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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都給自行嚥下去了。
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呆了?!
顧九見他目光落還在她手中的盒子上,又給他餵了一粒。
末了,將手中的盒子塞在了他手中,知曉他惦記著,讓他自己去安置著東西,他肯定也不好開口,若是這樣她以後便給他好好安置了。
見他接過她手中的盒子,顧九想了想,以後還是她給他安置了吧。
她眉頭又不禁一皺,或者,這人就壓根沒有好好的按時吃藥。
她轉身望著已被小易扶著慢慢靠在一床疊起的薄被上的陰寡月,他蒼白的手還緊緊地握著那個錦盒子。
他定是沒有按時吃藥,也沒有按時吃飯,都瘦成這樣了!
顧九越想心裡越堵的慌。
正巧這時候顧九聽到外面有動靜。
沒一會就聽到一個僧人的小聲詢問。
“請問靳施主歇下沒有?”
那僧人的聲音清潤和藹。
“還沒有。”小易代替寡月回覆到。
那僧人一聽忙說:“那貧僧便引師傅進來了。”
他話音將落,連顧九都駭了一跳,趕緊站起身來。
原來是溯雪大師親自來看靳南衣了。
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因寡月與這溯雪大師並沒有什麼交集,所以沒有料到溯雪大師會親自前來。
顧九和小易趕緊朝著那大師行禮,小易又去扶床榻上的寡月。
“施主莫動,貧僧只是來瞧瞧。”
青年男子柔聲說道,他一身繁複的袈裟已經褪下,如今只著了一件青色的僧袍,在這一瞬,無疑是讓顧九和寡月想到了凡羽。
曾聽人說凡羽和溯雪是師出一人,而後卻是南北分隔,一個成了北地高僧,一個成了南地宗師。
小易手快,忙就著廂房裡頭的水給溯雪大師上茶。
寡月很拘謹地坐起身子,又被那人給按在了床榻上。
“莫動,不要緊張,你氣血不穩,又正當身體中精血充盈之時,所以時常因動了‘妄念’而導致氣血紊亂,肝氣鬱結,而至吐血咳血。”
溯雪沒有給寡月把脈而是看了一下面相就這般解釋到。
連顧九也小駭了一下,這人如何能不把脈就這般說?
顧九和寡月都不知,當年出師之時,凡羽對禪宗佛理的理解略勝溯雪一籌,所以溯雪停留於北地,效忠皇家。而溯雪之醫術也略勝凡羽一籌,這便足以解釋,僅風當年偷走溯雪一張方子,就能壓制住寡月十五年的宿疾,讓他在身子最虛弱的時候撐過科舉,還經受住了牢獄之災。
溯雪下意識地瞧了眼四周,寡月和顧九都會意了。
小易忙說道:“大師您和主子慢慢聊,小的這就出去。”
小易又瞧了眼顧九,顧九朝溯雪一揖後隨著溯雪出去了。
廂房外頭的大樹下,顧九與小易坐在大石頭上,凝著廂房內的燈火,還有白紙窗前印出的兩道長長的身影。
“小易,你老實告訴我……”許久顧九朝著易書敏坐近了些。
小易凝著顧九狐疑的樣子,心下莫名一緊。
“那個,你家主子是不是沒有好好吃藥?”顧九沉聲道。
小易嚇得從石頭上滑落下去。
搖頭又點頭,一臉的可憐兮兮。
顧九瞪著他,慢慢靠近,緩慢道:“我、要、聽實話。”
見小易咬唇不語,顧九深嘆一口氣,勾唇道:“小易,他不光沒有好好吃藥,還沒有好好吃飯吧?”
小易這時候完全被嚇到了,身子一轉,跪在顧九面前。
“九爺,您別怪主子,是小易不好,小易和小寧遠做的飯都不好吃,而主子公務繁忙,每日起早貪黑的,有時候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主子現今是三品官了,每日都得參加早朝,寅時不到就要起床,往日因著寒症每每要折磨到子時初刻過了才能睡下,這一來便只能歇息上兩個多時辰(四小時左右),主子胃口不好,整日喝藥臉色也不好,卻每每要撐著身子去早朝,去翰林院,九爺……真的不怪主子,主子他苦,他很苦……”
小易嘶聲說道,眉眼都有些氤氳了。
顧九深凝著眉,輕閉上眼睛,沉聲道:“小易,你起來吧,不怪你們,是我的錯……”
小易怔在當場,儼然不懂顧九是何意。
顧九的手已伸出握住小易的臂膀,她邊將小易扶起,邊說道:“以後……我來照顧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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