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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一開始就想瞞下去的……”寡月勾唇道。
夜風抿著唇遲疑了一下,末了,臨走的時候,他同寡月道:“有時間一得空便去瞧瞧九姑娘吧。”
夜風這麼一說,寡月小駭了一下,想起這幾日勤於公務,忽略了顧九,沒有想到夜風連這個也留意到了,他緩緩地紅了臉頰。
夜風摸了摸鼻子,咳了一聲,老著嗓子道:“是雲羅說的……”
走了兩步近門楹處,夜風邁著步子的腿一僵,猛覺將才自己說的話有問題,雲羅說的?他怎麼就記得這麼清楚了呢?
果然一回頭瞥見少年本紅著的臉頓白,眉頭緊擰。
夜風唇角抖了下,忙著解釋道:“不是……”
剛要說著夜風頓覺詞窮,可是明明就是雲羅說的啊!
寡月看著夜風支支吾吾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兒。
夜風頓時來了氣,勞什子的!他孃的,雲羅你吃飽了告訴老子這些做甚?
夜風頓覺冤枉,於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雲羅身上,他又不是陰寡月,雲羅同他講顧九的事情做什麼?
可是分明是自己方才砸了嘴兒,很早以前賤了手……
不提也就罷了,自己還是個有前科的,在顧九同陰寡月拜堂的前一個晚上還跑去將人輕薄了一番……他一直知道寡月記恨著這事呢?倒是自己一砸嘴兒,就將自個兒說道瓜田李下去了。
“罷了罷了,我真只是想提個醒兒而已,沒其他意思!”夜風一時間也急了,想著前頭兩兄弟就在鬧意見不合,這會兒又談到女人問題上了……
瞧著少年似是狐疑地打量眼神,夜風深感無力……深深的無力……
“我說陰寡月你有必要,看狼似的看著老子?”夜風來了狠勁兒,直接甩出“老子”。
寡月懵懂了一瞬,後來似乎是聽懂了,凝著夜風的眼神就像是說:你不是狼嗎?我看像。
“雲羅!”
夜風炸了毛,決定遠離陰寡月,即便是早些兒去軍營操練十回,跑十里三路,也比在這兒強,再和他耗下去,他還沒成事就被他氣死了。
夜風也不回頭,跨過門楹就穿過院子,就出了門。
雲羅畏畏縮縮地跟了上去,心道怎麼好好的主子就生了這麼大的氣?
雲羅跟著夜風出了竹林,還沒近馬棚就吃了一計窩心踹。
一頭霧水的雲羅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主子。
夜風將馬牽出去,狠狠地道了句:“以後報完該報的,給爺閉嘴,別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雲羅被主子罵蒙了,什麼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雲羅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個兒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還不跟上?爺有任務要分給你!”夜風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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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泓從青衣手中得到了母妃託弗娘留給他的東西,一封信還有一個錦盒……
當卿泓展開那封信,逐字逐句的閱畢,青衣看著他的神色越變越複雜,最終竟是喘息著放下那信,胸前起伏的靠在書案前。
他的母親告訴他要搬到慕氏,擁立三兒……
這算是母親臨終前的心願,可是母妃是否太高估他了?
“慕公子求見。”這時候老管家在出現在屋內,躬身作揖地說道。
卿泓收回思緒,恢復常態。他睫毛動了動,偏頭道:“讓他進來吧。”
相信慕七也已得知他母妃逝世的訊息了,也得知是慕後所為……
“王爺。”
如此生疏的二字從慕七口中喚出,陌生的讓他心疼。只覺得,不該是這樣的……也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想要靠近他,憐惜他,這個妖冶到邪魅的人,他的心絕不向他的衣著一般光鮮……他的心底,眼底,有的是一種名喚“滄桑”的東西,沉靜、亙古、肆意癲狂之中仿若已嚐盡了人世悲歡,他的閱歷算來算去也不過二十多載,為何會有這種亙古眼神,在火衣華服之下,在萬千風華背後,在歌臺暖響之間,他那麼妖冶,極盡魅惑,為何……會有這樣蒼涼的眼神……
而他,也終於察覺到了,這種致命而不可抗拒的吸引,吸引著他,一次又一次。
他珍視著一切與他有關的記憶,忘不了,即便是努力的想忘掉,次日一早醒來,拿過去的事,經歷的……又如瀾般入腦。
怎麼辦,他有些躊躇,為什麼要陷入這樣的兩難之中?他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為什麼會對一個男子,而且還是一個比他大了四、五歲的男子……生出這樣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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