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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來了,無疑多數人都往璃王這邊靠,畢竟再擁護太子已不是正統了,一時間給璃王遞暗信的不知幾多,都言歸附,求庇妻兒。
但如今皇宮被突然冒出的“辰王世子”的軍隊控制,即便是夜帝是生是死也不得而知。
卿泓將手中的摺子放下,未偏頭說道:“慕長安那裡是什麼態度?”
青衣上前抱拳道:“護國將軍說,他只認聖旨,誰也不認!”
聽到青衣回稟“護國將軍”卿泓便知桓青衣對慕長安的態度。
慕長安能力拒父兄姑母表弟,也難得是個迥異的……
其實平心而論,慕家的確是不一般的世族。
聖旨嗎?
相信今聖,即便是想改立新人也無從落筆了,卿夜闕一生樹敵太多……
還有那辰王世子,倒是讓他訝得不輕,這麼多年的隱忍,豈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也不知有沒有忍出內傷來。
“王爺,七公子到了。”青衣通報了一聲,目光有些閃爍。
慕七來,只有短短的兩句:“今夜興兵再戰,逼退太子。”
那一夜,莫名的默契,辰王世子莫名的配合,連同慕七所帶的人馬先逼退了太子,太子一逃出城,這長安城中的訊息,也算是人盡皆知了。
長安之地藏龍臥虎,本就不是稀奇事了,如今看著算是太子失勢,那隱忍十幾載的辰王世子佔據皇宮,璃王卿泓得眾人相助,與之抗衡,要營救出夜帝還有慕後、太子妃、謝妃等人。
又抗衡了三日,本來兵力不足的璃王一黨元氣大傷,慕長安隔岸觀火,按兵不動。
“他連他姑母的命都不在乎,這人也是個狠的。”慕七輕嗤了一聲。
“也許他只是料定了司嶽人與安雨翎不敢輕舉妄動,若是殺了婦人,便是無顏面立足了。”卿泓解釋道。
“太子一黨定會捲土重來,不怕是那慕長安表面道貌岸然而是在暗中給太子黨羽尋找時機!”慕七再道。
卿泓頓了一下,似是沉默了片刻又道:“六皇子如何了?”
慕七聞言紅了臉,他的動作瞞不過卿泓。在趁亂的時候,他便帶著卿泓給的狸門地圖,將六哥救出。
“卿泓,原諒我,我停留在長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慕七柔聲道。
卿泓不語,心卻痛了一下。
“報——”
一聲急促地通報聲傳來:“稟王爺,城門外出現一股來歷不明的勢力!”
什麼?
二人愕然望向那通傳之人。
“什麼叫來歷不明?”慕七皺眉問道。
“回七公子,那股人勢力龐大,卻著常服,不知是誰的勢力。”那人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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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漱宮
“咸陽安氏獨子死在了進宮門之前!”
“這皇位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讓你嚐嚐眾叛親離的切膚之痛!”
“我父親是辰王,我是辰王長子,不是你主觀臆斷的兒子!”
“……”
這一句一句錐心的話語,自腦海裡閃過,那帝王仿若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所有的話都抵不上一句他與尺素的孩子已經死掉的事實,有溫熱的東西滑過臉頰,他神智有些恍惚,似是看到了漫天梨花之中,那一身雪衣的女子,坐在梨樹之下,素手撥弄絲絃的場景……
“你要什麼?”卿夜闕沙啞地開口。
卿夜翎凝視著帝王,緩緩地開口:“和那夜的一樣。”
那夜……他提及了,卿夜闕也自然是想到了那夜,他說過的燕南燕北,辰王昔時的封邑。
“好。”夜帝淺淡道,沒有想什麼就要落筆。
“慢著。”卿夜翎上前道,“寫我二弟的名字,卿嶽人。”
夜帝仿若一夜之間沉默了很多,他遂他的意,寫好聖旨,蓋章。他想,即便是這一刻別人要他的皇位他也會拱手與人的。
他逼死了尺素的時候,他就想他還有與尺素唯一的骨血,如今卻得知他唯一的骨血已死在了多年以前……
思及此,他淚眼模糊了,他用心保護,費盡思量想關愛的,竟是隻前朝的豺狼虎豹,笑話……天大的笑話。
卿夜翎接過聖旨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入殿,朝他拱手道:“主子,有自稱是明帝賢妃之子的人興兵了!如今正朝皇宮而來呢!”
卿夜翎無疑是訝了一下,他高傲的下巴一低,偏頭瞧向同樣驚懼地夜帝,淺淡道:“索你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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