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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分出皇宮去,到時候……”
常喜適可而止,璃王是聰明人,不會不懂他的意思,倒是眼下,貴妃薨了,即便是皇上追究慕後的責任,璃王這裡也不只當無能為力,或者不知道的……這事情全權交給聖上去處理吧!
璃王纖長的睫羽輕顫,這宮闈之中也難得有一個替他想的。
可殺母之仇豈能說斷就斷,若是這種仇恨也能忍,是不是世人都當他卿泓太孬了些!
不管那牽機之毒是否慕後所為,但昨夜她去見過母妃,母妃的死便與他脫不了干係。
“多謝公公提點。本王在此靜候父皇,哪裡都不去,公公自己去忙吧。”卿泓淺淡道,那雙絕美的目,深邃複雜,陰鷙之中帶著滿腔的不甘……
這是一場江山與情感孰輕孰重的博弈……
他難以接受一夜之間母妃逝世的訊息……
她走了,她好自私……她捨得丟下,他與三兒在這權利的深渦之中苟延殘喘著嗎?
他做不到不去恨慕後,更做不到對母妃的死置之不理。
“青衣……”他輕聲一喚,桓青衣低下頭來,卿泓於他的耳畔耳語了數句。
主子要見伺候貴妃的生母,可是那弗娘現在還在乾元殿中不曾出來。
按主子的話說,今日見不到,明日便真的見不到了。
卿泓命青衣推他出偏殿,他不想在這裡坐以待斃,他要去乾元殿正殿大門外候著。
邊走,卿泓邊問桓青衣:“三兒現在在何處?”
青衣低頭道:“傳將才三皇子在乾元殿鬧著要見皇上,後來……被人架回安蕪殿了。”
卿泓靜默頷首,看來卿沂還是早些分出宮去的好。這事他要暗中籌劃了,等年關一過,便入住新王府吧。
乾元殿正殿裡,帝后相看冷眼,從先前知道事情始末的滔天大怒,到而今的瘋狂怒吼……額頭上滿是血跡的弗娘靜靜地跪在那裡,仿若一夜之間,她不再是那個顫顫畏畏的老婆子,她低垂著臉,凝著金殿地板上的紋路,靜默不語……
或許之前的那個弗娘已隨死去的主子死了,若不是看到主子懷中的信她定是要隨著主子一起去的。
主子留了三封信,一封給她,一封給夜帝,還有一封給小主。
給她的她背的滾瓜爛熟後燒掉了,給夜帝的那封她在得以見到天顏的時候就呈給了夜帝,至於給璃王的……她料到皇家不會留她,那封信按照主子說的藏在了隱蔽處……
“本宮沒有做便是死也不認!”慕芳菲一口咬定說道,她此刻心中的痛又有誰知?她想要那個女人生不如死,而那個女人卻先一步痛快的赴了黃泉!
好,慕雪兒,她好!竟是她那兩個孽障兒子都不管了,一死了之!
不惜自殺嫁禍給她,她倒是低估了她的能耐,果真是連死都不怕了,也要讓她與卿夜闕反目!
卿夜闕說她“蠢”說她“憨”,也所言不解,如今回想起昨夜她的所為,倒是自掘墳墓,想著都是冷汗直流,不料,中了那女人的圈套!
卿夜闕不信她,便是一輩子都不得信她了!
是啊,二十年了,她為什麼還看不穿呢?只當他還是那日遇見的翩翩皇子,只當他是那個全天下只對她一人溫柔的男子……
可是,他翻起臉來,竟是揚言要廢后!
不,她廢不得她,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曾經的山陰王妃,現在的中宮皇后!她絕不能被廢!
即便是死,她也要頂著他的皇后的頭銜去死!
那高座前站著的青年,雙目通紅是似血,從懷中摸出一張信紙來……“慕芳菲,看來是朕太寵你了!一次一次給你機會,你若承認了,朕又何苦出那廢后之語?慕雪兒從不誣陷於人,這裡白紙黑字的寫著,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卿夜闕鳳目裡鮮紅似血,他揚了揚手中的紙張。
那鳳袍女子一聽,臉上頓現驚懼之色,驀地,她後退一步。
“沒想到你信她如此地步,卿夜闕那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女子嘶吼著,她想衝上前去,大力掐住他的脖子,想問他那些兒寵愛,二十年前對她的無微不至究竟是做給誰看的?!
卿夜闕,他真的好狠心,他怎能如此狠心!
那個女子一封書信他都信,便是因著這份深信不疑,所以要廢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
慕芳菲滿腦子的不解,明明那梨花樹下的是她,明明那次宮晏他先見到的人是她,不應該啊……
卿夜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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