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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路上還叮囑他一些事情。什麼主子有潔癖要保持房間整潔,什麼主子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什麼不要在主子面前穿黑色的衣服……諸如此類的,易書敏雖是不怎麼認真的說,寧遠卻是一一記下了。
這幾日,宅子的事情處理完了,寡月便開始著手春季皇室祭祀的祭文一事了。
過了幾日,寡月上交了祭文再回來,小易便送來兩封信。
一封是夜風的,一封是蕭肅的。
他先拆開蕭肅的,便得知顧九與衛箕已平安抵達軒城。
再匆匆看完夜風遞來的信,眸光一沉,原是如此,他說城中為何沒有孤蘇鬱的身影,原來他帶軍支援前線去了。
寡月將信紙扔入火爐內,紙張燃燒出一簇妖冶的火花。
火光灼灼,他眸中堅定,他很清楚自己該怎樣做,也清楚自己處在怎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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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九回到江南第一日,將將回九酒坊就聽紫砂說很多師傅都“罷工”了,除了有個別簽著身契的或者一些長工沒辦法走的留下以外。
顧九倒是不在意,只要紫砂還在,杜師傅還在,藥莊的老大夫還在,便足夠了。
不過,這酒坊生意不好了,連著藥莊子的生意也不好了。畢竟是鬧了人命官司。顧九一下來了火,將衙門裡的人揪來命他們當眾澄清事實。
衙門的人說是說了,軒城司衙門,乃至江南司衙門都發榜公示了,百姓們稍稍有了改觀,生意雖說是回來了,畢竟還是沒有原來那般好。
顧九也煩了,只同藥莊,酒坊裡頭的人說,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認認真真做產品便是,叫他們別太關注旁人的看法了。只要不讓她關門大吉就好,有些事情時間久了,總是會忘記的,而且她相信只要認真做就會有成效。
半個月後,九酒坊前停下一輛馬車。
路人止步,觀者唏噓,原是江南杏林閣的當家,文家嫡長孫,還有杏林閣的兩位掌事的。
“文卓兄你捨得來了。”廂房裡顧九一腳邁進,邊走進邊道,“予阡久候您多日了!”
“哦,予阡老弟,等我作甚?”那白袍男子從座椅上站起,將身子靠近顧九些。
顧九不露聲色的避開些,道:“當然是等著文兄來解圍!”
“哦。”男子眉目一眯,哪裡不知道這小子在躲他,卻是更湊近了些,“難得予阡老弟這麼信任為兄,若是如此為兄還必須得好好幫你一把了。”
顧九眉頭一皺,突然有些不悅。
拱手道:“文卓兄還是‘看貨估價’,莫要到時候後悔莫及。”
文卓深看了顧九一眼,許久,摸著下巴道:“即使如此,我們便是白紙黑字立字為據。如何?”
“當然。”顧九道。
文卓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條來,他遞與顧九道:“這是經我們閣幾位掌事,商議後定下的你們坊的三種酒,以後便是定了你們坊,今後軒城、洛陽、長安的杏林閣,都幫你們賣,當然你賣給我我賣出去,按你們坊現在賣的價格,如何?”
男子望向顧九,再道:“若是日後不想做了,便提前招呼我一聲。”
文卓將那字據遞與顧九,顧九接過字據,匆匆閱畢,笑道:“依文卓兄。”
“如此就好,你情我願,是不是?”那男子俊逸的臉上綻出一抹笑。
顧九偏頭,避開這人的笑。她深知這人和慕華胥呆的久,所以便是“一副德行”,不可按常人對待。
如此一來,顧九先將坊裡著三種藥酒清倉銷往杏林閣,賺來的第一筆錢又買了一家專門釀酒的,藥莊也專門生產這三種藥酒所需要的藥材,又有了專門的釀酒坊。
一月後,顧九才見識到杏林閣的銷售能力,一下子就帶動了她的小酒坊。
倒是杏林坊那邊從不過問她的配方,也不曾過問她的藥材,和釀酒方法。顧九知曉定是文卓下的令,不讓那些人過問,這樣也好。
這三種酒裡頭尤其以“寒山碧”最受追捧,甚至在長安可以賣到五兩銀子一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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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農曆二月初十,璃王生辰,璃王與寡月一年生,不過是一頭一尾的事。
轉眼之間,璃王卿泓已逾十九。
二月,璃王府琉璃殿前的桃樹抽出新芽。
青衣推著璃王進了琉璃殿,卿泓手中抱著一個錦盒子,眉目含笑。
青衣能感受到自家主子的愉悅心情,不覺加快了些兒。
進了琉璃殿,青衣命宮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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