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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鳶的懷抱:“我要消失……”說著她移動了身體,下了床,來到偌大的陽臺,毫無預警的跨到了陽臺的護欄外。
“啊……”伊達驚叫,叫的花容失色。
切原赤鳶立刻起身跑到柳生優月的身後,抓住了優月的右臂:“別想,這是我之前看中的地方,怎麼能讓你先跳?”要跳也是她先跳,怎麼能將這個機會讓給柳生優月?
“什麼?”這下換成優月尖叫:“算了,這次先讓我跳吧,我跳了你再跳,我們黃泉路上好有個照應。”
“喂,你們都跳了,我怎麼辦啊?”伊達驚呼:“不帶這樣的,麻將也講三缺一的。”
柳仰首望著五樓陽臺上像發瘋了似的三名少女,腳步像是被定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她們說什麼?要跳樓?”朝倉的心一下子沉,胸口發悶,她覺得她隨時都會暈倒。
切原赤也則急得原地打轉。丸井更像是無頭的蒼蠅,感覺很無助,他的視線一直深鎖在五樓赤鳶的身上。
“應該不會有事的,她們的正下方是個游泳池。”風間薰子鎮定的說到,似要撫平丸井和切原赤也的焦急的內心。
只見仁王從風間身旁越過:“等她們跳下來早就轟動警察了。”他拍了拍柳生的背脊:“一個是你妹妹,一個是你喜歡的女孩子,其中還有遠近聞名的自殺女,你寧願在這裡幹看著?”他承認前半句是說給柳生聽的,後半句則是送給柳蓮二的。
不過,仁王的話還沒說完,黑麵皇帝就踏著疾如風的步伐衝上樓去了。
真田揚起腳輕易的踹開了原本就沒上鎖且還算是半開著的門:“柳生優月,不準跳。”沒壞都被他踹壞了。
跟在真田身後的仁王臉部陰沉:副部長,你這是在耍流氓。
伊達如擴音器那般四處廣播:“不好了,不好了,真田來了。”將真田說的好像個惡鬼一樣。
“啊?”優月聲音顫抖:“那麼快就來了啊?”她認為真田弦一郎爬上五樓再怎麼說也得花個七八分鐘左右的時間才對。
“那你還不快點往下跳?”赤鳶漸漸的失去了原有的耐心。
仁王左手扶額,沉默稍許後才重新找回平時的語調:“自殺女,你這是幹什麼呢,正常人都是勸和不勸離的。”她則是竭力的勸別人往下跳。
“仁王,和她這種人不需要講那麼多廢話。”柳蓮二穿越過眾人的身形,快步的走到赤鳶的面前,輕而易舉的將她帶離他自認為危險的地帶。
被瞬間活捉的切原赤鳶大聲嚷嚷:“你幹什麼啊,柳生優月懸在陽臺之外呢……”
她的大叫在柳的耳裡都是不切實際的廢話:“像你這種人去勸架,日本的自殺率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她的本身已經可以算是個危險物體了。
“可是,可是柳生優月她……”赤鳶掙扎,脾氣倔強。
無視了赤鳶的話語,柳面向真田:“真田,剩下的交給你了。”手收的更緊,怕一個轉身,切原赤鳶又去毒害別人。
真田黑著臉點了點頭,這才跨步接近柳生優月。
伊達很識趣的躲到了柳生比呂士的背後,默默無聞的看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真田弦一郎,你不要再靠過來了!”柳生優月雙手緊握護欄,粉白的長裙飄蕩在夏夜的風中:“再靠過來的話,我真的會往下跳的……”她這樣威脅到。
“要死的話也得給我一個像樣的理由。”真田雙手環胸,一臉認真的審視著眼前這位嬌小瘦弱的女孩子。
“因為我扒了你的褲子……”多麼不靠譜的理由啊,可是在柳生優月的內心,這件事情便是她一生的屈辱。
真田神情又灰暗了些:“就因為你……扒了我的褲子嗎?”看來不應該接優月的話,因為他清晰的聽見了門口眾人的竊笑。
“不能讓你掀我裙子來做為補償,但是又想不出讓你不生氣的方法……所以……”柳生優月背對著真田,雙肩在顫動,看來她真的是很傷心也很無助。
他沉重的嘆了口氣:“我記得我當時沒對你發火吧?”女人都是用水做的嗎?柳生優月的眼淚流的都有點讓真田開始心疼了。
“不管你有沒有對我發火,我都覺得很對不起你。”柳生優月呼吸急促,因為她的冒失,讓真田在眾人面前出了洋相。
“可以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他的視線冷峻,希望這句話能夠緩和一下情緒過於激動的柳生優月。
優月死命的搖頭:“我一直讓真田君感到麻煩。”老是做拖累真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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