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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牢房,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領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抬起臉的時候,夜闌與寡月都震了一下。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這女子眼神清明,而孤蘇鬱鳳目陰寒。
紅菱環視一週,莫名的有些害怕,她不理解他們帶她到這裡做什麼?
她不會忘記這裡……這裡是她最可怕的噩夢,她少年熟識的人都葬身在這裡,這裡是一座墳……
“孤蘇鬱,抬起頭來!”別韞清低吼一聲。
孤蘇鬱——
這三個字從紅菱的腦海裡劃過,帶著一股子的刺痛,很痛的感覺,不僅頭痛,連心也跟著抽痛了一瞬……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痛,就同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來長安一樣……
孤蘇鬱眉頭皺了一下,他不屑於與這些人交流什麼,成王敗寇,要殺便殺,要剮便剮!還囉嗦什麼?!
瞧他們,汙了他的眼!
“孤蘇鬱,你不想見一見你的姐姐嗎?……”
牢房裡傳來少年清潤的聲喉,他鳳目深邃沉鬱。他不相信世間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南衣與他如此,孤蘇鬱與這個女子也是一樣……
果然這句話讓那鐵鏈上的人,愕然睜大雙目。
他陰寒的鳳目快速的鎖定在紅菱身上……
“阿姊……”
喑啞的聲喉子肺腑發出,是許久未開口說話的結果。
那絕美的鳳目微有些發紅,多少年了,那無情的歲月快將他吞噬了,他幾乎都快忘記,這個世上他還有親人的,他不是孤身一人……
反觀紅菱有些手足無措,這個少年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可是她卻不記得她是否有一個弟弟,那片少時的記憶,是白茫茫的一片,讓她追尋也無處可尋。
可那句“小弟”卻是破口而出,就同本能一般。
別韞清上前道:“聖上,根據臣這些年的瞭解,紅菱少時頭部受過重創,失去了年少時的記憶,就是她不記得少年時候的事情了……”
什麼?
鐵鏈錚錚作響,孤蘇鬱已然洞悉了,一定是那次師父將紅菱推下馬的時候,傷了頭部,所以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阿姊……”他深呼了一聲。
紅菱被他這一喚,眼眶也有些發紅了,想上前去擁抱這個可能是她親人的少年卻被人握住了手腕。
別韞清握住紅菱的手腕,同孤蘇鬱道:“孤蘇鬱你願意效忠聖上嗎?聖上保你姊弟二人永世安康。”
孤蘇鬱咬著唇,竟有些窮途末路的悲涼,他這麼一個驕傲的人,怎會朝這些人低頭?
卿夜闌似乎是察覺到了,抬起手打住了別韞清接下來的話。
許久,牢房裡安靜的針落可聞。
那鐵鏈緊纏的少年,淡淡的開口道:“當年叱吒江南的風離堂堂主是我母親……”
“什麼?”這一身驚呼不是別人,正是別韞清。
“風離堂堂主是女的?”別韞清一瞬失神上前一步道。
孤蘇鬱淡漠的白了他一眼,再道:“我六歲那年,朝廷端了風離堂,殺死了我母親,害我與我阿姊亡命天涯!”
別韞清覺得頭有些痛,若是風離堂堂主已死在了十四年前,那天牢裡關著的那個,他以往奉命每月都來受審,亟待問出風離堂所藏珠寶的下落還有江南各個山匪綠林的下落的那個囚犯是誰?
“等等,我有必要說,風離堂的堂主,就住在你隔壁,從我在這裡為官起,我就奉命一直在審他,即便他和你一個性子,問什麼不答什麼,就同啞巴、死物一般……”
別韞清也是一頭霧水,不想再像戲子一樣被人盯著看了,他同牢頭一揮手。
“聖上,臣覺得這事有蹊蹺,還請聖上見那風離堂堂主本人。”
人還沒有帶來,卿夜闌皺著眉頭道:“那堂主是什麼時候關進來的?”
“回聖上,臣查過是成武末年的事,和孤蘇鬱說的時間吻合。”別韞清心道:難道抓錯人了?沒道理啊,當年的風離堂可是叱吒江南的大門,那堂主更是朝廷重要欽犯,怎麼可能抓錯人呢?莫非只是頂了個罪而已?
別韞清莫名的煩躁。
☆、第二章 昭雪(2)
“皇上,大人,犯人已帶到。”那兩個牢頭牽制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進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人身上,鐵索穿過他的琵琶骨,他每走一步,那鐵索都發出錚錚的聲響。
眾人都朝那犯人望去,只覺得這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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