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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半個小時,他就快速地跨進門,門又迅速地被關了個嚴實。我低著頭,真有一種洞房花燭的意境。他剛至我身前,二話沒說把我抱了起來,輕放在暖炕上。兩團火焰點亮了心房,他喘著粗氣,吻鋪天蓋地而來。
“等……等,皇上臨幸後宮,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著送來的嗎?”好奇心充徹心扉,我不合時宜地問出了口,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苦著一張臉,瞪著我道:“死丫頭,什麼時候了,問這些亂七八糟的。為何要卷著送來啊?”
我疑問道:“不是說要防人藉機行刺嗎?皇上就不怕我是哪個仇人的女兒?”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寵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殺朕,朕都死上百回了,好了,好了,你個磨人不償命的丫頭,這些事以後再說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情深處紅圍帳裡鴛鴦錦,意綿綿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門外傳來陣陣呼喚聲:“皇上,龍體保重,龍體保重……”
我輕推了推雍正,輕問道:“皇上,什麼意思啊?你快打發了,撓人清夢,快點打發……”
他竟呵呵笑道:“這是催你起來了,怕朕經不起你引誘。”
“什麼?”我驚問道,果然有這爛規矩,女人不是人嗎?今兒就不起來了。重又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挽著他,柔聲道:“我就不起來,睡了一半拉起來,病了怎麼辦?”
“好!那咱們就當沒聽見,讓這些沒眼色的奴才叫去吧,睡吧!再過一個時辰,朕就要早朝了。”聽著這話,真舒心,到了我這裡,規矩就見人去吧,因為我是鬼,它見我沒用。
外面還漆黑一片,李德全就來叫門了,雍正迅速地坐了起來,我揉著惺忪地睡眼,打著哈欠道:“皇上,這麼早就要起了!”
“哈,今日朕神清氣爽,丫頭你也該起來,傳出去可壞了朕的名聲!”他順手把我拉了起來,快速穿上外衣,幫他穿戴整齊,一種夫妻地溫馨感覺。
拉開了門,李德全的眼裡多了一分尊敬,小太監們低著頭眼睛微瞄,好似這一夜我就要大紅大紫了似的,更誇張地是紛紛笑道:“恭祝主子!”
李德全笑著邁進了門,我尷尬地面紅耳赤,又不好不識好歹,駁了他們的面,笑罵道:“你……你們說什麼呢?有什麼好恭祝的,又不是我洞房花燭,怎麼,你們還想我宴請你們啊?要請,也得皇上請,丟死人了!”
個個抿著嘴強忍著聲,有幾個還把臉憋得通紅。雍正笑睨了一眼,邁出了門,李德全笑嘻嘻地回頭,朝我豎起大拇指。我扁著嘴,一搖一擺得晃出了門。
雍正還是一刻也沒有停歇,百官開列年羹堯九十二條罪狀,雍正自然怒髮衝冠,如果屬實,年羹堯就是有三十條命也不夠。雍正最後卻沒有殺年羹堯,改令自裁。年羹堯似乎成了他嚴整吏治的典基石,緊接著就是九阿哥被剝去爵位。
九阿哥的處罰讓朝中的原先各黨派人心慌慌,近幾年已啟用了許多的新人,而這次似乎要大換血了。這一直是他的心頭之患,自從上次我被綁架,他堅定了清掃障礙的決心。而我也越來越希望,這一切能快點過去,想與他輕鬆地過幾天日子。想著十三勞累而致英年早逝,不由得心亂如麻,覺著雍正無論怎樣嚴苛都是正確的。
每次處罰一個官吏,他並沒有輕鬆分毫,反而是眉頭愁結。十三默默地支援著他的皇兄,並沒有阻止,而是盡心盡力地去做,雍正也對他推心至腹,十三成了雍正真正的大管家,朝堂外的發言人。
正月初五聽說八阿哥被開除宗籍,八福晉也被革去封號,送回孃家嚴家看管。想起那個曾經一起登高望遠的少年,想起荷花池邊鼓勵我的面容,心裡還是一絲不忍。但我卻無可奈何,雍正有他的理由,八阿哥也無可厚非,我也不能成為雍正的絆腳石,誰是誰非,只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別人都是霧裡看花罷了。
這段時間真是心中鬱悶,時不時嘆氣,雍正的鍋底臉也讓人無法消受,時不時提心吊膽。春天雖然走進了宮門,但養心殿還沉靜在冬天的寒氣中。立在一旁,聽得張廷玉道:“皇上,據報景陵陵址土壤裡有沙子,以後容易漏水,但選陵的大臣皆言遵化已無吉地,請皇上定奪!”
雍正思索了片刻與十三道:“這事關係到千秋萬代,十三弟與高其倬再去探個究竟,實在不行,再作他想。”
十三正想開口,一陣咳嗽,又要顧及禮儀,用手捂著嘴咳得粗脖子紅臉。我忙端水給他,輕拂他的背,心裡涼了一片,可憐的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