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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得不嘆任何人的死活皆與他無關……”
許久之後,風更緊了些,天空中又飄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一野蒼茫。
馬車車棚處的燈籠,被風吹滅了又被點上,如此反覆多次後,劍士們的神經終於緊張起來。
“嗖”的一聲數根箭羽射來。
之後便是無數根齊發。
車隊的劍士們一陣慌張後。便拔劍來擋,數十個盾牌護住了馬車。
密林裡的人喟嘆了一句:“果然訊息來的不錯,看這訓練有素的樣子當真有大雍劍士的風範,車上的人是璃王沒錯了!”
車上護著璃王的桓青衣不難從來人的話裡辨別出一些訊息。
訊息是別人給的?誰會連璃王的行蹤都能猜到?
“璃王殿下,您安心上路吧!”
他話音剛落箭支如雨般朝著這大隊人馬射來。
青衣手快,一掌劈開馬車,帶著卿泓上馬離去。
“追!”樹林裡的黑衣人一下子湧現出來。
“誓死攔下他們!”
青衣下了一個命令後策馬而去,身後馬隊的劍士與那些黑衣人打成一團。
那黑衣人頭目見青衣帶著璃王遠去,騎馬要去追卻被幾個劍士糾纏住。
他暗咒一句:“該死!”
他因臨時接到飛鴿傳書說真璃王走的是水路,也許會從揚州過野道而向軒城。情報來的太快,還未來得及同太子的人求證真假,以防有詐,他且便派了少部分人候著,沒想到這匿名信竟然是真的!
青衣策馬行了約莫數十里。
被青衣護在懷裡的卿泓,笑道:“看來前面還有人等著我。”
青衣怔了一下,道:“主子不若我帶您走官路!”
且聽卿泓沉聲道:“不!我們如今只需往按原計劃走便是,太子的人陡然接到我的行蹤,必然不會立馬改變計劃折回來,他們官路上埋伏著的人手更多,青衣,生與死便只在今日了,卿瀚殺我之心如是昭著,他如今還未登九五之位,便是連手足之情都不念了,若是日後歸政,我還會忌憚什麼呢……”
雪花落在卿泓的臉上有些冰冰涼涼的冷,他的雙腿沒有知覺的輕垂著。
他真的,不曾想過要死在這樣無比落寞蕭條的季節裡。
青衣的手緊緊地摟著卿泓,他視力極好,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便會策馬轉道。
不知不覺裡他已經帶著卿泓行了十餘里。
雪越下越大的時候,前方的小路上出現了一個騎馬帶著斗笠一身黑袍的男子。
青衣的步伐慢慢放緩下來。
“你不必調轉馬頭,只有這條路上是我一個人,其他官路上皆是無數埋伏。等的就是你們自投羅網……”
冷得讓人背部發麻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眾人打了一個寒噤。
“殺了我你們便能從這裡走過去。”
孤蘇鬱冷凌的眉目凝視著他們。
青衣一勒馬韁,轉頭就要向身旁野道的小道上轉過去。
“嘶——”駿馬哀嘶一聲,馬蹄便被絲線一樣的東西割斷,駿馬受驚便跪了下去。
還好青衣反應快抱著卿泓從馬上跳下。
孤蘇鬱早已騎著馬走到二人身前。
蒙著黑紗的臉上,冷凌絕美的鳳眸直視著桓青衣:“怎麼樣,只有我胯下的這匹馬了來不來取?”
青衣將卿泓安放在路邊一處。
“主子,青衣誓死保護主子,若是青衣與這傢伙同歸於盡,主子便親自去……”
他苦命的主子生來不親人關愛,站在權利頂端的父親也是視他如工具,夜帝一生軟弱,連保著主子的能力都沒有。
青衣一掀青色的長袍,露出那銅質雙鐧。
“儘管放馬過來!”桓青衣朝著馬背上的孤蘇鬱說道。
“果真是桓家鐧法唯一的傳人,當年桓公隻身一人獨闖吳宮救高祖之事,大雍爭相傳頌,便要鄙人領略一下這曠世鐧法!”
說話間,那人已退了斗笠,黑紗蒙著臉,他的墨髮被風吹得揚起,雪花飄落間,美得驚心動魄……
刀光劍影之間,劍法與鐧法,都行雲流水的毫無破綻……
孤蘇鬱唇邊勾起一抹笑,他敢單刀赴會便也絕對有他的理由。
多年的劍士生涯,他的劍法可不止於大雍劍士的劍法,他可是神劍孤影之徒!
偽裝了這麼多年,就讓他今日用孤家的劍法打到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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