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推切原赤也:“赤也,你姐姐喝了多少杯水了?”依他看,已經很多杯了吧?
“這個嘛……”說實在的,他也說不清楚,剛才一直在認真預習功課來著。
察覺到了這兩人的視線,赤鳶兇悍:“看什麼看。”
“看你喝水的樣子。”仁王擱下筆,右手托腮,彷彿在笑。
“你在嘲笑我?”她眉宇間輕輕的皺起。
仁王揮了揮手:“嘲諷如此美麗的小姐,可不是我作風。”話語間有點柳生的味道。
雙手拍上茶几,手掌和桌面拍打迸發出劇烈的聲響,仁王脖子縮了縮,有點臉黑的看向切原赤鳶,哎,這個野蠻的切原小姐似乎又——生氣了。
她起身,按奈著怒火:“讓開。”
仁王和切原赤也乖乖給魔頭讓道,心不死的仁王雅治還是問了句:“赤鳶,你去幹嗎?”別去廚房就可以了,那裡有菜刀。
“我去洗手間。”說著,赤鳶已消失在客廳的轉角處。
凝望著那個轉角,仁王雅治用手捂著嘴:“看來身體的某個器官終於罷工了。”
“哎?”切原赤也不懂仁王話中的涵義。也對,他個這個仁王前輩一直都是神秘兮兮的。
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柳母在準備午餐,這個一系列的動作使得她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
無論從背影還是舉止,都能清晰的看見柳倆二的媽媽是個賢良淑德的婦人。
“這個……”從赤鳶的前面有股細微的聲音傳來。
應聲,赤鳶看向來者:“你是?”
比她高出小半個頭的少女臉上羞澀不已:“我是葵,小鳶不記得我了嗎?”雖然她們不常見面。
“……”赤鳶的視線轉向別處:“記得,當然記得。”記得才怪,
“那個,小鳶,你和風間君有聯絡方式嗎?”柳葵手捂著胸口詢問:“我聽蓮二說,家政社的部長是薰子?”
切原赤鳶的腦子當機:“風間君?”這人是誰?
柳葵抿唇:“其實也是受朋友所託,我朋友喜歡著風間君。”眼神閃閃躲躲:“前陣子聽傳聞,得知風間君被人打傷了,對方還是個女生,好恐怖啊。”說著露出恐懼的神情。
聽到這裡,她嘴角開始抽搐:“是啊,挺恐怖的。”原來那個叫薰也的傢伙是風間薰子的哥哥……
“葵,我會讓風間部長聯絡你的。”切原赤鳶故裝靦腆。
柳葵低聲驚呼:“好奇怪啊,小鳶以前都叫我‘小葵姐’的,怎麼今天卻……”今天卻突然變的那麼生疏。
“呵呵,小葵姐。”表面笑眯眯,她為什麼會覺得的胃突然好酸。
柳蓮二經過他們身邊,似風的留下句話:“赤鳶,你跟我來一下。”
望著柳繼續前行的背影,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默不作聲的跟在柳蓮二的後面,查探著他的一舉一動,隨時為開溜做著準備。
“打消你投機取巧的念頭。”柳悄然回首,看著此時此刻一副乖巧的切原赤鳶。
赤鳶輕輕的舉起手:“報告,我想去一下洗手間。”硬的不行,來軟的。
“一起。”柳蓮二拽著她的手,將她扯進了盥洗室。
她臉紅的掙開柳的鉗制:“亂來,上洗手間怎麼可以一起……”
柳的背脊靠在門上,手很熟練的將門反鎖,眼眸不移的全數落在嬌小的切原赤鳶身上:“說吧。”
“說什麼?”赤鳶慵懶的坐在浴缸的邊緣,露出無奈的表情。
“那天遲到的事情。”柳蓮二的視線像X光線一樣窺視著她的內心:“不準撒謊。”先發制人,用心理戰術牽制著赤鳶。
有些賭氣:“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那天是他們先對我動的粗耶,我這個是出於正當防衛,白毛也在。”只是後來才趕到的。
“你是說雅治?”他靜靜的看著她的一言一行。
“對啊,真的不是我先惹事的,他們先開始對我粗手粗腳,其中那個叫薰也的傢伙還這樣……”說著,赤鳶照著那天的姿勢對著柳蓮二重演了一遍。
驟然,柳抓住了她的手臂:“為什麼那天不說。”
“那天我不想說!”赤鳶有些吃痛的低呼:“喂,你這傢伙,弄疼我了。”
“理由呢?”當時不說總有什麼特別原因吧。
墨綠色的眼瞳機靈轉動,赤鳶打趣:“因為那天,天氣不好。”順手拿了身邊的一塊抹布擦起了浴缸邊角。
“你在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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