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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肺炎的孩子。
女人們一開始的時候就被楊子灌了桑白根和月季花葉,短暫的昏迷後已經有兩個醒了,這其中就有不和楊子說話的希諾。
不過那個粉碎性骨折的孩子,可急壞了楊子,畢竟這個醫療設施不發達的地方,她沒有辦法給他手術,在孩子一聲聲嘶啞的哭喊聲中,她最終戴上了疊亦和葉門,一同去尋找可以內服的草藥,至於外面的那些代替石膏的竹蓖和牡蠣粉,也只好帶著找。
深夜的林子里加上沒有星辰的夜晚,幾乎什麼都看不見,點上火把又怕招來了外族的人,可是不點火把又看不見前方的路,萬般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冒險點起了一隻小火把,勉強照著前面的路。
因著那孩子情況的特殊,兩個男人一路都十分的謹慎,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認真的聽著楊子對於那些草藥的形狀特徵描述,而後仔細的尋找著。
在治療那孩子的骨折時,楊子在內服藥上選用了活血止血,消腫定痛的手機異,消腫生肌的沒藥,外敷的牡蠣。
葉門最先找到的是樹皮裂縫處滲出的白色油膠樹脂沒藥,後由疊亦在一片窪地中找到了牡蠣,路上還順手帶了些排膿,散結消瘀且有祛腹內結聚破潰膿血功能的甜瓜子,一直到了凌晨三點,他們又在一個風化的礦床中發現了手機異。
在所有的藥物都全了之後,他們又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回去的路途中還遇上了兩個靈族的人,估計是上一回的事情還沒有死心,他們在離著山谷不遠的地方埋伏著,幸好葉門耳朵靈光,老遠的就讓揹著楊子的疊亦躲在了小山坡後,最後一直等了他們離開的時候才進了山谷。
到了山谷之後,男人們估計又因著這事兒商量著應對措施去了,幾個傷了孩子的母親來幫著楊子煎藥研磨。
大致在將近晚間的時候,基本所有的人都看完了,停下後楊子才覺著自己有多麼的累,甚至連夜裡被虞松的長刺刺在了小腿上這麼久都沒有發覺,再看那從傷口處流出的血已經結塊掉落了,她這才感覺到了疼痛。
不過,即便她是見慣了血與傷的醫生,在事情臨到自己的頭上的時候,也淡定不下來。
因著這刺太深,已經刺進了骨頭,需要用刀將面板隔開取出,她不得不給自己上了麻藥,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給自己舉刀的時候依舊是顫的厲害。
大約為自己調節了十分鐘的心態,她終得斜眯著眼睛下了手……
就在這時,疊亦從外面進了來,那觸及她傷口的一剎那時,眼中流露出的擔心與疼惜讓本來定了半天心的楊子又崩潰了。
不知道是男人心疼惹的禍還是女人天生愛撒嬌,在他將自己摟在懷中的時候,她居然哭了,那委屈的,其實自己也想不出一個什麼具體的理由來。
而男人也偏偏就吃這一套,不知道是天生憐香還是寵溺心強,反正最後的情況就是死死的將她擁在懷中,不停的發出安慰的哼聲。
在別人的懷中撒嬌了半天之後,某人終於止住了哭聲,可那躲在他胸口的腦袋怎麼都不願意起開,無奈之下,疊亦只好親自動手,最後在一邊哄著一邊吻著的情況下才結束了這場比射殺猛獁象還累人的戰鬥,終究兩人連東西沒有吃就相擁著睡著了。
不過這期間,為了表示自己的難過,楊子在夜裡還鬧騰了兩回,終是以疊亦溫柔的一吻後消停的。
楊子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而疊亦早就不在了她的身邊,爬到洞口起開獸皮門一看,原來外面下雪了,場上處處雪白,可卻沒有一個人。
退身回來,她發現放在老地方的依舊是一碗糊糊,這回不同的是,有心人為了保溫,還在旁邊用皮毛圍了好幾層,於是當楊子端起的時候依舊是熱乎的,然後裡面有蜂蜜與搗碎的蛋黃,聞著這味兒,她發現自己真不是一般的餓,急忙端起來喝了個乾淨,後覺著意猶未盡,就準備再去玉谷那處盛一點兒。
可當她將瓢端到玉谷那處要糊糊的時候,卻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兒,玉谷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並告訴她已經很久沒有給她送過糊糊了,但楊子問之為何之時,她只說是疊亦這麼吩咐的。
這就讓楊子犯難起來,難不成疊亦每天早上自己給她做的糊糊?這個想法被她自己給堵了,這糊糊粒比大米堅硬多了,放在鍋裡不煮上一個小時根本就化不開,想他沒有那麼多的閒時,思及無果,楊子只得暫且不論,跑到外面看她的動物們。
雪一直不停的下著,越來越大,楊子擔心她的小動物們會不會凍著,可在到了柵欄邊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她卻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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