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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到……”他似乎是逮著人就問,路上的人都避開他。
“哥!姚思珩你給我將他綁回去!”姚思珺望著陰寡月的樣子心抽疼的緊,指著姚思珩說道。
姚思珩做出一個十分無可奈何的動作道:“恕難從命,你方才又不是沒見到的,他有內力,只是不能活用罷了,這會子他正在神志癲狂之中,我一上去他不把我打的魂飛魄散才怪!”
“可我們就這麼由著他亂找?這可是一條人命,徐先生是怎麼教你的?”姚思珺跺腳說道。
“妹妹啊,你說你和大夫人嫡小姐他們鬥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是這麼心善呢?嗯?”姚思珩勾起唇角略帶嘲諷地說道。
姚思珺沒好氣的望著他道:“哥哥你不也一樣?”
“少爺,老爺派我們接你回府。”那方有姚府的家丁喚道。
姚思珩望著妹妹寵溺一笑:“好啦,我們快回去吧,爹要是知道你偷偷跟我跑那麼遠不打爛你的屁股。”
“早就知道了。”姚思珺說道。
姚思珩遊離的目望了一眼陰寡月,又似乎想起那個小娘子,幽幽一嘆:“有些人永遠都是過路人,你走不進他(她)的世界,他(她)也不會為你停留……你放心吧,他內力深厚還沒有人敢動他。”
姚思珺機械地點點頭,就在那人一掌將她和她哥打飛的時候,她就真的明白了:他的心裡只有他的小妻子容不下任何人,只是他這個樣子依舊讓人心疼,但願他能找到他的小妻子……
想著她略帶遺憾的轉身隨著姚思珩上了姚府的馬車。姚思珩也下令讓自己的小廝跟著寡月。
只聽見軒城西街傳來少年欣喜激動的歡呼:
“你真的有看到?”
那方少年破涕為笑,抓著一個人的手臂說道。
“是的,剛才很亂,但是我好像記得一個和你描述的相似的姑娘被一個少年抱上了一輛馬車。”
突聞這個訊息,陰寡月如同被雷轟了一般,會是什麼人,若是販賣姑娘的人販子他真真是不可饒恕自己……
他抓著那人的手臂問得小心翼翼:“那車是什麼樣的?”
那人搖搖頭,又似乎想起些什麼:“梅花,那車上有梅花。”
接著就有一個整理著自己破攤位的小販撓著腦袋說道:“在軒城我見過的只有梅花廬主的馬車會將梅花繪在車壁上。”
“梅花廬主?可有誰見過?”寡月慌亂地問道,聲音也不由大了許多。
那人搖搖頭:“靳解元深居簡出,從不露面,只要遠遠看到梅花廬的車進城,我們便知他不是來尋華胥閣的閣主,就是要去萬安寺裡找凡羽大師求醫了。估摸著這條街除了華胥閣閣主和凡羽大師,沒人見過這靳解元,若你想找靳解元還是去城外梅花廬吧。”
——
柔軟的榻,鼻尖充斥著淡淡的草藥香味,很好聞,很溫暖……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著床榻旁的白衣男子,眉目溫潤,鳳眼絕美。
她痴痴地喚道:“寡月……你沒事就好……”說著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少年眉頭微蹙,將手中的藥碗遞與一旁站著的童子,又猛地咳嗽起來。
童子慌了,給自家公子順氣。
“衛箕,她已錯認我三次了,在你去熬藥的時候也是。”白衣公子沉聲道,“咳咳咳……”
“啊?”衛箕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公子,雖說是不解自來不愛管閒事的公子為何會救這個女子,可是公子今天的氣色似乎好了許多,也能同他說這麼多話,真希望公子快快好起來。
少年摸著自己的下巴道:“難道我長的像她說的‘寡月’,咳咳咳……衛箕你可曾見過與我相像的人?”
男子微皺眉,眉間一點硃砂鮮紅似血,他頗有些俏皮的問道。
衛箕搖頭的同時又伸手撓頭:“還真沒有。”他望了一眼榻上躺著的顧九,心道還真是個福星呢,哪裡曾見公子一日裡同他說話超過三句以上的,這女孩一來公子話都能多說幾句了。萬安寺的大師早些日子前就說公子饒不過這幾日了,要公子早些操辦後事……想到這裡衛箕以袖拭去低落下的眼淚,他自小跟著公子,要是公子沒了,他又該如何自處?
“公子您去休息,這姑娘衛箕來照顧。”衛箕哽咽地說道。
這時一個和衛箕同樣穿著藍布衣袍的少年從屋外走來。
“公子。”那少年抱拳,朝白衣人盈盈一福。
“何事?”
“公子,我剛從城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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