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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便生得一張魅惑人心的臉,他刻意的排斥,直至後來他都記不得她的樣子……
三年後,他的瑢兒,他珍藏了三年的瑢兒又哭了,還是因為他……他真是該死……
男子的手骨節捏得發白,他凝著少女,心酸得緊,有些不知所措的道:“瑢兒,別哭了……”
“嗚嗚,太過分了,毓秀坊的人欺負人,她們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你讓我傷心讓我難過……”少女哪裡容得他安慰,依舊哭訴道。
“毓秀坊對麼?”他柔聲道,“明日我便派人去……封了,這樣可好?”他似乎從未動過強權與官威在這江南之地,做過什麼,但是隻要瑢兒能不難過不傷心,他便能去做。
“真的?”姚瑋瑢忽地收起了眼淚,可憐兮兮的望著洛浮生。
男子見她不哭了,勾唇笑得如和煦春風,心裡暖意漸生:“真的,明日就去……”
經他這麼一許諾,少女反倒變得扭捏起來,以帕拭目道:“瑢兒也不想難為她們的,可是她們做出這種東西來糊弄百姓,可真不知傷了多少少女的心呢。也別太難為她們了,就封了吧,什麼財產讓她們那些女人留著,到別處去討個生活去,可憐我花十兩銀子做得個最精緻的,做成這般模樣……”
商門嫡親小姐,每個月的月例錢也不過一兩銀子,這十兩銀子也確實夠姚瑋瑢攢的了。
洛浮生經她這麼一說反倒哈哈大笑起來,略顯粗糙的手捏起她的小鼻子說道:“你呀,心疼銀子就跟我說,明日我把我的月例錢派人都給你送來。不過我的瑢兒可真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
姚瑋瑢自是信他的說道做到,也不和他多做糾結了,當即勸他回去。還親自送他到姚府側門,再去給姚老爺請安。
她心情愜意的很,就等明日的好訊息了,封了那一直和華繡坊作對的毓秀坊,便是了卻一樁心事,再等洛浮生送來他的月例錢,五兩多的銀子,她又可以託紅綃和紅袖她們去一品樓買從京城來的上好的胭脂水粉了。
心下歡喜,步子也不由的輕快了許多。
“喲,剛會完情郎,便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啊……”姚思珺迎面朝著姚瑋瑢走來,還不忘嘲諷她數句。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嫡小姐說話?跪了三日祠堂還不夠跪的嗎?”紅綃搶著說道。
姚思珺眉頭一挑:“我到底還是個庶出的小姐,你這狗奴才,有什麼資格說話,對了你家小姐那‘蹄子’,不是‘馬蹄’,是‘犀牛蹄子’,只有兩隻犀牛才會在一起心有靈犀、郎情妾意……嗯哼!”
“小賤人!你嘴癢癢了是吧?你是這麼對嫡小姐說話的?”
“奶孃。”姚瑋瑢快步走到那婦人那裡,“奶孃,我們別理這小賤人,一會兒爹就要回來了,我可不想在我爹面前和這貨大打出手,先帶我去你房裡看奶孃你又弄了些什麼新花樣。”
那夫人陰沉的臉頓時轉晴,衝著自家小姐笑了笑,被小姐挽著離開了。
姚思珺在她們一行人身後,唾了一口。
“姚瑋瑢,我姚思珺活著一日,就看你著愛裝愛演的賤人怎麼死!”
她揉了揉自今還酸脹的膝蓋,朝她哥的院子裡走去。姚家如今就她哥一個庶出子,雖然姚夫人二十六歲自今還想著再生一個,能為姚元長那廝再添一個白胖小子,也一直為傳出什麼訊息來,不過她倒是樂意見到,那姚夫人懷不上崽,生不出兒子。這樣再怎麼她哥都能在姚家又一席之地。
方進門,她就問院子裡唯一的一個小廝道:“長河,我哥回來沒?”
那小廝一見是姚思珺忙道:“庶小姐啊,你可得出來了,少爺跑了一趟差,得知你被關祠堂了,又去找老爺了。”
姚思珺“呸”了一口道:“你們這一窩的都他孃的和姚思珩一副德性,他能去找爹放我出來,我姚思珺在樹上爬三圈!準是去找徐先生去了。”
長河撓了撓腦袋,眨巴了下眼睛,很是尷尬的的笑了。
“去房裡把我哥最好的金瘡藥跌打損傷藥全拿來。”姚思珺說道。心想,她方才一路跟在她們身後,聽到姚瑋瑢那賤人和她的丫鬟說什麼來著?要洛少將軍派人去封了毓秀坊?
聽著倒是個好訊息,毓秀坊完了,看那小娘子如何囂張的起來,叫你扮男人,叫你當眾羞辱我!還害得她被罰跪了三天的祠堂抄了三天的經文,這仇姚瑋瑢佔去多數,那小娘子也要算一份,若不是她當眾揭發她,也不會讓她失去華繡坊的暫款權,還讓她顏面盡失,生出這麼多的事來!
對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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