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部分(第4/4 頁)
嗎?這一年段逢春藉助手中勢力,私自下令要戶部調高一層的賦稅,那些萬兩的銀子沒流進國庫,如今看來不必再查了,全拿去養了燕北的雜碎!”
孤蘇鬱怔在當場,卻也恍然大悟,他未動,那玄達已先動了。
“聖上,臣與孤將軍一起去。”說著,玄達拉著孤蘇鬱出了殿門。
玄達心知聖上正在氣頭上,孤蘇鬱再站在這裡,只怕聖上會發火。
可當玄達同孤蘇鬱去了段府,哪裡還有段逢春的身影?
偌大段府只留著幾個奴僕在,早已人去樓空。
“看來早有預謀。”孤蘇鬱冷聲道。
玄達已眯眼道:“倒是那段少夫人,大雍蕭氏女,真會任由她夫君做出此等事情?
莫不是蕭家還被矇在鼓裡?蕭氏並不知情?
孤蘇鬱哪裡像玄達這般想那麼多,只是下令將段府餘下的人都帶走了。
原來聖上早就知道這段逢春的事情?那麼聖上同陰寡月?
孤蘇鬱身子震了一下,倒是他忽略了,突然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沒有多想,現在想想聖上對陰寡月絕無陷害剷除之意的……倒是他們都誤會了聖上……孤蘇鬱想到那少年修竹清姿,還有那冷凌沉鬱的側臉……十五歲的年紀,其實他做得已經夠好了,不是嗎?
是否,只是他們太強求了。
黑袍湧動間,那人已走出深院,那黑袍在陰雨的天氣裡,顯得更加孤單。
段府在一夜之間人去樓空,顯然這是預謀無疑,他沒有想到段逢春是燕曜的人,更沒有想到聖上竟然看出了這一點,只是聖上為何不將此事告知丞相?還是說聖上也不確定,只是想靜觀其變,卻沒有想到這變數來的這麼突然?
黑衣人抬起頭,凝望一眼陰雨籠罩的前方,亭臺樓閣顯得格外迷離。
不知再過多久,燕北的軍隊就要攻打來了,他們甚至不知道燕曜有多少人馬,這又是一場沒有把握的戰役……燕曜……此人當真留不得,孤蘇鬱暗自後悔那一夜他心底的遲疑,在載馳沒趕至之前他若是痛下狠手,不顧那一絲同門之情,興許還不至於成如今的局面。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朝馬車走去,突然之間想起夜風頓覺愧對。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很多年過去,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