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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御醫給寡月邊擦冷汗邊尋問到。
寡月還有神智,虛弱地搖搖頭,說不清這種痛苦,胸肺部、胃部的疼痛,還有手腳冰涼,冷汗淋漓直下,至中箭的後,再從花溪縣回到長安這種情況時好時壞。
來得時候很猛烈,去的時候會很舒心。他知曉定是他先天痼疾未盡,又在去年經此重創,活著已是不易,這破落身子他本以為可以大好了的,哪裡知曉時日一久,竟是生出如此多的事端來。
入仕之後,翰林之事繁多,突逢變故思念成疾,隨軍北上旅途勞頓,而後一箭又是致命之傷,再至後來病為痊癒,輾轉江南,被貶之後的事情,就暫且不提了……
這身子愈加落敗不是一夕之間的事情……
可是他不想就此撒手人寰,若是他死了,便是辜負了太多的人……
他更捨不得九兒。
御醫見他神情哀怨,心事重重,又不禁搖頭,不遠處的誦經聲傳來,御醫嘆了口氣道:“大人,還需要放寬心,你身體有疾,更有心病……”
寡月震住一瞬,心病……確實是病了很久,人世間不如意的事情太多,而他卻一直壓抑著自己。
“謝,大人……”寡月虛弱地回應道。
“吱呀”一聲門又被推開了,一個小太監端著藥碗進來。
那御醫忙去接:“謝謝公公了。”
又朝著床榻上的寡月道:“靳大人,我扶你起來喝藥吧。”
寡月虛弱的頷首,再道:“謝,大人。”
誦經,禮佛,捐香,之後是找主持問話。
太子妃與一眾命婦安靜的跪在佛堂前,皇后在將才進了主持大師溯雪的禪房。
一眾命婦神色各異,都思忖著一會兒要問些什麼,或者該如何問。
太子妃神色略顯不安,心中有事便有些煩悶,這會兒暗自念著《清心咒》緩解緊張情緒。
她的確需要一個孩子,這樣才能穩固她太子妃的地位,將來那皇后之位不緊要憑手段還要憑子嗣,晉候府的聲名,晉候府的前路都系在她的身上。
權利,從她出生起,就在她的耳邊裡不斷盤旋著。
她是在父母的教導下,勵志要站在權利頂端的人。她是天命凰女之命,落入凡塵的鳳凰,又怎能不站在天下最高的位置?
許久,一眾人等的腿都跪的有些發麻了,才見到一個華服女官引著一個一身明黃金絲瀲羽冕服的美婦人出來,那金步搖上的金鳳凰羽翼一晃一晃的,美的人移不開眼,若不是眾命婦因不可凝視皇后太久,下意識的抑制住自己,恐怕就要這麼一直盯下去。
太子妃朝著皇后行禮後,才被女官扶起朝溯雪所在的禪房走去。
跪得久了郎凌霄的腿無疑是僵硬的,膝蓋痠痛,她咬牙一忍。
禪房裡,溯雪一身土黃色的僧服,紅色金絲袈裟。
郎凌霄朝著溯雪合十作揖。
禪房的門被僧人關上,女官就站在外頭。
末了,等郎凌霄再出來的時候,跟著她的女官察覺到太子妃的臉色比將進去的時候難看了許多。
日頭西移,許久之後一眾命婦跟著皇后和太子妃走出佛堂。
白馬寺佛堂之後是一個小湖,禮佛完後眾夫人就到此處閒遊問話。
太子妃扶著皇后,走在二人身旁最近的是慕皇后的嫂嫂,慕長安的孃親,緊隨著其後的是太傅蕭時的妻子,長孫氏,再次之便是幾位國公的妻子。
皇后同慕夫人說著話時,每每都會估計到一旁攙扶著她的太子妃。
太子妃的母親今日因故未來,得皇后如此視作女兒般呵護,也是心生感激。
一旁的慕夫人也是時不時的誇讚太子妃數句。
等至湖旁涼亭處,早就被好了齋菜香茶,眾命婦獲命聽令坐下。
皇后和太子妃坐在最首的位置,其他命婦兩人一張長榻長桌,坐在兩側。
湖風習習,一旁的晚桂傳來陣陣香味,亭旁的樹木在風中搖曳,秋天近了寺廟裡的紅楓成了最美的風景,從這裡望向遠遠的後山,層林盡染,一野火紅。
等眾命婦坐下後,幾個大臣和寺廟內的幾個大師才得令坐下。一排排宮人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皇后和太子妃離著那些命婦們很近。等皇后捧起茶杯飲用茶水之後,太子妃和那些命婦們才捧起茶杯,這是白馬寺裡特有的“菩提苦”確實入口是苦的,所以很多婦人咽不下,又不能吐出來,只能緩緩地吞進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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