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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者利用這些兒女人獲取什麼嗎?
寡月從床頭摸過自己的衣袍,眨眼的速度就穿在了身上。
還好他醒得早,否則就要釀成大錯了,到時候他該如何面對九兒?
在外出途中碰了一個不知名姓的女子?那女孩還長得同九兒一樣?
他絕對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揹著自己的妻子偷腥?想想他都覺得惡寒。
他從床榻上站起,凝著那跪在地上五六分像自己妻子的容顏,倒吸一口涼氣。
他略顯倉皇的朝屏風那頭走去,邊走邊說道:“你把衣服穿好……”
屏風那頭寡月已將自己的衣袍穿好了,心裡百般自責,果然在外頭的酒是喝不得的,還好他醒得早,那少女正在寬衣,若是他再醒得晚些兒?……
寡月在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後粗喘著,心裡來了火氣,高鄴、蕭肅他們都是死物嗎?就這麼放了進來?
若是他做了對不起九兒的事,到最後也只能以死謝罪了,可他若死了,九兒如何活?
越想越氣,寡月從屏風後朝大門走去。
將要拉開大門的時候他才想起屋內的女孩,這般出去,也必定會被別人胡言亂語。
那大人有心派她來,定是支開了他的人,這會兒在外頭守著他出來呢!
“你來了多久?”寡月低沉著眉目說道,他不敢去看那女孩的臉,一張似顧九的臉,瞧著他就不忍責罰……
他心裡窩火,想責罰她,也只能不去看她的臉。
漠之臉上淚痕已幹,聽著寡月這般語氣相問,便知這人不是如他外表般溫潤的,只是道:“回官爺,一盞茶的功夫了……”
寡月倒吸一口涼氣,這一炷香的功夫,能做的,該做的,在外人看來也都該是成了……
寡月心裡難受的緊,凝著漠之道:“你出去,同你家大人說我酒醒了,無需人伺候。”
漠之一聽便知道這事是不成了,可他不想就這麼算了,他還要去長安的啊!
“爺,爺您不能這麼對我,漠之今日若是出去了,就是落得個被眾人嫌棄的下場,爺若是不要我,我死了倒是乾淨!”漠之鬆開抓著寡月衣袍的手,就要往哪一旁的牆上撞。
一個白色的身影擋在他面前,那人紅了雙目,“你這是要做什麼?威脅我嗎?”
連說生氣的話聲音也是低沉溫和,沒有怒氣一般,漠之凝著他不知不覺的紅了眼眶,沒一瞬,便是淚眼婆娑了……
他咬著牙,凝著眼前這男子俊雅中帶著絲絲憔悴的臉,心裡竟是有些發酸……發酸的……
“哇……”的一聲,他嚎嚎大哭起來,那眼淚怎麼止也止不住,他想哭個痛快!
他想他的哥哥了,三歲的時候,他記得他還有個大哥的,父母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還有個大哥……
他僅剩的能識別身份的東西是脖子上的一塊玉佩,刻著漠之二字,他拿這二字做名字,卻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了……這些年他同貨物一般被轉手,一次一次的換主子……
他逃出那莊子的時候,曾得一個老得走不動路的人救濟,那老人能算命,倒是還能得一口飯吃,他感激的喚他:阿爹。只是前些日子他阿爹死了,他也淪落街頭了。
阿爹看過他的玉,他還記得阿爹當時的神情,是驚訝的,阿爹說那玉恐怕只有長安的人才帶得起,說他一定是好人家的孩子,臨死前叮囑他有生之年一定要去一趟長安……
那夜他也是像現在這樣大哭,什麼好人家,人麼權貴,阿爹就是被權貴害到家破人亡流落街頭的,他小時候就是被那些權貴賣來賣去,當狗一般使喚的!
寡月凝著嗷嗷大哭的漠之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漠之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連著衣裙也垮了下來。
漠之胸前起伏著,哭得那般慘烈,臂紗垮了下來……
漠之胸前起伏的同時衣服裡頭的塞進去的兩個饅頭竟是“哐”的一聲滾了出來……
兩個大白麵饅頭一落地,看得寡月目瞪口呆……
那饅頭打在漠之的腳上他都毫無察覺,只是哭:“我要去長安,我要去長安……”
在看清那是兩個白麵饅頭後,寡月的臉色頓時陰沉無比,也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男子手抵著唇咳嗽了兩聲,那少年沒什麼回應。
“別哭了!聽著心煩!”寡月沒好氣的說道,“一個男孩子哭什麼哭?”
漠之頓然止住哭聲,意識到什麼,他猛地低頭望向腳邊的饅頭,大眼睛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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