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第3/4 頁)
路上到處都是乞丐,每日從城中拖到亂葬崗的屍體也是一大堆一大堆的,於是乎人們不想餓死凍死,就有一個聰明的乞丐,上街就去搶攤販的包子還推到了幾個攤販的東西……”
蕭肅偏頭望了眼顧九,顯然不覺得這個乞丐有何聰明可言。
顧九繼勾唇繼而再道:“於是那幾個攤販就揪起那個乞丐,衙門的人來了就將他送官嘍,到了牢房不是有吃有住了麼?”
蕭肅劍眉一凝,表示無話。
“一時間所有的乞丐爭相效仿,頻頻做案,長安的牢房裡住滿了人。哈哈……”顧九笑了笑。
蕭肅微勾唇角,坐了一會兒,起身出了牢房,提起食盒,他凝了顧九一眼道:“你彆著涼了,我去衙門裡頭瞧瞧。”
顧九點點頭,誰坐牢向她這般的,被子也有,好酒好菜都有人送,不過是換個地方罷了。
蕭肅出了牢房,便往司衙門而去,這幾日有衙門裡的人漸漸到齊了些,也是要就任的樣子了。
他上前去刻意寒暄了幾句,問起了九酒坊的案子。那日接待他的那個衙役收了他的銀兩,也不好不帶他去,便上前一步小聲道:“仵作大人來了,要不我領你去,你同他說些好話如何?”
蕭肅點點頭。那衙役便領著蕭肅去見軒城司衙門的仵作。
仵作是個年輕男子,看著倒像是還未及弱冠的樣子。
倒是那衙役先開的口,道:“甄大人這位劍士大人是那九酒坊坊主的朋友。”
那甄姓大人抬眼瞧了瞧蕭肅,大雍劍士多重情義,劍士在大雍也是受人尊崇的。
“你想查九酒坊的案子?”那人開口問道。
蕭肅抱拳道:“是。”
“那跟我來吧。”
蕭肅愣了一下,顯然未料到這人如此爽快。
那衙役笑了笑:“你運氣好,還好是甄大人,他不像其他大人……”
那衙役說著說著趕緊住了嘴,再道了句:“你快進去吧。”
蕭肅跟著那仵作進了案房。
那白衣仵作將自己手上的手套子退下,露出一雙“纖纖玉手”來,蕭肅怔了片刻,只見那仵作又伸手去拿一摞紙。
蕭肅這才環視四周,這裡很亂,看來這人並不像他表面那樣愛乾淨。
“是年三十早上來的案子,白日裡我來過一趟,大致的檢查了那人。”甄一兀自地說道,“酒我也命人取來了。”
蕭肅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就落在那那酒罈子上。
“邢氏臘月二十六日的時候他妻子去九酒坊買的酒,因他在揚州為官的時候就好酒,便一直未借,這酒就一直擱置在他居住的地方,直到三十的早晨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便拿出來喝,邢氏的身體上沒有其他傷口,雖說是充軍,卻以他原來的關係也並沒有做什麼苦力活,頸部腕部,還有肌肉的硬度都表明死前並無掙扎的痕跡,我刨開他的胃部還有食道都呈現黑色,大致判定是砒霜中毒。”
那人說道,清秀的臉龐上,一雙睿智的眸子折射出熠熠光輝。
蕭肅這才大步走向那酒罈所在的桌子前,拿起那酒來。
這時候那仵作又道:“酒香濃郁,確實是好酒,這也是九酒坊內唯一度數有些高的酒,因邢氏是北方人在江南為官期間染上了風溼,他妻子憐他,便去九酒坊買了加了藤黃的藥酒。”
蕭肅放下酒罈,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九酒坊的酒不可能下毒,這酒又只經過了邢氏妻子的手,莫不是隻有可能是邢氏的妻子?
“問題在這裡。”那白衣仵作走近了些,拿起一根很長的銀針來,放入那酒罈之中,“你等會兒便知道了。”
過了約莫半刻鐘的樣子,那白衣仵作才將那銀針拿起,銀針並無灰黑之色。
若說這酒有毒為何無灰黑之色?蕭肅眸光一黯。
“這,這不是足以證明……”
那白衣仵作抬手,搖動了幾下手指。
“非也,酒確實有毒。”
那仵作將酒取出一點,倒入一個籠子裡,蕭肅順著那籠子望去只見那籠子裡躺著一隻老鼠。
將將沾到酒的老鼠,沒片刻的功夫便死了。
“確實有毒……”仵作將那酒收好,這可是呈堂供證,這案子恐是要送京辦理,他眉目一動,心中已有計較。
“如此,你可是能離開了?”
甄一拍拍手道。
蕭肅抱拳道:“甄大人,打擾了。”
甄一將那死掉的小白鼠記錄了一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