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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梨木大椅上。
慕華胥見他如此難受,思及他方才竟能使出那麼大的力氣將他的身子提起,眉目一黯。
寡月舒緩下來才開始道出數些日子前的一切……
“什麼?他死了!”緋衣人一掌拍在了梨木大桌上,茶壺與茶杯都隨著那一掌傾倒。
“你比我更無恥,他死了你都不告訴我!”那人妖嬈亮麗的眉眼裡滿是哀傷。哀傷如此真實,寡月也為之動容。
寡月抿了抿乾澀的唇,沙啞道:“南衣哥哥,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
“連我也不告訴?”慕華胥被這麼一唬,呆呆地順著寡月的話說,突然心中哀傷感更甚,什麼摯友,什麼生死之交,前一刻把你給哄著,後一刻,他入了土都不告訴你。
寡月輕輕頷首,不再說話。
慕華胥隨著他這麼一頷首,怒火與哀傷齊集胸間,他從椅子上跳起,隨手砸了一個杯子。
“他連半個念想也不曾給我留下,他就這麼不拿我當朋友?”
那人發了飆,似乎是見到什麼就想去砸,杯子和茶壺砸完了,那鳳眼一掃,又伸手要扯一旁木架上插著花的美人斛,捏了下,似乎是嫌重了,拿不起,停了手。奈何心中惱意更甚三分……
寡月見他這一派紈絝張狂的做派,心下搖頭,深深嘆氣,江南第一樓的樓主,外人眼裡,主商海之沉浮,不可一世的慕華胥,他哪裡也不曾想到,會是這般模樣。正當此時他想起一件事情……
慌亂間,他在懷中摸了摸,有幾封信,南衣死時叮囑過他,所以他一直貼身帶著。他拿出開啟一層包著的紅布,果然看到有一封愕然寫著四個大字:慕七親啟。
“咳咳咳……”寡月咳嗽著示意那貨消停下來,又平淡道,“你過來。”
慕華胥一愣,倒是很乖巧的朝寡月走去。
寡月將黃褐色的信封遞與他,道:“想來哥哥生前還是念著你的……”
寡月收好紅布包,這信不是留給他的他不會看,靳南衣知他,就不曾將這信箋餬口,這是對他的無比信任,他知。
慕華胥凝著那信封上的四個字:慕七親啟,心中一陣暖意,是靳南衣的筆跡,這筆跡他看了多年,他自是骨子裡的熟悉,他從信封內取出信紙,只此一瞬恍然大悟——
“慕七,很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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