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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現今效命於他的屬下。
燕地之行,實屬計劃之中,只怨燕曜此人太難琢磨,野心如此昭著又太難解決,陰寡月與孤蘇鬱都隱隱有不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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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衣祭日那幾日寡月休了半個月的假,那幾日綿延的秋雨滴滴的落,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顧九的施針生產日子定在十月二十,如此寡月的休假又順延了五六日,這一來朝堂上傳出不少風聲來。
大多都是說帝相不和。
這時候高官們翻出很多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來佐證。
有說哪一日相爺給皇上授課出來臉色陰沉沉的,是因為皇上與他吵架了。
又有人說相爺對聖上管束太多,壓根沒給聖上自主的權利,聖上對相爺早就生了嫌隙。最好的例子便是朝堂之上聖上都要瞧相爺臉色行事。
還有人說聖上早在第一日即位的時候就生了除去丞相之心。
如今那些失勢的高官們都想看陰寡月怎麼死!
寡月不曾在意外人的流言,這一段時間裡他在府上陪著兒子媳婦,修花弄草,倒也是樂得自在。
十月二十二近了諸葛蕁跑的勤了些兒,他在給顧九診脈觀察顧九的身體狀況的同時也在琢磨到了那預定的日子能否好好施針。
似乎事情的發生往往是人算不如天算。
十月十九的夜裡,顧九用了膳後,沒過一個時辰突然喊著肚子痛。
顧九因著肚子太大這一段時間都躺在床榻上,就是等著十月二十二。
看著顧九冷汗淋漓而下,小手揪著錦被的樣子寡月心裡一陣刺痛,當即慘白著臉從床榻上下來,出門喚了小廝去喚諸葛蕁來。
等回到床榻前,寡月緊緊地握著顧九的手,柔聲輕問道:“九兒,你是不舒服還是覺得要生了?”
“不舒服……好不舒服……”顧九努力的睜開眼看他,“好痛……像有一張手攉住我的肚子……痛……得我喘息不得……”
寡月見她說話都這麼吃力,搖搖頭道:“九兒你別說話了,諸葛蕁就要來了,他馬上就要來了。”
顧九咬著唇不說話了,一張臉慘白無比,冷汗一個勁兒的往外冒。
蘇娘聞訊趕來,在正堂房裡燒了香,求著上蒼和各路神靈的保佑。
沒過多久就聽人傳:“諸葛院正到了!”
諸葛蕁帶了郁離子和兩個醫女來,那兩個醫女很熟稔的將自己攜帶的東西一一擺開,又吩咐蘇娘去準備熱水。
蘇娘腦中一嗡,意識到院正是要夫人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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