在時間推移之中變得這般低廉,這般輕賤了嗎?
他怎麼可以將九兒以外的女子放在心頭?
那又和那些用情不專,風流花心的紈絝子弟有何區別?
“轟”的一聲他扔掉了那柄竹竿,喘息著從地上站起。
他走了數步,就猛然間想起那句——
“你的藥呢?”
數日後的皇宮裡,爆出一件大事:顏容華在水榭芳居上吊自盡了。
這一事兒還得從六月十二太子大婚,顏容華獻舞說起。
顏容華已一曲霓裳舞受寵,而東宮那場舞蹈顏容華因為舞裙破裂,被眾人看走了“身子”。
本來這事情是被壓下去了的,卻不知怎麼又傳的滿城皆知。
本沒有不透風的牆,可是皇家的事既然皇上想壓下去,沒有壓不下去的,還有誰敢嚼舌根子,這也定是有心人所為。
全長安城的人都說這顏容華和桃閣的妓子一般,不知勾引了多少皇城侍衛,又想著當眾“玉體橫陳”。
顏容華豈能經得起這般侮辱,沒幾日便上吊自盡了。
夜帝如何不大怒,慕後負責此事,自是被遷怒了的。
金鑾殿下慕後眼波一轉,隨口怒斥了身旁的女官一句:“將那制舞裙的女官給本宮帶上來!”
女官一聽顫身頷首而去。
司衣局的尚宮被帶上來,慕後走向那名尚宮,尋問了數句。
“舞裙是你做的,你可知罪?”
那尚宮跪地連連高呼:“臣知罪,臣知罪。”
“你乃宮中老尚宮如何犯了這種錯誤?”慕後厲聲問道,又恭敬的看了金殿高座上的夜帝一眼。
“皇后皇上聖明,臣在宮中製衣二十年,連先帝龍袍,都有數件出自臣之手,這種低端的錯誤臣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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