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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發酸,腿也有些發軟,只是他們都盯著對方,只看哪個人最先倒下,然後再在一招之內取下那人首級!
燕曜心知這人武功不弱,而且還有可能在他之上,也許他還有所保留……
又撐過了幾十招,在與孤蘇鬱的周旋之中燕曜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粗喘著,心知很快這個勁敵就會瞧出他的破綻來!或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他有些不甘心,什麼燕氏嫡長子,他本庶出,只是因為他的父親燕北候的正妻生不出孩子,便將他抱來。於是他成了燕氏嫡長子,卻失去了生母。
是的,他有野心,他喜歡權術,玩弄權術,他想要的不止這些……
他傾兵幫助辰王二子回了燕地,當然也有所保留。燕地的勢力不止燕氏一族,還有燕南的奚家,他們是辰王的大功臣,現今的辰王卿嶽人也因奚家的忠誠娶了奚伯的孫女,而燕家呢?如此一來燕家又將如何立足?燕南燕北如今都為奚家馬首是瞻。
他心煩意亂,他不要受制於人,永遠也不要!
孤蘇鬱何等精明之人,顯然也感受到他此刻的氣息不穩。
眉微蹙,他是看準了時機,在燕曜情緒最甚的時候,揚劍而起,陰寒的眉目閃過一絲光影,似乎在心底道了一句:結束了。
可是這一瞬,一道凌厲的劍風朝他掃來,那劍風似是從前方傳來,在孤蘇鬱正接近燕曜的時候,就被震得心肺劇痛!
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劍尖相逼將他手臂劃破了多處,卻未曾傷及他的性命!
一口熱血噴出,孤蘇鬱手中的劍被震掉,他眉目裡燃起濃重的疑惑與恨意,抬眼他望向來人。
那人一襲深灰色的衣袍戴著斗笠……
是載馳?
孤蘇鬱長眉深皺,沒有想到載馳會親自來護這人!看來今日不是燕曜的死期,卻是他孤蘇鬱的了……
他完全不會是載馳的對手!
就連他的師傅孤影也不知道載馳如今入了怎樣的武學境地。
“你沒事吧?”那人淺淡的問,卻不知是問著誰。
沒有人答話,載馳斗笠下溫柔睿智的目凝視一眼孤蘇鬱,又將目光落在燕曜身上,他緩緩上前,將燕曜攙扶起來。
在那二人轉身給孤蘇鬱留下背影的時候,孤蘇鬱隱約聽見那深灰衣袍的男子,柔聲道:“孤影收了一個好徒弟,卻……”
後來的話淹沒在了風聲之中,沒有下文了。
那人帶著燕曜策馬狂奔而去。
那些兒死士果真是死士,真還敢不怕死的去追逐!
孤蘇鬱捂著胸口從地上站起,壓根沒有看遠處的屍體一眼,愚蠢者死之不可惜!這個時候還想著要取燕曜首級,他是該嘆他們太忠心了,還是該說他們太蠢了些兒?
葉羽上前去攙他,“孤……你沒事吧?”他自行省了稱謂問道。
孤蘇鬱甩開葉羽的手,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來問他有沒有事?
他冷冷道:“你還是擔心你的腿吧。”
他說著傲然離去,黑色的披風帶著陰寒的決絕,無人知道他在離去的那刻,手捂著胸口,鮮血又從唇角滑落。
還剩兩三個活著的黑衣人上前來扶葉羽,葉羽只是吩咐了一句:“留兩個,將死去的戰友的屍體都處理好,上報朝廷說燕臣離京遇劫。”
如孤蘇鬱所言,葉羽在跌下馬的時候被驚馬踢了腿,如今那腿是痛得他已無知覺了。
一個黑衣人揹著葉羽往葉府而去,其餘的兩個黑衣人將屍體處理完後才向相府,找陰寡月彙報情況去了。
燕曜沒有死,這無疑是讓人不安的事情,一個有野心的人逃走了,若是一輩子被打壓著還好,若是有了施展的機會兒,便是大患!
陰寡月在得知訊息後,沉默了許久,半晌才他問道:“葉將軍和孤將軍如何?”
黑衣人訝異於丞相未曾責罰他們,他低垂著頭道:“葉將軍傷了腿,孤將軍似是受了內傷。”
寡月微頷首,末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了。
窗前的月光傾瀉下來,映著玉階竹影斑駁,寡月覺得現在的心地很亂,燕曜終究會成為一根心頭刺……
不可否認那人與自己很像,清明的眼神之下是一顆複雜的心,在萬人熱鬧中上演著一個人的孤寂,在聲色犬馬中看似不爭卻又是在極力的關注著周遭,他們規行矩步、唯唯若若、亦步亦趨、小心翼翼……
他們都是懂得隱忍的人,然而這世間一個懂得隱忍的人往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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