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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此次殿試從簡,你且答一下為君。”
孫勰腦中一瞬空白,顫聲道:“子曰:君子不器……”
殿前爆出一聲嗤笑:“皇上問的是為君,不是君子,君是聖上!”
安雨翎這麼一說,孫勰的臉更白了,一個字也答不出:“……”
安雨翎這麼一說,璃王和丞相併沒有隨著眾人望過去,卻是瞧向夜帝,似乎都在第一時間想捕捉到聖上的反應。
可是,夜帝只是搖搖頭,指著陸安道:“你來答!”
陸安在聽聞夜帝題目的時候就心下歡喜,一萬兩銀子買了五道題,沒有買錯!三道為時務策,一道竟然蒙到了殿試題目,還好他將陰寡月那廝給的答案都給背下來不說還暗地裡找了幾個大儒修改一番,雖那幾個大儒說此人做的沒什麼好修改的,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作。
陸安對答如流,頗得夜帝歡喜。不枉他陸家拿出一大半的財力供他考科舉,若是此次能入翰林院,今後他世世代代都是官家子,不會再被人說馬奴之後,一身銅臭的商家子!
“好一個為君難,為臣不易。”夜帝眉目略動,良久,沉聲道,“賜今科狀元!”
“聽著倒是像是背書!”某公公繼續一聲輕嗤,絲毫不在意眾人的眼光。
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陸安臉色亦是慘白,只聽得皇上道:“雨翎啊,他能活用也是熟讀經典。”反正他心下喜歡,賜他個狀元也少不了什麼。
卿泓美目一眯,看來這安公公,他還要重新審視一下,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不是太子的人。他又偏頭望向那陸安,搭在扶手上修長的手一動,心道:福禍相依,爬得越高,摔得越痛,不是麼?
——
殿試已定,接下來就是禮部草擬的十日之後的放榜公文。
顧九這幾日是撐著脖子等今科的成績啊,每每她問起陰寡月考的怎麼樣?藥罐子也不答話,只是靜靜地在一旁陪她包著手中的餛飩……
------題外話------
☆、038、不速客
這幾日他們小夫妻兩一起在東城賣餛飩,因為今科即將放榜,街上游玩的各地才子因為科考完後出來小聚,故熱鬧了不少。
顧九忙著將餛飩下鍋,寡月手忙腳亂的包著。
人來人往的久久餛飩鋪子,有常客和善的和他們打招呼,也有人不時的調侃幾句。
顧九也不甚在意,陰寡月更是沉默。
有人吃完了,寡月見顧九忙著便上去收碗,卻被一雙小手攔下,沒想到顧九放下手中的活,趕著過來收碗。
她知他有潔癖,也不是慣著他,只是像他這種被“君子遠庖廚”的思想浸淫多年的文人,能站在這大街上幫她打下手已是著實不易了,她也不想太難為他了。
這個時候一抬紅色的轎子停在不遠處的寺廟前,引起許多人的駐足觀望,繁複的桃花繡文,顧九看著有些眼熟。
一隻白皙的手挑開轎簾,從中走出一個玫紅色衣衫的女子,大雍尋常婦人不得著正紅色服飾,故玫紅、桃粉、等近紅色的顏色受到女子的喜愛。
那女子一手拿著團扇,一手隨意的攏了攏臂紗。四處張望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什麼人……正巧她對上顧九的雙眼。
她凝著她,她凝著她,片刻一瞬恍然!
“啞巴?”女子試探地開口,幾日不見這丫頭倒是面色好了很多,看著也沒在桃閣時那麼幹煸了。
寡月偏頭望向顧九,顧九輕聲解釋:“桃閣的水仙姑娘。”
那女人拽著裙裾走向顧九:“啞巴,這這就是那陰寡月?”她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顯然不敢相信那個藥罐子長的這麼清俊。
“長得還行。”水仙眯眼打量著陰寡月,這眼神落入顧九眼裡心內陡升一股怒火。
水仙輕佻的伸出手去正要摸少年的臉……
顧九陡然握住女人的手,前世她算是菜鳥級別的跆拳道、柔道學生,對付這種弱柳扶風的古代美人她還是有力氣的。
如果她此刻可以開口講話不必裝啞巴,她定是要低吼一句:“哪裡來的滾哪裡去,老女人!”
“你——”脂粉美人兒鳳眼瞪成銀鈴般大小,狠狠地剜著顧九,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她“啊啊”的叫了兩句,之前壓根沒有料到顧九的力氣這麼大。
顧九卻沒有放的意思,以前在桃閣阿九沒有少受過這女人的氣,她竟是一時心生惱意有心要廢了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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