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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也未嘗不知,只是大家都不想為難你,不點破罷了。”
我簡直是大清版的豬八戒,藏頭露尾,還沾沾自喜,那不是光著屁股推磨,轉著圈的丟人嗎?一股熱血上衝,臉紅到了脖子根,施禮結巴地回道:“娘……娘……容……月不是有意這樣的,請……娘娘恕罪。”
“起吧!見你與允祥情深意厚,還真以為……有段時間胤禛來請安,失魂落魄,前言不搭後語,哀家還以為他在朝堂受氣了。直至見到朵丫頭,哀家全明白了,後來允禵也知道此事,還在我這裡大嚷嚷,說你這麼通透的一個人,怎就喜歡了他四哥!容月啊,哀家如今只有求你了,求你幫老十四說句好話,讓皇上放他回來吧!”
德妃終於總結陳詞,她真是病急亂投醫,也太高估我了。雍正所以放任我自由,甚至於縱容,除了愛,另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我的無慾無求。如今從他的力場來看,雖然做法缺少人情味,但換了誰,能放心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兄弟。德妃的所求也無可厚非,看著她殷切企盼的眼神,我只好點頭道:“娘娘,容月自然會這樣做的,只怕十四爺他……他不願臣服於皇上。”
德妃眉頭皺的像核桃殼,一連串的事情,全跟她有切身關係,康熙駕崩、雍正登基、兄弟成仇,都是眼前的事,會想的人,想也想呆了。安慰幾句,退出了門,心亂如麻。
沿著宮牆,不知不覺走到了御花園,又是滿樹的紅梅,四阿哥的話還猶在耳畔。看著這些破寒而開的梅花,心裡又亮堂了許多,喃喃自語道:“未有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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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年氏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朝梅樹而來。我施了個禮,轉身就走。“你站住,那個宮的死丫頭,見了年妃娘娘如此無禮。”
我冷笑了聲,出門不利,碰到個找揸的了,轉身冷眉一橫,淡淡地道:“剛才誰叫的死丫頭?”
三人簡是一驚,那丫頭瞄了年妃一眼,上前頭一昂,斜倪著眼不可一勢地道:“我叫的,怎麼著?”
“你到我跟前來,我就告訴你!”
那丫頭冷哼了聲,衝到我的面前,我抬手就給她一個嘴巴子,對著一臉莫名的她,搖了搖手指笑道:“只有皇上與怡親王才這樣叫過我,你好像沒資格。”
小丫頭臉一陣青一陣白,杏眼外突,驚恐地盯著我。心想我這一巴掌,興許還救了她一命,在這深宮中如此莽撞,怎麼死都不知道?笑著掃了年氏一眼,姑奶奶上次沒怎麼著,也被你冤枉,這次你去告狀好了。年氏臉黑得跟碳似的,剛轉身腳步還未邁出,聽得年氏低聲道:“妖精!”
“娘娘也太抬舉容月了,能為妖精者傾國傾城也!”
年氏冷笑道:“姐姐何必謙虛,咱大清國有幾人能像姐姐這樣年長而不色衰的。”
我心裡樂地跟吃了蜜糖似的,笨女人掉進陷井裡了,還自以為是,本小姐就怕她不承認。我冷笑著側了側頭,直視著年氏,慢慢悠悠地道:“妖精在皇上面前,是無處遁形的,那麼娘娘以為容月是妖精呢?還是皇上不是真龍?”
年氏得意的臉瞬間慘白,踉蹌地後退了數步,兩個奴婢忙扶住她,錯愕的看向我。年氏驚慌地語無倫次道:“你…你……”,抿著嘴唇,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笑著擺擺手,兩手反握昂起頭,吹著口簫轉身前行,走了數步回頭對驚愣地年氏道:“年妃娘娘,給你個忠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得意時需深藏,與人為善保平安!”心裡暢快,腳步也輕鬆了許多,年氏仗著年家勢力,橫行宮裡也就罷了,還想再次從我身上踏過去,真是想得美。這幾年一直低調行事,還是傷痕累累。反正孑然一人,沒什麼可顧忌的。害人之心不可有,懦弱之人也不想做了。
哼著小曲,左顧右盼,晃晃悠悠至養心殿時,已是正午。李德全見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來,公鴨般的嗓音,在我耳際輕聲道:“皇上回來時,問起姑娘了呢?”
我微微一笑,摸出百兩銀票,輕聲道:“公公,進來匆忙,沒帶什麼禮,給公公買酒喝。”李德全微微推攘,隨後快速塞進了袖子裡,輕聲道:“剛剛年妃來過了,姑娘小心著些!”
惡人先告狀,有意思,我倒想瞧瞧雷厲風行的四爺,如何處理家庭瑣事。笑著跨過門檻,輕輕地走了進去。四阿哥正埋頭批摺子,我躡手躡腳地靜立一旁。數月未見,長辮中又添白髮,原本光禿的前半個頭長出了幾厘米的短髮,想著若是把後面的辮子剪了,成了平頭不也挺精神的。大概就是所謂的百日期內不可理髮,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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