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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由他拿著吧……
哪知,蕭肅從衛簿身邊走過,拿過衛簿手中的寶劍。
衛簿訝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失神多久,只瞧見那一身陰寒之氣的少年,挑釁的凝望著他家主子,末了,他走到紫砂面前,那駭人的氣勢,讓紫砂猛地打了一個寒噤。
孤蘇鬱就這麼拿過紫砂手中的長弓,也就是先前寡月用過的長弓。
在眾人還來不及高呼之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氣勢,箭指向那遠處的靶子,長弓一展,那箭羽就飛射而出!
眾人頭一偏,就瞧見那隻羽箭將先前陰寡月射出的那柄羽箭射了個穿透,遠遠地就能瞧見先前渣在紅心上的那支箭四分五裂,箭羽從高處掉了下來……而孤蘇鬱射得那柄箭完好不動的紮在靶心。
有不知場合的,拿這場景當成看戲的人高呼一聲:“好射術!”
接著四周的人都凝著高呼的那人,那人臉一紅低下頭去。
的確是好射術,可是這個時候,行這種舉動,傻子才看不出這人是來“搶親鬧事”的。
先前陰大人已經將箭射上去了,這孤將軍倒好,穿著喜服來將箭給射下來了,這不是挑釁是什麼?
眾人心裡都道:看這出戏最後要怎麼收場了!這孤將軍擺明了也要娶華胥樓主的妹妹!
“讓一讓,都讓一讓。”
這時候從人群左側又殺出一隊人來,眾人瞧去,是穿著大紅色衣服的……子衿公子。
鄭子衿瞅著眾人瞧他的眼神,不禁道了句:“本公子可不像某些人……恬不知恥的來搶親挑事,本公子哥哥結婚,本公子不穿紅色穿什麼?”況且新婦他哥也穿紅色,為什麼他們不用怪異的眼神瞧慕華胥?瞧他作甚?
孤家的聽到那句“恬不知恥”已將刀子似的目光投向鄭子衿了,鄭子衿覺得背部發麻,默默開啟紙扇,擋住了那些人的視線……
鄭子衿快速走到他“靳哥哥”身後,末了才敢一收紙扇指著孤蘇鬱道:“姓孤的,你這身行頭是嘛意思你?”
孤蘇鬱長眉抖了抖,有種想將這小子剝光了在街上溜溜的衝動,倒是敢躲在陰寡月身後指著他說話,真心是活得膩煩了。
“迎親。”少年惜字如金,面容冷峻之中帶著旁人看不出的虛弱柔和,他自知這一趟前來,並不為人贊同,甚至他的父親和阿姊都是極力反對的,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袖手旁觀,也許一切的情愛淡了,但是也抹滅不了一段曾經擁有,那記憶鮮活在生命裡,不是說遺忘就能遺忘的,即便不是愛,只是一時的性味衍生而出的一種依賴情緒,也抹殺不了……
他終究是想為曾經做些什麼,即便是為她畫上一個句點。
“呵,還真是說得出口了!”當事人還沒著急,鄭子衿已氣得“小臉鼓鼓”,“你是迎誰?是紫砂還是小塵子?”
鄭子衿的話音剛落就有不怕死的笑出聲來。
孤蘇鬱抖動的長眉頓然擰成一團,他眼都沒抬,眾人只聽到他奇冷無比的聲喉:“小子,你若不想被割下舌頭煮水,只管繼續說。”
鄭子衿頓然噤聲,紙扇捂著嘴不再多說一句。
孤蘇鬱這才正眼凝視陰寡月,如今他見陰寡月只道氣色比以往好了許多,看著也少了些弱柳扶風的樣子,看來,這些日子他過得不錯。孤蘇鬱深凝著陰寡月,正欲啟唇,卻見陰寡月上前一步,凝著他一字一句道:“孤蘇鬱,別以為今聖憐惜你,殷叔護著你,我陰寡月便不敢拿你怎麼樣!”
他與顧九大婚的日子,這人一襲喜服吹吹打打前來,無疑是在眾人面前摑他的臉!
孤蘇鬱,他太過分了!
寡月緋袖中拳頭緊握,咬牙切齒。
孤蘇鬱眉眼一動,“陰寡月,我倒是樂意見到你拿我怎麼樣!”
如此一言,眾人似聞到火藥的味道,再看他二人都是劍欲拔弩欲張之勢態。
末了,旁人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這是不出手不得解決的了。
果然孤蘇鬱袖子一卷,韓溪腰下的劍就落入他手中,他凝著陰寡月冷冷的笑,又將那把劍朝寡月拋去,他啟唇道:“殺了我,你就可以娶她了。”
眾人聞聲倒吸一口涼氣,這時候都轉眼望向接下那把寶劍的陰寡月。
“劍已接下,我便當你是預設了!”孤蘇鬱說著已將腰間軟劍取出。
什麼?
當真要大打出手,死一個,才肯罷休嗎?
眾人嚥下一口唾沫星子,這婚禮可不要成為其中一個的喪禮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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