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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遇到了危險,甚至是生死存亡的危險,這自是毫無疑問的!
“卿夜闌御極了?”鎮定下來,顧九冷聲問道。
“原來你早就知道……”那銀袍人冷聲道,“你當初嫁給陰寡月,再輾轉來到江南發展根基,就是為了助他們?”
他問著,眉目裡飽含傷痛,心臟也似被蟄了一下,原來阿九一直深陷棋局之中,那麼那靳南衣,或者說陰寡月,他到底是愛著阿九的,還是一直視阿九為棋子?……
棋子不得棄,便一直甜言蜜語,溫溫柔柔的誘哄著?
因阿九知道他的全部,他便是用情感將阿九留下?
以那陰氏遺孤之性情,以朝堂之中那“靳南衣”的手段,也由不得他這般想!那個人心思縝密,看似溫儒,卻不知那一襲白衣之下,藏匿著多麼骯髒醜陋的陰謀詭計!
可是,他所有的偏執,都敵不過阿九喜歡……
他心裡清楚,阿九喜歡那人,喜歡到願意甘墮輪迴!
至於那個陰寡月是真心實意,還是假情假意,不得而知了……
阿九,她就這麼喜歡他嗎?
“阿九。”他轉身,那哀傷淡去,換上睿智從容的眸光,“在你知道他一切的隱忍都是為了站在那個位置,向天下人證明他還活著,他的家族還未亡的今天,你還是依然愛著他嗎?”
洛浮生他想他可以袖手旁觀,讓太子的兵馬攻入長安城內,讓卿夜闌和陰寡月死在刀戟之下,那麼阿九的痛,那一段不該有的情,便也埋葬掉了……日後,她若還能容得下他,便帶她遠走他鄉;若是不能,他便放任她離去,再給她備上一份極好的嫁妝,祝願她幸福美滿……
若是阿九依舊深愛……
“洛浮生,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顧九沉聲道,她低垂下眼眸,她想從座椅上站起,卻被那銀衣男子攉住了雙肩。
凝著他炙熱堅毅的雙目,顧九突然意識到,他不要她的敷衍塞責……
“我不想再重複,以前說的話我不想再重複了。”她偏頭道,洛浮生,他永遠都不明白,她不想傷害他的,為什麼要一次一次的追問這個問題?
或者說她不再是那個急躁的性子了,她做不到傷害,愛或者深愛,藏匿在她的心底,無需向洛浮生再表明了……
洛浮生似乎懂了,他點點頭,唇角卻揚起一抹笑意,他突然覺得自己並不是輸得體無完膚,自少,顧九的心裡還曾在乎他的感受,她不想再傷他一次,他懂……
方才他那般問只是想堅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
十九年,在父親的庇佑下,他即便是胸懷大志,也是唯唯諾諾的活著,他想要做一件大事,一件他現在認為非做不可的事。
他要成為阿九的支柱,他也可以幫阿九獲得幸福……
即便將她親手交到另一個人手中,即便要他偷取父親的兵符,去救她心愛的男人……
將來只求她能向看待兄長一般的看待他,將他留在記憶裡,便足夠了……
他要在陰寡月最艱難的時候助他一臂之力,讓他永遠記得這個恩情,這個恩情是阿九給的,他是阿九背後的力量!即便將來她一個孤家女嫁入高門,他要顧九有足夠的底氣,要她在夫家不受輕視,即便是皇親國戚,他要讓皇族或是世族們都知道,阿九,即便是沒落的商家孤女,她的背後不是沒有支柱的!
他握著顧九的手,沙啞道:“我帶你去……”
顧九正錯愕,人已被他拉著出去。換了四輪的馬車有人給她遞來一套衣袍,顧九一看原是一件戰袍還有戰甲,不大合身,穿著也極重,卻是讓顧九的心被感動填滿了……
一時間覺得眉眼氤氳了,對於洛浮生她沒有恨,只能願命運弄人吧。
罷了,斷了,無情無緒才能更好的迎接將來。
“謝謝你……”顧九沙啞道,無以為報,卻能心安理得的承受,顧九越來越不懂自己了。
可她知曉若是以她一己之力,貿然前去長安,無疑是螳臂當車,以卵擊石。這樣的形勢下,由不得她……
洛浮生本得父親命令帶八千鐵騎屯兵洛邑隔岸觀火,卻不料在顧九出現後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當即命令冷星迴江南請援軍,無論父將出不出兵,他還能要冷星聯合蔣析帶一萬他手下的空置兵馬前來。
“少將軍如此貿然前去,不怕將軍怪罪嗎?”
一身藍衣長袍的青年出現在他們面前。
洛浮生面露懊喪,自知說服得了冷星,說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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