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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怎麼會那麼吵,原來是你們。”少年身著和服,雙手環胸的望著她們。
陌生的聲音惹來切原赤鳶稍許警惕:“你是?”
“木手永四郎。”濃郁的地方口音充斥在潮溼的空氣中。
“你好,木手同學,我想我們遇到了一點困難。”柳生優月巧裝熱絡,這也是被逼無奈的辦法:“我的同學,她腳扭到了,很嚴重。”
聞言,木手拖著木屐渡到清閒寺的面前,蹲□,微涼的左手拂過她的紅腫的右腳踝:“傷得不輕啊。”低聲細語。
“……”清閒寺因為木手的觸碰,腳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伴著嘆氣,木手起身:“可能是傷到骨頭了。”
木手的話就像一盆涼水,澆在清閒寺的身上:“那後果會怎麼樣?”
“可能需要修養一段時間。”木手臉上略帶微笑:“把她扶進來,我為她上藥包紮。”說完,便轉身走進了昏暗的寺廟。
赤鳶滿心疑慮:“他不是什麼壞人吧?”
“當然不是。”柳生優月很肯定的搖頭。
“你幹嗎那麼確定?”切原赤鳶審視著柳生優月:“不要被他帥氣的外表所迷惑啊,會長。”矜持,少女要學會矜持。
面對赤鳶的疑神疑鬼,柳生優月笑著:“木手同學是比嘉中網球部部長。”
“噢……”不出三秒,赤鳶立刻回過神:“網球部部長怎麼會出現在那麼偏僻的寺廟裡?”
這下,換作柳生優月語塞了。
陰暗的環境,給這座原本就破舊不堪的寺廟更添恐怖之意。
直至來到寺廟後的小院落,才有些綠意橫生的感覺,一排精緻矮小的竹籬,將前後院子劃的分明,周圍甚至還能聽見遠方大海拍打礁石的浪聲。
“想不到,世外桃源真的存在。”柳生優月忍不住讚歎眼前的美景。
木手永四郎掀開門簾:“請進。”語氣十分客套。
踏進其裡,才更加覺得貼近自然,室內空間被拉窗和隔扇所圍著,縈繞著一種讓人難以描述的清香,散發出模糊曖昧幽靜的環境。
“對了,木手同學,你住在這裡嗎?”柳生優月不僅疑問。
將剛泡好的茶水端到桌子上,木手永四郎否認了柳生優月的質疑:“不,這些天祖父在九州研究瓷文化,我只是來這裡幫忙。”
“原來是這樣。”點了點頭後,柳生優月挪身移到切原赤鳶身邊小聲:“看嘛,都說了木手同學不是什麼壞人了啊。”
沒有臺階下的赤鳶只能捧起杯子喝水裝乖。
從剛才到現在,清閒寺嵐就不停的在打顫:“……”
“我這就去拿藥為你包紮。”他推開移門,走進臥室取藥箱。
“麻煩你了。”她現在疼的連說話都哆嗦。
不一會兒,木手就手拎藥箱出現在她們面前:“久等了。”
赤鳶茫然搖頭:“不是很久。”抬眼間,才看清木手永四郎,他的面板健康黝黑,暗紫色的髮絲雖不是很耀眼,但貼近膚色,看不出什麼瑕疵,五官長的十分端正,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方邊眼鏡,微妙的替他擋住了那雙深黑色眼眸,輪廓分明的俊顏總會閃過不經意的笑意。
木手永四郎這個人很帥,就和平古場凜一樣,全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自制膏藥。”帶著沖繩音話似撫平人心,木手悄然將藥膏塗抹在清閒寺嵐扭傷的右腳踝處。
漂亮的柳眉緊聚,清閒寺嵐幾乎疼得不能自控:“不要了……好疼……”
“忍一下。”木手為了減輕清閒寺的疼痛,加快了上藥的速度:“人吃五穀雜糧,不可能不生病的是不是?”他試著安慰她。
“這是外借因素造成的嘛。”她重重的咬著雙唇,疼痛的感覺把眼裡淚水全額逼出了眼眶。
望向哭得有些悽慘無助的清閒寺嵐,木手永四郎笑出了聲:“呵呵……”
嗅出被嘲笑之味的清閒寺慌亂的用手背拭掉了眼淚:“有什麼好笑的。”
“不,什麼也沒有。”木手不再出聲,細細的為清閒寺包紮。
這種一瞬間竄進她心間的詭異感覺,讓清閒寺嵐不安心的往回縮了縮腳踝:“唔。”
“請不要動。”舉止敏捷的木手很輕鬆的就將清閒寺的右腳踝重新拉回原地。
在旁邊喝水的切原赤鳶努力自我剋制:“……”木手方才的語氣絕對能讓她口中的熱水全部噴濺出來:“我覺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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