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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問南衣身世,說不定當年鄭氏之事沒幾日就會為眾人所知!”
“就因為那個賤人生的孩子,您就要將那賤人接回來嗎?!我才是靳雲湛的原配嫡妻!靳雲湛他一日沒有休我,我便是他的妻子,我謝珍不同意,誰也甭想讓那靳鄭氏進門!要同意讓靳雲湛親口來跟我說!”
青綠色錦袍褐色襦裙的女子厲聲說道,她氣息不穩,也不曾顧及到形象,一口一個“賤人”,她雙目通紅顯然已是氣急。
靳公的臉色更難看,謝珍無疑是拿捏的很準的,如今整個靳公府打理著的還是她謝珍,她的堂妹謝珊她能不瞭解成日裡喜歡亂花銀子賭癮甚大,靳公年事已高,靳雲濤又是個懦弱的,靳素熙雖不隨他父母是個有計較的但年事尚小,整個宅子裡頭還是得指望她打理。
況且這麼多年,她謝珍也沒出過什麼差錯。
靳公的面色難看至極,方才那一番話顯然靳公也是氣急而言,若是他真有心接鄭氏回靳公府,那日便同南衣說了。只是想到府中人不把他的命令當一會兒事,所以才說讓鄭氏回府!
若鄭氏不回府,這身世之事又鬧得滿城風雨,他又要如何同南衣說?
而這謝珍竟然說要接鄭氏回府,便讓靳雲湛親口同她說!
這不是明擺著膈應他?他白髮人送黑髮人,一個年邁鰥夫,已是晚年悽慘,這謝珍又提起他心愛長子,不是故意讓他心裡難受?
靳長儒倒吸一口涼氣後又深吐了出去,鬍子都有些吹起。
如此氛圍,靳二爺房裡的都不再說話了,靳素宜臉壓的低低的,倒是靳素熙清秀的臉上一臉平靜。
這時候鍾翁上前一步,朝著謝珍柔聲道:“大夫人,靳公也不是想接納鄭氏回來的……只是您想想如今這種形式,要南衣少爺如何做人?若是傳出他生母在江南寡居,對南衣少爺,對靳公府都不好不是麼?老爺只是一時氣急才那般說的……”
謝珍餘光白了一計鍾翁,她沒想著置那母子於死地了,他們便來得寸進尺了?想要名分?門都沒有!
大不了玉石俱焚,她十四歲嫁到靳公府,得到了什麼?
丈夫死了,她連個孩子都沒有,守著貞潔不得改嫁,便是幫他打理靳公府,春去冬來便是二十年!如此也只能換來一個死後與他同穴,是的,生同寢死同穴,若是鄭氏不入靳公府,二夫人的身份不得眾人承認,與靳雲湛同穴的便也只有她一人……
她一生到最後,也只是為了與他靳雲湛同棺而葬!
她得到了什麼……
便是十四歲,喜帕被挑起的那一眼,害了她一生,他納妾,她忍痛同意了,他死了,而她這個未亡人思念了他十多年……
“不!我絕不會同意鄭氏回來!”謝珍嘶聲一吼,拂袖而去,眼眶儼然已有些發紅。
讓鄭氏回來日日讓她想起死去的孩子嗎?讓她回來鬥到死了還和她爭丈夫嗎?
正堂的門框處,眾人只看到謝珍孤傲間卻顯得無比蕭條的身影。
瓊娘瞧了一眼眾人,朝靳公深作一揖後跟了出去。
靳公氣得發抖了鬍子抖了兩下後沒有再抖了,反而目中多了一絲惆悵,他朝著二爺房裡的人一揚手,示意他們退下。
“都退下吧。”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靳雲濤將兒子送到書房去了,因靳素熙下午還有學業。
謝珊一出了松景樓就領著靳素宜往謝珍的香桂園走。
“娘,我不去了。”靳素宜眸光狡黠一閃說道。
“怎麼不去了?你姨生氣了你不去?她不光是你你姨還是這宅子裡頭的大娘……”謝珊拉著靳素宜往香桂園走。
“娘,你說姨都在氣頭上你往上貼個什麼勁兒?我不去了,我還有事情。”靳素宜一個勁兒地想要將自己的手從謝珊手中抽出來。
“哎,我說你,你怎麼……”謝珊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突然出現的瓊娘打斷了。
“夫人、小姐來了就進去吧,大夫人正等著。”瓊娘站在石基處凝著二人說道。
二人訝了一下,謝珊拉著靳素宜走過石基玉闌干,進了香桂閣。
謝珍歪躺在床榻上,隻手撐著額,神色很不好看。
謝珊這才放開靳素宜的手,上前去問道:“姐,你還好吧……我說啊,你也彆氣了,鄭氏回不來的,呵呵呵。”
謝珊話音剛落,謝珍閉著的眼猛地睜開,這一睜眼把謝珊嚇了一跳,莫名的謝珊有些害怕。
謝珍卻是同一旁的瓊娘道:“玉瓊,你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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