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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起色的!”
“真的可以嗎?”阿羽問道。
“是的,你就這麼做,我當初就是這麼做的,你已過了那傷筋動骨的白日,現在可以活動了,再不活動就真……”不見好了……
顧九凝著阿羽,眼裡滿是擔憂。
“我,聽你的……”阿羽沉聲說道。
顧九欣慰一笑,給他奉上茶水。
阿羽問她兩個孩子如何,叫什麼名字,她都一一答了。
顧九還扶著阿羽在院子裡頭走了幾圈,院子裡頭的阿羽的屬下都笑說相爺夫人與自家將軍瞧著就像那嫡親的兄妹似的。
阿羽笑道:“我哪裡有這麼好看的妹妹。”
顧九抿唇不答話,這個世上她走了太多的哥哥,她倒是不敢再認哥哥了,在心裡她待阿羽同兄長般敬重,他也是她的親人,只不過一個口頭的承認,可有可無。
從葉府出來,顧九驅車去了隱月閣,衛箕去毓秀閣查賬,顧九便去隱月閣問了問情況。
這幾天一晃而過,如此便到了寡月的冠禮日。
那一日安陵王府上來了很多人,主持者是太傅蕭時,作為邀請的長輩靳公也出席了寡月的冠禮,靳長儒是寡月母親家的長一輩,當然最重要的人少不了寡月的授業恩師殷離人。
這一日,讓顧九想起這年二月初九璃王的冠禮,短短一年,物是人非了……
卿泓,慕七,夜風……這些人永遠停留在心間,沒有人能取代……
相府的好事是一波接著一波,從相爺的冠禮到他倆兒子的百日宴,前前後後,從臘月至正月都忙得不亦樂乎。
等倆孩子百日宴後,元宵節又迎來了相爺夫人的生辰。
長安的百姓們都說相爺家的都會趕時間,都是年關前後的喜事,這是真真的“與民同樂”了。
歡喜的話有人說,那些言少年丞相利慾薰心,野心勃勃,權傾天下的話也沒有間斷過……
陰寡月對此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些話說得再多他也不曾被剜走一塊肉,便是他們愛說便由著他們說吧!他如今只管著帶好孩子哄好媳婦……
可往往事與願違。
某日夜裡丞相去長安城北軍營一趟,在途中遇刺的訊息很快便傳了出來。
當夜陰寡月是獨自一人騎著馬匹去的,按理他沒帶隨從又帶著斗笠,那刺客似是從天而降,迎面亮刀而來……
還好他反應迅猛當即避開了那刺客的利刀,緊緊只是刀鋒劃破了衣袍……
那刺客也許是沒料到他有內力及武功,怕敵不過他,反而身陷囹圄,當即便逃逸了。
寡月初時沒在意,也沒下令捉拿刺客,只是命幾個心腹私下暗查。
反而第二日他遇刺的訊息便傳了出來,讓他大吃一驚。
這一傳出來,京中的留言更是傳得激烈了。
有說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被仇家尋上了。
有說那刺客便是當今聖上派來的,相爺與聖上已經決裂了……
這事情發生在聖上登基後的順昌二年四月,長安城的牡丹臺下的牡丹花開得正好。
這時候聖上已下令建了二十四賢士閣,賢士名儒往來,書聲琅琅,遠遠望去峨冠博帶,言不出的風流俊雅。
也是自此事過後,朝中與陰寡月自來不和的臣子,投今聖名下,似乎是在無形之間已促使了朝堂局面形成帝王一黨,和相爺一黨。
有些兒事情是不可避免的發生著,說不出誰對誰錯,這樣的發展在冥冥之中有人促成,卻也是歷史的必然。
有人擁護的君主,總會尋到自我存在的價值,卿沂在一天天的長大,他迫切的在盤根錯節的朝堂之中尋找到自己存在的位置,他也逐漸的不想做一個保護在丞相臂膀下的雛鳳。
男人的一生都有一個自己想超越的人,他想超越的便是站在廟堂之上,群臣之首,也是曾經將他推向高位的那個人……
而於陰寡月,這短短數日,他滿腹辛酸苦楚,甚至生出一種錯覺,他是否能完全放心的將這個位置交給卿沂?
如此又過了兩月,傳來幾個讓人意外的訊息。
今聖任命段逢春為賢士閣首輔,位列三公。賢士閣從翰林取士,於思賢名列其中。
賢士閣取士在翰林四品以上,本來今科的狀元榜眼探花三人入不得賢士閣的,但因今年的殿試丞相交與聖上親自主持,那狀元探花榜眼三人是按照皇上的意願親自定的,而陰寡月作為丞相兼任翰林掌院學士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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