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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幾個乞丐,後來那幾個乞丐死了有幾個人將他們給拖到亂葬崗去,回來那幾個人都染了這病,未過半月就成了瘟疫……”
“按理就是幾個人也不會蔓延到這麼快的,直至今晨的時候,我們這裡才得出結論,原來縣西的那條喝裡也有問題,因為本縣官府在南邊用的不是那條河裡的水,但是百姓們大多用的是那條河裡頭的水啊……”
“即是水源也出了問題,便立馬派人堵住河道,恐河水殃及更多的人!”璃王說道。
“是是是,今日午時的時候下官已命人著手去處理了。”李大人忙說道。
“即是當初未發現,今日又是為何發現了的?”璃王又問道。
李縣尹一驚,心道這璃王真真是心思縝密。
“王爺恕罪,下官愚笨未曾經過這種事情,的確不是下官發現的,實是今晨……今晨來了一位長安的大人,發現的……”
“哦?”璃王鳳眸一眯問道,“此話又怎麼講?”
“回璃王,也多虧了那位大人我們才知曉,這縣西河裡頭的水是有問題的。”李縣尹繼續道。
“那位大人何在?”璃王問道。
李大人忙起身朝一旁的醫官問道:“靳、靳大人呢?”
其中一個醫官忙告罪出去尋。
一旁的百姓們都自行讓出道來,那醫官在院子處就瞧見了寡月。
“靳、靳大人,璃王爺要見你,快隨我去!”那醫官說道就拉著寡月的手進去了。
寡月還未反應過來人已被那人拉起穿過了圍觀的人群。
——
卿泓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靳南衣。他凝著堂前一身素色衣袍的少年,許久,才說道:“靳大人不是當在揚州的路上?”
寡月也怔動了許久,方拱手道:“下官路遇此地……”
“那,真的好巧。”
的確是巧,這種事情也正巧趕上了。
寡月微抿唇,不置可否。
“是靳大人發現水源出了問題的?”璃王再道。
寡月頷首,只覺得那“靳大人”三字聽著尤為彆扭。
卿泓凝著寡月再道:“靳南衣,說與本王聽聽。”
“是,王爺。”寡月低垂著頭,沉聲道,“昨日夜裡我們的馬車路過此地,便就地歇息……”
寡月將昨夜的事情和今日早上的事情都講給璃王聽了。
輪椅上的少年聽後,蹙眉,許久卻問了一句:“他們都出了事你為何沒事?”
他問的淺淡,不料安靜的堂前,先是靜的針落可聞,接著數個醫官突然交流起來了,此時,連寡月自己也是一震。
是啊,他為何沒有事情?
白日裡小易與寧遠一倒下,他便一直忙於照顧他們,給他們抓藥、熬藥去了,倒是忽略了這一點。
“是啊,我給靳大人診脈的時候也覺得身子弱了一點,沒有什麼異樣啊……”那個給寡月診脈的老醫官忙上前來說道。
“可能是靳大人水用的少一點,不知靳大人是不是?”這時候那李縣尹上前說道,看這大人斯斯文文的,他便這般說道。
寡月依舊震在那處,他不是沒有聽到眾人的交談的,只是……
卿泓凝著寡月,見他長眉深鎖,清眸之中似有沉思之意,輪椅上的少年美目一眯,沉聲道:“靳南衣,你有什麼想說的?”
許久,那些議論的人都安靜下來,堂前站立的素衣少年才緩緩道:“下官,也許……知道了……”
“都退下,本王要和靳大人單獨相談。”
眾位面面相覷幾眼後,都無聲的退下了。李縣尹出去後掩上了門,一群禁軍將圍觀的百姓喚遠了些。
整個堂前只剩下璃王卿泓、陰寡月和桓青衣三人,還有燃著的燈火……
“你說吧。”紫衣的少年柔聲道,煞是平靜。
寡月拱手,低垂的眉眼抬起,一瞬陰鷙堅毅。
“下官昨日喝的水與他們的確實……不同。”素衣少年沉聲道。
堂前的二人都望向他,寡月微微偏頭望向不遠處的蠟燭。
“將才下官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日下官飲掉的水也不比下官的兩個僕從的少……只是……”
卿泓美目微眯凝著寡月,薄唇輕啟,問道:“只是什麼?”
寡月偏頭望向璃王,沉聲道:“下官的茶水裡有下官未婚妻給下官准備的‘紫藤花’!”
“未婚妻?紫藤花?”卿泓意味深長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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