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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柳生進行單打且贏得比賽的仁王走到休息區拿起水壺:“這是男人的戰爭,你不懂的。”話語間,他看著赤鳶的背影,暗了暗眼,如果赤鳶能弄明白丸井對她用情至深的話,那麼她和柳還有丸井就不用踏進這種類似於偶像劇三角戀的怪圈中了。
仁王走近赤鳶,停在她的身後,用空閒的右手抓住護欄網,巧妙的將赤鳶困鎖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中:“自殺女,再問你一次……你真的喜歡蓮二?”聲音定格在只有他和她才能聽的清晰上。
赤鳶眯起眼睛,表情疑惑:“什麼?”她不懂仁王幹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丸井在你心裡又佔了多少的分量?”仁王俊俏的容顏忽而湊近正陷入冥想中的赤鳶。
對於仁王丟來的疑問,赤鳶變得有絲煩躁,但煩躁過後是更大的是疑問:“我……”她可以很確定的在季樂面前表示自己深愛的是柳,可是在仁王面前赤鳶卻變得左右為難,搖擺不定的感覺又一次盪漾在她心間。
“你的眼神在閃躲。”仁王用倒三角眼深意的掃了赤鳶一眼:“……真不堅定呢!”
“沒有。”赤鳶反駁。
聞言,仁王勾起唇角:“女生都喜歡說反話,我明白。”
赤鳶被仁王的話堵的瞬間語塞:“……”根本發不了聲,內心所想被仁王幾乎說中了百分之九十九。
“知道嗎?你是他的驕傲,甚至是他的全部。”仁王收回加在護欄網上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和赤鳶拉開距離。
“你指誰?”她看著他的那雙強硬被墨勻染的綠眼。
“他亦或是他。”說罷,仁王看向場外仍在交談的兩人,淡笑隱隱逝去。
*
原本已恢復平靜的湖水,再次掀起波瀾。
仁王的話反覆迴盪在赤鳶的耳邊,夏日炎炎,她卻是一身冷汗:“我到底喜歡誰?”這句話赤鳶無數次捫心自問,卻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結果。
“小鳶,你在想什麼?”真是難得,她居然能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休息區內垂頭想心事。
“呃?”回神,撞進她眼裡的是那張輪廓深刻俊逸非凡的顏容,赤鳶和柳對望了幾秒便快速轉移視線:“什麼也沒想。”
“真的?”柳走到赤鳶面前,蹲□雙手撐在她的大腿兩側。
被他的動作嚇了跳,赤鳶尷尬的往後挪了挪身子,緊靠椅背:“真的。”言語中,她始終沒有看向柳。
“小鳶在撒謊。”輕輕仰首,柳定定的審視著赤鳶:“為什麼不看著我說話?”
“……沒有。”做賊心虛的赤鳶將緩慢的移到了柳身上:“從開始到現在,我眼中一直有你。”
“我也是,眼中只有你。”柳揚起淡笑:“我要你眼中只有我的存在。”聲音散進悶熱的夏日的正午裡。
“啊!?”心臟開始不規律的狂烈跳動,赤鳶雙手抵著胸口,雙頰在炎熱的季節異常紅潤透白:“……你是不是太個人主義了點?柳蓮二!”
柳的眼底始終含笑,不語看著赤鳶的一舉一動。
豔陽傾瀉,讓原本就滿頭大汗的正選們變得更為被動,看不下的真田暗自搖頭,摘下帽子擦拭額頭的汗,優月總在他的身旁幫忙遞水或者遞毛巾,冷酷無溫的冰山碰到烈日……被融化?真田的心裡竟有絲暖意劃過。
再回首看看正在旁邊與季樂靖幸交換網球經驗的切原赤也,真田滿意的點點頭,他居然有種‘兒子終於長大了’的滿足心情……
在設有遮陽傘的陰涼處,丸井和仁王肩並肩坐著,忽而,丸井偏首:“原以為我挑明情感,壓力也會隨之消散。”但是這股壓力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加沉重。
“原本是一個人痛苦。”仁王玩著手裡的網球拍,漫不經心:“現在是三個人痛苦。”
“我是不是做錯了?”丸井感到有些不安。
“現在後悔還有用嗎?”坐在丸井身旁的仁王反問著他。
沒有回答仁王投來的問題,丸井陷入沉默。
“啊……”赤鳶驚恐尖叫,打破了球場因天熱而變得沉靜的氛圍。
赤鳶面部發黑頂著手裡揣著的信紙:“……”她要大難臨頭了。
“赤鳶,怎麼了?”丸井利落起身跑到了赤鳶的身邊,其他人聽到她的叫聲也跟著圍了上來。
“我收到了這封信。”赤鳶面如死灰的將信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大家面前。
仁王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噗……”捧腹打趣到:“自殺女,我相信你能把不幸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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