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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夫人送了禮品。”
“哎……”
安靜的房間裡傳來小易與寧遠二人的嘆息聲。
於思賢不明所以地凝著三人,訝然道:“怎麼了?這還不是大事?不,我說,我火燒火燎的來是為了什麼?”
“於大人,您去前堂好好歇著,等會兒小寧遠會給您和爺把早膳端上去,別妨礙爺穿衣了……”小易輕聲嘆息道。
於思賢愈加一頭霧水,末了愕然明白過來,自己瞎慌個什麼勁?人家早就知道了!
還真當他們小兩口沒有和好,一個回江南去了,留著一個“獨守空房”,這不,他一得到訊息便趕來了……
“於兄,謝謝你。”
動手穿著衣袍的少年朝於思賢盈盈一望,眸光暖人,會心一笑,滿面春風。
他明白,這便是顧九說的,好基友……
在你落寞困苦的時候他在,在你身居高位的時候,他依舊在。不為一切,只為當初一個短暫的初識,一眸暖意,相隨一生。
用完早膳,二人出府,於思賢說他還是早些去藏經閣去抄錄吧。
寡月笑他,這個時候將將雞叫,翰林的門都沒開,更何況藏經閣的。
於思賢卻是笑道他自然有辦法,於是從懷中摸出一串藏經閣的鑰匙來。
量寡月如此冷靜的人也猛駭了一下,不是不知曉這於思賢平時的愛好,喜歡磨銅片,竟然可以手癢到去磨一把藏經閣的鑰匙出來。
“你怎麼磨的?不會是把藏經閣管事太監身上的鑰匙給偷下來?……”
寡月竟是湊近了些問道。
於思賢從未見過這般不拘謹,可以說隨意無比的寡月,訝了下,笑道:“你再湊近些我告訴你。”
寡月聽話湊了過去。
“不過是在那一日進藏經閣的時候那管事的開了門沒有取鎖,我便趁機將那鎖取下來了,再用了個老辦法,灌了油,又灌了一種我自制的粉漿,等凝固後取出來就可以了……”
寡月長嘆:“想不到於兄還會這‘雞鳴狗盜’之事……。”
於思賢的臉頓時難看如鍋底,他從沒有用這項愛好做有背仁義道德的事情好不好,不過是像早點進去多抄幾部書。
“罷了,於兄趁著天還沒有亮,南衣要快些去靳公府,稍候再會了。”
寡月說著上了馬車。
回靳公府自是要帶著衛簿去的,所以昨日早晨衛簿就來了東城,來得急忙,沒同於家的打招呼。
小易與寧遠守家,衛簿駕車,蕭肅坐在衛簿身旁。
本來至從隱月閣回來後,寡月心裡因著顧九而甜蜜,卻因著即將要面對的許多事情,心情複雜無比。
那日回來就寫信給靳鄭氏,直言問有沒有靳雲湛遺留的信件,或者隻言片語都可以……
要打動靳公,他能想到的除去靳公逝去的長子,南衣父親靳雲湛,再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他揉了揉酸脹的額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太勞累了便是這個樣子,思慮太多也是這個樣子,他身子受不住,可是清閒不下來啊……
馬車在城南一處停下,這裡較城南的王公府有些偏,他以前來沒有正視過,今日瞧見了才知道,鄭國公府也在這附近。
鄭裕安是以前的來鄭國公庶出子的妾室所生,小時便不是個受寵的,便與了靳公長子為妾室,後來生了子,由靳公死去的原配做主抬為二夫人。
想到這裡寡月身子震了下,靳死去的靳老夫人能將鄭裕安抬為夫人,雖說大部分是因為靳南衣,但多少……或者說是有那麼一丁點,念著鄭裕安的……
他不知南衣出生的時候,靳公府發生了什麼,但一個妾室不光是因為生一個男孩就能抬為夫人的,姨娘和夫人的區別,在高門之中更加鮮明,而且自古一夫一妻(多妾),能立平妻的世家並不多見。
還沒等寡月下車,就聽到靳公府有人迎了上來。
是鍾翁,寡月聽見了他的聲音。
“可是,南衣小少爺來了?”鍾翁似乎是將披了件衣裳就出來了。
寡月這才從馬車裡頭出來,天還是黑的,也不知是第幾聲雞鳴了。
“鍾翁,晨安。”寡月柔聲謙和道,雲淡風輕的口氣,不失風度與雅緻。
與靳雲濤的兩個子女相比,鍾翁無疑是對南衣少爺的謙和心中生些異樣的。高門奴僕,也終究是奴僕,可是這南衣少爺,眼裡,似沒有主僕之別的。
這時候後頭有幾個提著燈籠的小廝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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