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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報信了。
西郊學府不遠處的柳宅,一條小巷子裡鑼鼓陣陣,不知哪家的孩子在函使後跟了一條。
唱著時興的兒歌:“爆竹鳴,金鑼停,狀元郎,花滿堂,紅纓頭,披霞遊……”
“來啦來啦。”柳家老夫人握著自己丈夫的手臂,欣喜道。
柳汀頗不好意思的喚了一聲:“娘……”
金鑼重敲一聲後停下,函使高呼道:“長安西郊學府柳汀,今科第十四名!”
“我們家汀兒第十四名呃,老爺子!”柳夫人一聲歡呼喜極而泣,忙給函使賞銀。
柳汀心中也是歡喜,似乎是想到什麼,忙叫住那函使問道:“函使大哥,請問與我同學府的陰寡月名次是多少?”
那函使想了想翻開手中的冊子,瞄了瞄,道:“我說呢,我記著的,就排你後面不遠,第十七!”
十七……柳汀心一驚,以寡月之才如何退居區區十七?他心中一痛,似乎是意識到什麼又不敢往下去想。
——
平安村,就在方才函使剛剛來過。寧靜的平安村難得的熱鬧了回,林嬸把她家的大公雞都給函使送去了,村子裡的人都紅了眼,讀了十幾年書的陰家相公還真是讀出來了,第十七名,就是進士了,可入翰林院,最差也能混個檢討一職吧。
顧九她就不懂了,科舉成績沒下來時,那人默不吭聲,現今成績下來了,卻像痴傻似的坐在那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十七名……陰寡月腦海裡盤旋著這個名次,如此怪異,強烈的不安感襲來,壓得他喘息不得。
他伸手摸了摸藥瓶吃了數粒藥,才緩解下來。
雖然得知他成了進士,馬上就面臨著朝廷來聘用做官,如此一來,他算是脫了寒門,入了官家。可是顧九並沒有打包走人,因她記得,記得他那日那句:
“不要胡思亂想……”
不是她不敢胡思亂想的離開,只是她忘不了那日他沉鬱的鳳眸。
次日天方亮的時候有禮部的人來,顧九以為是接陰寡月去做官的,笑著學著他那日打了賞錢。
回頭就瞧見陰寡月一身素雅的深衣,及地的褙子出來,顧九沒見過他這身衣服,打量了一番,忽覺一股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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