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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歌弋多少歲了嗎?十三歲不到,一個十三歲不到的毛孩兒佔據著漠北的大片土地,傳言他是雄鷹之子,是神聖的存在,大漠各部都指望他一統呢!”
“罷了,不說歌弋了……說說敦煌吧,很多的商旅打那處走過,鳴沙山處留下無數中原人的足跡,他們從中原帶去了上好的工藝品,在那裡販賣著,當然是極高的價格,可那些西域的貴族們喜歡,他們愛不釋手,求而不得,所以你們不怕跑路的,不怕風沙的,去做胡人的生意吧……”
衛箕和幾個夥計給人打包包子,朝小易那處盈盈一望,回想起兩年前。
四月,風和日麗的清晨,那一日,老爺帶著夫人少爺們踏上了旅程,帶著高鄴,蕭肅幾人,去了他們今生想都不曾想過的地方小易也是幾日前收到了主子們和高鄴他們的來信,厚厚的一摞,難為送信的商人真的帶到了。
他請人好好住了幾日,那商人才南下去了嶺南。
他心裡惦記著兩個小少爺,兩年多了,到今年十月少爺們都要四歲了,一定很鬧騰……想到這裡衛箕不禁揚起唇角,他倒是想被少爺們鬧騰一番。
“衛大叔,你的包子我就是喜歡吃,我姐也喜歡吃。”一個少年接過衛箕遞來的包子,靦腆的笑道,末了,從懷中摸出一物遞給衛箕道,“我姐要我給你的。”
說著他往衛箕手中一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衛箕回過神來才望向手中那物,是一個做工精緻的腰帶。
南雍女子送男子腰帶……不言而喻了……衛箕不置可否,將那腰帶遞給一旁一個夥計,“拿去,爺賞你了。”
那夥計又不是傻子,白了衛箕一眼,無語望天,“爺,您還是自個兒留著,這是送你的,又不是送我的。”
“……”衛箕臉上有些掛不住,末了,將那腰帶往一旁的櫃檯上一擱,沒再管了,繼續招呼客人。
·六月,江南的天氣是炎熱的。
建康城的皇宮在兩年間已修繕擴建的極好了。
華清池的一池白蓮開的正好。
轉眼間帝王已十七歲了,到了歲末,便十八了。
華清池裡一葉扁舟之上,兩人對桌而坐,一人玄色衣袍,是少年的帝王;一人暗紅衣衫,是右相於思賢。
兩年前北祁頻頻來犯,誓要將江南也夷為平地,只是那豪壯囂張的氣焰,終是在兩年間減退了。
南雍如今逐漸強大,已逐漸恢復了與北祁相抗衡的實力,燕曜生了忌憚之心,不敢貿然前來。
扁舟在一白蓮處停下,卿沂偏頭一望,有些心事掠上心頭。
他遊離的目,望了眼湖面,又對上於思賢敦厚的眸子。
他知道,關於兩年多前的事,他有很多問題想問,關於安陵王的……末了,一聲鷗鷺啼鳴,他落下手中一子,淡淡開口:“朕寧願一直錯下去,若是他們知道朕的用心,便也不會走了,他們不應該被朕圈禁在這裡,他們的世界是海闊天空,若是需要一個人受苦,便由朕一個人來承受吧……”
他話音將落,於思賢手中一子砸在了棋盤上,腦中一嗡,聖上的話,證實了他當年的想法。
只是,何苦,如此……於思賢猛然回過神來,看著大亂了的棋局,他拱手道:“臣失態了……”
卿沂淡淡揚手,末了,他轉頭望向一池的白蓮,似乎又有一樁心事上了眉梢。
今年過了,蕭晗家的長女就要進宮了吧·於思賢再回府的時候,又聽人說有人來送了一批東西來。
他一聽快步朝庫房走去,又是滿車的珠寶和書籍。
如此,已是兩年間第三次了。
他一直知道“靳弦”是誰,除了陰寡月還會是誰?
這兩年陰寡月將他賺來的銀兩全部充盈了國庫,助大雍國富民強……大雍能快速的壯大,能有與北祁抗衡的實力,得力於陰寡月的金銀相助。
“老爺,這還是秘密送入國庫,不讓聖上發現嗎?”
對於隨侍的話,於思賢緊抿著唇,末了只道:“這事情聖上估計早就知道了。”
他將單據遞給隨侍,又道:“還是照舊吧。”
於思賢從庫房裡頭出來,他很想念那位故友,也不知道他如今過得怎麼樣了,小九還有那兩哥倆兒還好嗎?
此刻,月光之下,他的長子領著他的么子朝這處走來。
他長子已然八九歲了,如今已送往國子學裡學習去了。而他的么子將近三歲,跟在哥哥後頭就同一個小蘿蔔頭似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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