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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失神片刻的顧九未瞧見男子掩門時發白的手指骨節……
寡月再進房的時候手中拿了兩個橘子,黃澄澄的,很是誘人。
顧九躺在床上豪毫無睡意,他是喜歡郎凌霄的吧?
那女人美麗又高貴見過的都忘不了。
橘香四溢,顧九聳了聳鼻子,在確定真的是橘子以後,竟從床上坐起。
太沒出息了,不就是個把月沒見著水果了麼?
不過,古時的長安能長出這麼飽滿的橘子來?顧九表示她地理不算好,但是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這個道理她是懂的。
寡月見她要起身放下正剝著的橘子,擦了擦手,拿過客棧的青布被子塞在顧九背的後,抵著讓她坐得舒服些,方才搬了凳子坐到榻上給她剝橘子。
他的沉默寡言顧九早已習慣,伸手要去拿另一隻來剝,卻被手心裡塞了他剝好的一整隻。
顧九掰開橘子,吃了一瓣,不覺得酸,便剝了一瓣送到寡月唇邊。
少年微愣了片刻,饒不過她期待的眼神,終是張開唇將那瓣橘子納入口中。
“很貴吧?”顧九問道,真的好久沒吃了,越吃越想吃,太沒出息了,現在要吃點水果比登天還難。
“嗯……”
難得他這木頭竟然嗯了一聲,顧九心下已確定定是從淮南運來的搶先貨。
因為京城的客棧每天的客房只供應到次日的卯時三刻,過了時候是要續費的,所以顧九和寡月很早便就寢。
二人各懷心事,愧疚多於同床共枕的尷尬,寡月因她身上的傷,顧九因他的學業。
兩床薄被一人分了一條,便睡下了。
次日卯時一到,寡月將顧九喚醒,伸手去拿她新買的青布裙子便要給她往身上套。
顧九不懂她有手有腳的為何連穿衣也要讓他代勞了。
伸手欲拭一拭惺忪的睡眼,就瞧見自己的手腕部繫著一個結,藥味很濃,卻不像是他隨身攜帶的常用的那種。
該死,她昨晚吃完橘子後是睡得有多沉啊?
他不會半夜裡起來又給她胸前的傷口換了藥吧?
顧九正思前想後猜測著他是如何得知她受傷的時候,自己已然被寡月穿戴整齊。
她迷迷糊的轉身下榻,用腳扒拉著榻邊繡鞋時,一雙微涼的手握著她的腳將那繡鞋套在她的腳上,她這才發現碧色繡鞋上一滴血漬。
原是如此!定是昨日腕部傷口的血在她弄好崴傷腳踝的時候擦在了繡鞋上面。
“這幾天別去東城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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