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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鄭裕安有些厭煩的說道,將手掩藏在袖子下。
靳公瞧著這一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忙道:“這茶還奉嗎?”
“靳公,這妹妹奉的茶我還沒有喝呢,當然得奉。”謝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瓊娘又命婆子端上一杯新茶,鄭裕安深吸一口氣,咬牙走向前去,接過那茶杯,又跪在了地上。
“請大夫人喝茶。”鄭裕安捧著茶再度說道。
“嗯。”謝珍接過茶,放在唇邊微抿一口後,放在一旁的桌几上。
“起來吧。”末了,謝珍才說道。
鄭裕安起身,那豆子頗有些滑腳,她站穩當了些兒,這時候瞧見有丫鬟上前來打掃,將那豆子都掃完了後才離開。
謝珍凝了一眼鄭裕安後,又朝著高座上的靳公道:“靳公,鄭氏既然再靳府,日後便得聽我這個嫡妻的,夫君死的早,不得主持,鄭氏便去祠堂跪拜三日,已告知夫君她回府了!”
謝珍話音將落,堂前似乎傳來了幾聲哂笑聲。
靳公眼睛眨巴了數下,點點頭算是應允了。
“那姨娘便先行去祠堂吧,本夫人告辭了。”謝珍說道,一理紫色錦袍後離去,方才近了才瞧見這鄭裕安似乎是沒怎麼老,還是和十幾年前一副容貌,還真是氣人啊!上蒼對她還真是憐憫呢!
謝珍一走,她房裡隨著她來的丫鬟婆子都走了。
靳公咳了一聲後才道:“鍾翁鄭姨娘的事便交與你打理了,南衣啊,你隨我去書房一趟吧。”
“是。”靳公出去後,寡月凝了一眼鄭裕安後就隨著靳公去了書房。
“姨娘請吧。”鍾翁同鄭裕安道。
鄭裕安同芝娘吩咐了數句,同鍾翁往祠堂而去。
跪祠堂三日,謝珍還真是好本事,將回府就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還真以為她會怕了她不成?
就真以為她還是那個當年任她打罵的鄭氏女了?
“鄭姨娘,您進去吧。”祠堂門口,鍾翁面無表情的說道。
鄭裕安點點頭後進了祠堂,她方進去,外頭就“嘭”的一聲關上了祠堂的大門。
鄭裕安著實被嚇了一跳,這祠堂雖燃著許多燈盞,可是那林立的冷冷牌位卻讓她背部一陣發寒,這地方她是從未久呆過的,況且這裡奉著的又不是她的什麼親人。
想了一下,鄭裕安才在蒲團上坐下,沒一會兒,睏意襲來竟是昏昏欲睡起來。
——
寡月被靳公喚到了書房。
書房裡頭靳長儒喚著寡月坐下,一旁有年輕小廝上來給寡月和靳公斟茶後退下。
小廝退下後,靳公從自己書桌內摸出一物遞與寡月。
那明黃的顏色無疑是把寡月唬了一跳。
這是……
他有些急切低伸手接過,心中已隱隱有些預感……
果然——
他匆匆閱畢,臉上已難掩欣喜,只是那華胥樓主之妹,終究是讓他不安了許久。
他一直未同靳公說他將娶之人是華胥樓主的誰誰,而是說顧氏孤女。
而這顯然是皇上“道聽途說”了,也還好寫下賜婚的名字為:予阡。
雖然他憂心慕七之身份恐怕沒有想象的簡單,可是能得聖上賜婚也終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寡月捧著聖旨,轉身跪地,道:“南衣謝皇上,祖父,成全!”
靳公上前扶起他道:“聖上訂婚期在明年陽春三月,等二月的時候我便親自去禮部問好日子再給你答覆吧。”
“是,祖父。”
“倒是你,那姑娘我還沒有見過,而且華胥樓主那邊還是要親自去下聘的,這你也得準備準備,皇上說了三媒六娉一樣都不得少。”靳公說道,“你當年讀書入學,祖父都沒出過銀兩,便是這聘禮婚事,祖父還出得起……”
“祖父……”寡月微紅了臉,低下頭去。
“罷了,南衣你知道婚事定下便好,去吧。”靳長儒一嘆道。
寡月從靳公房裡出來恰逢鍾翁,問了一下鄭裕安的情況。
“鄭姨娘已去祠堂了,少爺那春喜苑已經收拾好了,姨娘房裡的人都可以住進去了。”鍾翁說道。
“嗯,這事情鍾翁交與芝娘去安排,我要去翰林院了,我孃親和大夫人那裡……煩請鍾翁多瞧著點。”寡月說道。
鍾翁點頭,瞧著少爺匆匆離去。
寡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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