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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駐這裡,都罷了,隨我出去吧。”
反正,他堂堂子衿公子就是成了那女人的管家爺了,幕前主就幕前主吧……
在樓閣裡肆意張望的人,都瞧到了那一盞盞美的慘絕人寰的手工燈籠,每一間廂房裡頭都有同樣美麗的燈籠,而他們卻不知這燈籠裡頭都有玄機,聞名天下的子衿公子可不單只是一個成日裡做做燈籠雕木頭的燈籠匠人,他精通機關之術,更是對經商有極高的天賦……
“子衿公子!”
鄭子衿將將出來就影起了不小的轟動。
子衿公子行蹤向來詭異,而且從來都是隻聞其“燈”不見其人,如今能見到也算是不枉這些朝中官員們跑上一趟了,看來他們收到的資訊無誤。
其實那資訊不過是數日前鄭子衿命人放出去的,沒辦法某人說了,要賺錢最重要的是“炒作”。
“原來此‘隱月閣’的閣主真的是子衿公子啊!”有人上前說道,朝鄭子衿拱手一揖。
“就是不知子衿公子為何以‘隱月’命名?”這時候一翰林院的官員問道。
聞此,鄭子衿挑眉。
這個取閣名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問過某人的,用九酒坊畢竟是太俗氣了,襯不起這京城的聲色犬馬,天子腳下誰不附庸風雅。
對此,某人皺眉,九酒坊怎麼就俗氣了?
末了,兩人唇槍舌劍大戰三百句後,某人妥協下來,決定改名。
“醉月樓?”某人望著鄭子衿道。
“城西有個‘醉仙樓’,這個‘醉’字還是別用了!”他立馬反駁道。
“風月樓?”某人再道。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風花雪月命名之物太多,‘風月’二字又太過於‘花哨’……太‘豔’的東西反而不起眼……”
他頓了一下,又狐疑道:“緣何總離不開一個‘月’字?”
某人臉一沉,再道:“‘隱月樓’不滿意就叫‘九酒坊’了!”
說著某人便要揚長而去,為一個名字糾結,到底是富家貴公子愛乾的事兒。
說著紫黑衣袍的少年卻上前一把攔下某人,唇角高揚,面若春花。
“‘隱月’二字用的有些水準,在這東城之地也別有一番風味,只是這‘樓’字……”他頓下。
某人凝著少年,眉目更加深沉,眸光熠熠,目不轉睛。
“華胥為天下名樓,以‘樓’命名,便不用‘樓’了以‘閣’命名。”
某人凝著他許久,驀地大呵了一句:“好你個鄭子衿,想不到,你如此野心勃勃!竟是想著成華胥樓主一般的人物!”
說著某人大笑著離開了。
鄭子衿勾唇,收回思緒,笑著朝那些人道:“名字不是鄭某取的,而是另一人所取。”
“那是何人所取?”他話音剛落,有人立馬上前來問。
鄭子衿手握紙扇,但笑不語。
如此一來眾人自然是懂了意思,便不再多問自討沒趣了。
於是有人岔開話題:“如今這隱月樓以經營酒為主嗎?”
“是的。”鄭子衿笑道,謙和之中別樣風骨,“酒是本樓主營,當然,也設廂房,還有美人歌舞。”
“哈哈……”說著大家都笑開了,男人們不都是愛美酒佳人的。
“如今子衿公子的宮燈都沒有再賣了,那不是隻能來隱月樓才能見到子衿公子的燈籠了?”又有一人上前來問道。
這一問,閣樓裡的人安靜了許多,某人說的沒錯,如今大部分還是慕鄭子衿之名而來。
鄭子衿無奈之下頷首道:“以後每年元宵我都會做幾盞燈的。”
如此一說,眾人又興奮了起來,誰不知子衿公子的宮燈樣式是最受喜愛的,每一處雕刻都是盡心盡力,往年因為子衿公子贈與謝相的一盞宮燈,謝相題詩一首後,無數文人學子亦爭相題詩,如此一來,年僅十二歲的子衿公子,聞名天下。
“對了,子衿公子,將才我聽閣裡的管事說‘杏林閣’的‘寒山碧’還有‘黃藤酒’以後都歸隱月樓賣了?有這會事嗎?”
鄭子衿望向那人道:“是的,那酒只是當初放在杏林閣出售而已。”
末了,他沒有再解釋,走到一處道:“這是隱月樓一年才出三壇的酒:‘醉花陰’。”
這名字一說出來,眾人不禁一愣,幾個月前的故事他們自是有些耳聞的,但是長安與江南不同,知曉的只是一部分人。
“然後,這是我們‘隱月樓’的新酒: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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