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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廢物。
所以,這具身子原來的主人如願被帶到了下人房,卻保全了她僅剩的東西。
回過神來顧九想想,真要和他過嗎?會不會不習慣?一直以來獨來獨往慣了,生命之中突然來了這麼一個人,而且是個古人!要和自己一起過,真有些不習慣呢!
顧九的目光停留在木桌上的杯盞中,突然覺得喉頭有些發乾,好渴……
喜婆的水她一路忍著沒喝,她知道那裡面是下了藥的,如今一看到杯子只覺得口乾舌燥。
少女伸出修長的手撫上杯子,雙目變得透亮幾乎是一下就要將杯裡的東西仰頭喝下去。
“誒,且慢。”男子溫柔地笑,伸手拿起另一杯道,“我教你喝。”
顧九錯愕的看著他,似受了他的蠱惑似的,呆呆地舉著杯子將他的胳膊肘一挽,學著他的樣子將那杯子裡的東西灌下肚。
陰寡月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柔和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狡黠。這下,賴也賴不掉了吧?
火辣辣的酒香在喉嚨裡停留這,顧九快被整出眼淚來。
陰寡月一見急了,看著她滿面通紅心裡喜歡的緊更心疼的緊,拿著杯子走到喜桌前,用茶水涮了杯子,又倒了一杯茶水,遞與顧九。
“喝點茶水吧。”陰寡月心疼道。
“嗯?”顧九懷疑又是酒,此刻已經有些暈乎了,猛地搖搖頭。
陰寡月覺得她現在的樣子還真是可愛,笑道:“不是酒,真的不是。”卻亦有些黯然,她不信他。
顧九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接過他的杯子就是一陣猛灌。
“咳咳咳……”喝的急嗆著了。
一雙蒼白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脊背,溫柔的給她順氣。
顧九好受了些,陰寡月將她手中的杯子拿了過來,伸手去取她頭上的鳳冠。
“你、你、你要幹什麼?”顧九警惕地問道。
陰寡月覺得有些好笑,他只是怕她帶著太重而已。只是唇角一揚,胸肺部的不適感就猛地傳來,一陣猛咳。
他捂著嘴,咳的十分吃力,以往他大部分時間都在休息,只為一時能起來正常的活動一下,只是今日的婚嫁顯然是讓他累著了的。
顧九有些擔憂的望著這個病秧子,心裡一緊,喂,他沒事吧?可不要就這麼一直咳下去,一口氣踹不上來就這麼掛了?
想到這裡,顧九臉上已白,新婚夜夫君死了,這要是查起來她不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想到這裡緩緩的伸出手去撫上男子的脊背……
------題外話------
這一章我小修了一下。
☆、004、他竟敢輕薄你
顧九學著他方才的樣子給他順氣。
可那病秧子依舊在咳,像是要把他的心肝肺都給咳出來才甘心。
顧九急了拉著陰寡月躺倒了床榻上,退了他的鞋襪,讓他平躺著,又解開他胸前的束縛,給他揉按胸口。
真是的,她長這麼大何曾這般碰過男人?
“喂,你好些沒?”顧九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像火燒一般,她想靠近身下的少年,想離他更近一些,再進一些。
陰寡月很滿足於她此刻的溫柔,躺在柔軟的被子上,貼著她身體的感覺如此之好,讓他貪戀著。
“你醒醒啊!”顧九見他沒有咳嗽了,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平躺在床榻上。
她望著他蒼白到有些透明的臉,還有輕閉的鳳目,纖長的睫毛,心內新生異樣,這少年生得真美,對得起他孤高的名字。
寡月,寡月,一聽就是早夭之命……
想到這裡顧九指間一顫,猛地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糟糕,如此微弱!
顧九試圖去掐他的人中,待她一用力,少年便醒來,目光還有些哀怨。
顧九一頭霧水,眨巴了兩下清澈的大眼,怎麼一碰就醒了?她還以為他昏著呢!
“你,你若不舒服我先走吧。”顧九一抬腳準備離去,只覺得全身都是軟的,身體內似火苗亂串。這具身體在桃閣生活了一年,現在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你!”顧九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清澈貌美的少年,真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種事。
陰寡月哀怨的望著她,卻不知如何開口,她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呢?他就只差懷疑她是不是在桃閣那種地方待過的了。
半響寡月才平靜道:“喜婆們會在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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