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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回聖上那日蕭大人的上聯也給的十分精妙!第一聯是:張長弓,騎奇馬,單戈作戰。”
“好一個拆字聯,那姑娘是如何對的?”
那官員笑道:“那姑娘想了一會兒便道:‘嫁家女,孕乃子,生男曰甥。’”
“甚妙,甚妙,還真是個有貨的!”夜帝連拍幾下大腿笑道。
“聖上,那最後一聯更是精妙!”那官員見夜帝來了性味忙道。
一旁的安雨翎咳了一聲後道:“別賣關子了,快說來聽聽。”
“是,快說來聽聽。”夜帝忙催促道。
“蕭大人用戲答聯給了個字謎聯:日落香殘,免去凡心一點。”
夜帝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道:“是個‘禿’字,蕭卿家,真看不出來,你家女兒,哈哈……”
這一來有好些人都開始笑了起來,倒是蕭時不以為意,走上前去,笑道:“聖上這下聯由老臣來說吧,槿兒這些日子可是為春香苑之事心情沉鬱呢。”
“嗯,能把蕭侍郎都難住,看來這姑娘還是個人物!”
“那女子對的下聯是:爐熄火盡,務把意馬栓牢——”
沉了一會兒後,高座上明黃色衣袍的男子也大笑出聲,安雨翎也沒給忍住。
蕭時不置可否地勾唇,心中也覺得那女子頗有意思,不過他倒是覺得能讓他家槿兒吃些虧也好,畢竟這二十年,她太驕傲了些兒。
“這……是哪家養的女子,還真是個不得了的……”夜帝邊笑邊問道。
蕭時眉頭一皺,正欲開口,便聽得有官員搶著道:“聽說是江南華胥樓主的妹妹。”
這一語一出,不光夜帝、慕後、太子,還有一旁深居簡出的慕國公也是一震。
一時間數人神色各異,竟是在一時間各自心中都起了計較。
華胥樓主的妹妹,自然是算她慕家人,如此一來豈不靳公府也歸為太子黨羽了?幕後唇角一勾,只是那靳南衣……
正巧這時候聽得有人來傳:“靳公到了。”
夜帝最先反應過來道:“請上來。”
靳長儒被宮人引上前去,朝著聖上行禮:“臣靳長儒叩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夜帝見狀忙指著一個宮人要他上前去將靳公扶起。
靳公被那宮人扶起後忙在袖中摸出一個紅摺子來。
靳長儒沉聲道:“臣感聖上傳召之恩,今恰好藉此機會,奉上此折,請旨賜婚。”
如此一言,滿座都安靜下來,夜帝眉頭一皺,指著靳公身旁的那個宮人道:“呈上來。”
那宮人將那摺子接過,疾步過去呈與夜帝。
“予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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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不寫姓氏,只說是哪一家的,就知道是姓什麼了,有名字的將名字填上,沒名字的填順序長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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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塵定長安之婚期
“倒是一個好名字。”夜帝嘆了一句,又望向靳公問道,“可是江南慕家的?”
靳公駭了一跳,白日裡鍾翁問了名回來拿著南衣寫下名字的字條,嘴裡唸叨的不是說顧氏孤女嗎?不是說姓“顧”?怎麼是江南慕家的了?
這“顧”和“慕”是有差別的啊,他也沒有聽錯吧?
靳公這下心裡納悶了,也不知該如何說了,為難的抿了抿唇角,說出去這自己孫兒的婚事是哪家的都不清楚,這不是被人恥笑了嗎?
靳公無奈間點點頭,一瞬不瞬地凝著高座上明黃色衣袍的男子。
“華胥樓主還有一個這般絕豔天下的妹妹竟然也不公佈世人……”夜帝身後的安雨翎說完,修長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白帕子輕拭唇角。
安雨翎此句一出眾人都是一愣,一位官員忙道:“若不請華胥樓主進京一趟?”
此句一出滿座都安靜下來,一旁著煙色流雲錦,金絲繡飛鳥的慕國公沉聲開口道:“慕華胥不得入長安。”
慕國公話音將落,滿座更安靜了些,官員們不再隨意接話了。
連靳公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站在那處看著皇上的反應。按理他靳公來求旨賜婚,這婚就不會特別難辦了,可是瞧著皇上怎麼還沒個反應呢?
夜帝眉頭一擰,握著靳公的紅摺子,手指發緊,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神情肅穆而複雜。
這一刻安靜的時間較長,連幕後和太子都下意識的瞧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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