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手。
就這樣,在將近三個小時的等待後,疊亦他們回來了,出乎楊子的意料,他們都很安全,並且帶回了一直足有三米長的蛇,即便不是蚺蛇,也是很好的了。
顧不上更多,楊子急忙讓那些人將這蛇給打死了,然後將蛇肉碾成沫塗在希諾的傷口,為了儘快起效,她還特地將蛇肉煎水強行給希諾灌了下去,又守了兩個小時,見她癲狂之態好了一些,她這才回了洞。
興許是疊亦特地在等著她回來,只在她躺下的瞬間便被他圈在了懷中,而後繼續沉睡,楊子也在他安逸的呼吸聲中進入了夢鄉。
可待凌晨之時,刺鼻的血腥味兒將她再度嚇醒,再看那原本擁著她的疊亦竟然背對她輕顫,那身下獸皮上的大塊血跡讓楊子的心猛的被揪緊。
第二十五章
“疊亦,你是不是受傷了?告訴我,哪裡受傷了?”楊子急切的詢問並沒有讓這個背影移動半分,反而是聽到了關於‘沒事’的話語。
這時的楊子再也忍不住了,急忙用手電照了過去,只見那鮮血已經染紅了他半邊的身子,再看那被一隻被硬物射穿的右肩,已經綻開了花,而旁邊,正是他拔下的東西,類似箭羽,卻又不像。
顧不得太多,楊子急忙找出紅旱蓮幫他止血,然後一併敷上夏枯草,桑白皮、牡丹皮,紫檀,再用紗布裹了一層又一層,直至用盡。
疊亦笑著讓她‘不必擔心’,楊子聽懂了,但是卻因為他那刺眼的強笑讓她愈發的揪心。
實則這樣的傷口不會使人致死,但是楊子卻像是感覺天塌了一般,鑽在他的懷中努力隱忍著淚水,儘量貼他更緊。
如此反倒是疊亦不斷的哄著楊子,說著一些讓她‘放心’的話,並拍著她的背,儘量讓她緩和情緒,也不知道多久,他才將她哄睡著,這就到了清晨,他甚至都沒有吃玉谷端來的糊糊,生怕她會因為這些小事擔心他的安危,其實他能有她在身邊擔心他就覺著很幸福了,哪怕再大的傷口,只要將她抱在懷中,他就會好,只要她一直屬於他一個人的,他就很開心,其餘的一切都由他來解決。
最後,疊亦囑咐了玉谷一些事情就和族人一道進山了。
於是待楊子醒來後,他已經走了兩個小時了,玉谷給她送糊糊的時候還將他交代的話說與她聽,楊子基本能猜到又是關於‘勿用擔心’的話,最後不忘說上疊亦的口頭禪‘庫魯達,亦可以哈’,無奈楊子只得轉身去看看希諾。
克利今日因著希諾的病情再度被輪守,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在家裡看門別提多舒服,但是在這個以捕獵為生的部落裡,只有頻頻立功才能得到人們的敬仰與崇拜,當然看守谷裡的女人也是非常重要的,不過比起那再叢林中穿梭的戰士,他們還是嚮往飛馳的感覺。
透過克利一個晚上的灌湯水,希諾顯然比昨天好多了,至少知道楊子來了之後輕啐了一口,不過那身上的疹子依舊沒有退,為了安全起見,楊子依然沒有答應克利將她放下來,因為狂犬的治療期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如若治不好,潛伏期卻在七天到七年之間。
希諾固然是不懂楊子的意思,只知道她昨天讓她的哥哥將她綁起來的時候,全族的人都來看她像瘋狗一樣的撕咬著,甚至連首領都看見了……
楊子心中十分清楚希諾對於疊亦的感情,其實一個女人無緣無故的恨另一個女人,要麼就是嫉妒,要麼就是吃醋,別的還有什麼?
回到了洞中,楊子想著他昨兒連晚飯都沒有吃,今天早上也沒有吃早飯,就匆忙的又去捕獵了,再看著那獸皮上大塊的血跡就心疼至極。
再次撿起那隻斷了的箭羽,確切的說,這是箭羽的雛形,沒有箭鏃只有一根被削尖的尖頭,這種防衛與攻擊的武器的興盛,明顯的就是一個部落強大的原因。
如此楊子就開始懷疑,疊亦昨日並不是普通的受傷,他們一定是在路上遭遇了什麼,這讓她想到那天從納尼亞那處回來的時候與卡西聽到的那些人類的聲音以及瑣碎的腳步聲,難不成有別的部落在暗中觀察著這個部落?
邊想著,楊子就將那溢了血的獸皮拿出來晾曬,並學著這處的土方法為毛皮打了一層樹漿,後將昨天採的那些藥分分類。
卡西一如既往的跟著楊子,然後時不時插上一兩句關於葉門的訊息,要麼就是說說葉門有什麼新動靜,然後在這些動靜裡尋找著關於他比別人強的字眼,要麼就是做了一些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哪怕一個轉身看,一個回頭,或者人群中兩人眼神的偶然碰撞,然後在這些動作裡尋找那些微乎其微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