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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生於寒冬臘月卻不知道他的生日具體是哪一天呢?
她眼睛有些痠痛,曾經,她還是用心經營過的。即使她每每口頭上說,她想離開……
咸陽離長安不遠,夜風將顧九送到咸陽城就離開了。
他臨行前還囑咐她次日從咸陽出發趕第二天的官車去軒城,他還給了她一個地址,要她去軒城找一個人,那人可以教她醫術,還可以暫時提供她住的地方。
顧九找了間客棧落腳,她沒有如夜風說的在咸陽城好好玩玩,訂了房,便坐在榻上將頭深埋在膝蓋上,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也許只能按照夜風給的地址去了。
過了個把時辰,感覺天快黑了的樣子,她才下樓去點菜端飯到房裡吃。
這兩個月的銀子,她沒有聽夜風的都帶走,拿出其中一半放進了他房中書中下的白瓷罐子裡。她都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回那間破宅院了,卻依舊不願欠他什麼……
顧九頭髮也沒怎麼梳,就找小二點了兩個菜,一個青菜一個葷菜,也夠她吃了。
方懶懶的轉身準備回房就聽見幾人在談話。
“出大事了,你知道嗎?”一個人說道,“我聽從長安來的人昨日就在討論呢!”
“你說的是江南科場舞弊案一事嗎?”他身旁的人符合。
“可不是這個,你說這人也忒膽大了點!聽說牽連官員達二十幾人,要流放的學子達六十多人!”那人又說道。
“是的是的,聽說連著一個一品大員和狀元爺都要被砍頭,榜眼和那替人舞弊作文的被判充軍!判流刑學子高達六十四人!”又有一桌的人加入聊了起來。
一個彪型大漢,拍了拍桌子道:“大爺我半日前從長安城過來,就是凌晨貼菜市口的訊息,江南科場有十人要被斬!還有長安西郊學府的一個姓嚴的聽說是狀元爺的一個表親,也被牽連了,哦!對了,你們可知那狀元爺考前就是找西郊學府的一個學生買的文,那人倒好這回考了個十幾名,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落了個充軍的下場!”
“哎哎呀!這可真真是慘!刑莫慘於充軍啊,就是比死刑稍微好了點!”一人又嘆氣道。
顧九耳中“嗡”的一聲響,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充軍?讓陰寡月那藥罐子去充軍,老天不帶這麼玩人的,還不若殺了他!以藥罐子的性情絕對不會自殺,自殺有愧於生父生母,他定是傻傻的一個人去充軍……
顧九鼻尖一酸,她衝進自己的房裡,拿起自己的包袱就往樓下走。
猛地腳下一滯,他都與她和離了,她還回去作甚?他的死活都與她無關了!
她不會去想這和離書是夜風幫寫的模仿了他的字跡,她更不會自戀到他是因要保她一命不被牽連而受時局所困而書。就算如此,他也不該這樣扔她一紙和離啊!
顧九陡然頓下,去?她有什麼立場?
不去?可是那畢竟是一個曾經鮮活於生命的人,他若是充軍定是會被折磨而死,或許現在就已經……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願再想,救,救回來讓他這輩子拴在她身旁為奴為馬吧!
碧藍色衣衫的少女揹著青布包袱衝下樓去。
“姑娘,姑娘,你點的菜。”客棧裡的小二哥正端著她的菜要給她送去。
------題外話------
救回來為奴為馬……
突然間想到寡月化身忠犬的一幕……汗噠噠……
有木有虐到?看九兒要怎麼救啦~
九:瓦不是冥王星乃以為瓦是你想踢就踢的!哼!
☆、041、王氏夫婦
“不用了小二哥。”顧九從懷裡摸了一粒碎子,“房我也不要了,小二哥我能問你這個時候還有去長安的官車麼?”
小二哥道:“姑娘你這個時候就算是到了長安也只能到城外過夜了,再說這全大雍的官車只在上午跑兩趟啊!”
顧九恍然,難怪夜風要她次日早晨啟辰去軒城的,原是這個原因!
“那,哪裡有車可以到?”她眉頭一皺沉聲的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還是勸姑娘明日早上再做打算,這大晚上的姑娘上不了官車,跟著老王家的鏢局走也倒是安心些的。”
“老王家的鏢局?”顧九挑眉問道。
“是的,就在咸陽西城門,姑娘你……哎,姑娘!”
“謝謝小二哥了,我這就去趕車了,來日再好好嚐嚐你家的菜,再見了!”顧九揹著包袱就往西城門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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