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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望著他的舉止,她深鎖眉頭:“幹什麼。”
“通常,任性不是一件好事。”柳蓮二凝視著切原赤鳶,其實他有許多問題想要向她求解,關於傳聞中的白石,以及其他。
切原赤鳶不耐煩的推開柳的阻擋:“不要管我。”
“……”柳的臉上隱約的閃過一絲詫異,她居然叫他不要管她:“我……不能。”他怎麼可能會如赤鳶的所願呢?
“求求你,不要再管我了。”說著,她露出小狗般那樣期待的眼神。
“求我也沒有用。”柳伸手將她拉近身邊,他不可能放任赤鳶置之不理,反而,他想幹涉她更多。
是什麼情感駐進了她波瀾起伏不定的心底,讓她開始變的有了私心。
“蓮二?”少女看著遠處的人,低呼,顯然在校園裡那麼快與他相會並未納入她的計劃之內。
仁王雅治打量著眼前的少女:“你認識蓮二?”柳的朋友不算多,而且大多數都是男性。
“稱不上認識。”少女對著仁王泛開笑顏:“或許,以後能和他親密無間。”
“你指的親密無間是……”仁王的思緒開始渾濁,也許,他本來就很討厭打啞謎。
“王子,我承認好奇心重是件好事。”她微微側身,視線越過仁王雅治的身形,直接落在了柳蓮二的身上:“不好意思,忘了自報家門,我叫清閒寺嵐。”
“清閒寺……”他的心沉了半晌,清閒寺這個姓氏不是很有名,但卻在神奈川縣是如此顯赫的存在:“名門貴族嗎?我叫仁王雅治。”
“簡單的來說,柳蓮二被商圈人士看上了。仁王同學。”清閒寺嵐的黑色髮絲隨暖風輕微飄動。
“一個前來培養感情的婚約者!”仁王嘴角勾起,表情似笑非笑。
清閒寺一反之前的微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後,才慢悠悠的說到:“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掌控的。”她眼前的少年很聰明,甚至有些時候一點就通:“王子,是我太小看你了,還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某種事情,再掩飾,到最後也會露出馬腳的。”仁王雅治很平靜的闡述著這個事實。
她褪去了冷顏,再次啞然失笑:“果然,不是我太大意,而是我太小看你了。”
“不敢當,清閒寺同學。”仁王輕微扯笑。
柳蓮二的那一句‘我……不能’像火那般狠狠的將她的慌亂的內心燒灼了一個洞。
“蓮二,有的時候你太過認真。”赤鳶掙脫開他的鉗制後,悄然的退了一小步,與柳拉開了些許距離。
望著與他保持距離的切原赤鳶,柳開口回到:“認真是我一貫的作風。”
“任何事情都是嗎?”赤鳶那雙墨綠色的眼瞳凝望著柳蓮二,對她來說,柳是特別的存在,也許是身體原主人的關係,又也許是柳那副好到不行的脾氣深深的觸動著她。這種特殊化的感情,她始終無法完整的瞭解。
沉默許久,柳蓮二悄然回應:“是,沒有特例。”
柳的話無意撥動了她內心深處的弦,完了,因為她感覺到心比之前幾次跳的更加快了。
他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瓏的鼻子:“……”
突如其來的按捏,讓她的鼻子一下子失去了獲得氧氣的權利:“喂,蓮二,你幹嗎。”不光不能呼吸,鼻子逐漸開始泛疼,柳蓮二下手未免也太重了點吧,虧他捨得……
“小鳶,你應該去一下醫院。”老是流鼻血怎麼能行?凝血力太差了。
“不去。”赤鳶一口回絕,醫院那種地方沒事就不應該隨便去,不然沒病都兜出病來了。
“……那校醫務室吧。”柳蓮二覺得捏的太緊了,於是鬆了鬆手,但是看見那殷紅的血液從他指縫流下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比之前捏的更緊:“我看,現在就去。”
切原赤鳶掙扎的發出抗議:“你這樣捏著我鼻子,讓我怎麼走路啊。”當嘴角嚐到一股鐵鏽味道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在流鼻血:“你沒紙巾嗎?”軍師啊,這種時候應該用紙巾而不是用手。
“我希望我有,可惜我沒有。”為什麼他覺得這話像是在繞口令。
“那你先放手,我自己捂著鼻子。”赤鳶糾結的嘆氣。
柳蓮二依舊沒有鬆開手的意思:“不是我嚇你,如果不及時治療,遷延發展,將會產生嚴重的後果,如鼻黏膜萎縮、貧血、記憶力減退、視力不佳、免疫力下降,甚至會引起缺血性休克,危及生命。”
“你說這種話就是在嚇我。”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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