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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受過傷……”
老人還未說完,只見寡月一臉慘白,他顫聲問道:“若是經期初至時候受了傷當是何解……?”
老大夫怔了一下方道:“經期不穩,且癸水至時極度畏寒,體質薄弱者,恐宮寒不孕……”
“嘭”的一聲,少年動了下,磕碰到了桌几,茶杯的水漾了出來。
“好公子,你沒事吧?”老大夫見他如此失神模樣,慌張地問道。
“沒事,沒事……”寡月忙搖頭說道。心中卻是一片冰涼,抽痛至心尖處傳向了全身,他一是怨九兒不將此事告訴他,二是在想若是洛浮生害了九兒這一生,他是否該殺了洛浮生問罪!
“先生,後生告辭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醫館,載著顧九回到梅花廬的。
馬車停靠在梅花廬的院門處後,他伸手挑起車簾,卻發現顧九已趴在座榻上睡著了。
她睡姿隨意,或者說不雅,卻讓他微微揚起了唇角。
他將顧九翻過身,卻發現她的小手一直捂著自己的小腹。他眉頭微微皺了下,想起她每次癸水至的時候就喜歡這麼捂著肚子,趴在床榻上,莫非……
他心漏了半拍,抱著顧九走下馬車,大步穿過長廊,朝著房間走去。
他一腳踢開門,將顧九放在床榻上,因為顧九穿著靛青色的衣袍,他看不出什麼,他伸手解開顧九的外袍,白色的中衣露出,他的目光只往下掃,手不由的往下摸尋去。
殷紅的血,震顫了他的心靈。
他“騰”的一下起身,快步的朝著衣櫃走去,他做好的月經帶放在她衣櫃的二層,他伸手取了一套乾淨的褻衣褻褲,又取了幾個月經帶。
他將顧九身上的髒衣服褪下,顧九在迷迷糊糊間感受到寡月的碰觸,最終身上一涼的時候睜開眼。
“你……”顧九正要說什麼,亟待目光落在一旁的髒衣服上,又紅了臉。
難怪情緒這麼不穩,肚子這麼痛,原是月事來了,這沒有規律的月事,她也不知道何時回來,所以不曾注意……
“我自己來吧。”顧九扯過一旁的被子虛掩著,怕把被子弄髒了。
寡月更加不知所措了,他站著,肯定不妥,紅著臉道:“我去燒些水,你先換衣,你等下沐浴。”
顧九頭埋得很低“嗯”了一聲。
寡月帶上門,朝廚房走去。
他將大鍋子刷淨後才生了火,放上滿滿的一大鍋子的水,他知道顧九是喜歡沐浴的。
春季漸暖,萬物復甦是一年中他的身子好的時候,花粉什麼的他也不曾過敏,所以如今還好受些,只是到了夏季,不知他的心疾在經了那些奇方之後,能否好受些了……
他提著熱水到顧九房裡。
推開門的時候,瞧見顧九已將沐浴的大木桶擺放在了房內,他將這桶熱水倒入大木桶內,又往外走,顧九忙追上他的腳步,低頭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了,你休息吧。”他方說出口,又瞧了一眼顧九,方道:“好吧,那你先披一件外套。”
顧九同寡月將水打來。
說實話,每日沐浴燒水打水提水也是夠累的,也難為衛箕那麼一副薄弱身子,卻要做這麼重的活。
寡月提了兩桶,將手中的熱水先倒進去了,再倒入冷水,覺得水溫剛好。
顧九凝了一眼寡月,支吾了半天站在那裡,方說道:“你先洗吧……”
寡月腦中轟隆了一下,一雙清澈的目不可置信的凝著顧九,臉上已泛起薄薄的紅暈。
顧九咳了一聲,紅著臉再道:“打水太麻煩了,等我洗了,你燒水提水又不知要折騰到什麼時候,不若你先洗了,我再洗,我身上髒,總不能我先洗了你再洗吧……”
她說完伸手給他放下簾子,又朝外走去。
寡月哪裡敢褪衣,伸手拉住顧九,沙啞道:“你洗,我不洗了。”
顧九抬起頭望著他,她知他有潔癖,不洗澡如何能睡得安穩,便是洛營回來的那夜,他摟著她,便是一夜未睡……
她沉聲道:“我不介意的,你洗吧。”
她將乾淨的毛巾搭在浴桶的邊緣,又為他取來澡豆和蘭露。
“不用這個了……”寡月紅著臉說道。
顧九愣了下,她記得他以往常用這個的。
“芳香類的東西你經期不能用……”他解釋道。
顧九錯愕的點頭,將那澡豆盤子又塞回原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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