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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春子是縣裡的主任,專門管產品推廣和回收的,他說過幾天我們就耐著性子再等等。”
眾人議論一陣後,漸漸散去。
*** *** *** ***
春子剛放下話筒,電話鈴聲又響了。是妻子蔡芬打來的,說母親留她在那裡吃飯,叫他也一塊過去。春子說自己煮點麵條吃,不想去。
蔡芬知道春子對自己還心存怨恨,便也不想多說什麼,將電話掛了。母親劉秀見女兒悶悶不樂,便問:“怎麼啦,春子不願意來?”蔡芬說:“不是,他想抓緊趕一個材料。”劉秀搖搖頭說:“不對,我早發覺你們兩人有什麼不對。”“媽,你說啥呀,哪有什麼不對。”蔡芬說著躲到自己房間去了。劉秀隨後便推開她的房門,說:“別騙媽了,你們出什麼事啦,是不是吵架了?”蔡芬不語,心卻似刀絞——自從與春子結婚後,由於春子對她與郭有才的過去一直耿耿於懷,始終不肯與她親近。雖然春子從未大吵大鬧,但他冷漠的神情足以讓蔡芬傷心欲絕。但她知道這都是自己的過錯,因此強忍心中所有的委屈,人前人後努力扮演自己作為一個妻子的角色,洗衣、做飯,認真細緻地照顧著春子的起居。這天是母親打電話到她學校讓她下班過來的,母親想叫她和春子一起吃晚飯,沒想到春子寧願一個人在家吃麵條。
劉秀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說給媽聽好嗎?”
蔡芬看著母親關切地神情,又忍不住要落下眼淚。是啊,這個最關心自己的親人,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結婚半個多月竟沒有過上一次夫妻生活,這是何等的苦啊!
儘管這樣,蔡芬仍不想將這些告訴母親,一是因為過錯在自己,如何能啟齒?二是不想讓母親為自己擔心,更不想讓父親知道,平添悲憤。蔡芬說:“真的沒什麼,他只不過為工作上的事憂心,擔心林源公司違約,使農民手頭上的農產品賣不出,受損失。”
“真的就因為這事?”
蔡芬點頭。
“唉。”劉秀嘆了口氣,“這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怎麼擔心成這樣?這孩子,做事總是太較真。”
……
第二日,春子來到辦公室上班,縣長秘書打來電話,說蔡縣長找他有事,讓他趕快過去一趟。春子心想,難道是蔡芬昨晚告了“御狀”,今天老爺子親自出馬對我進行批評教育?
“蔡芬怎麼能這樣呢,夫妻之間的隱私她也好意思告訴父母?再說,自己之所以不願親近她,並非自己薄情啊!”春子邊走邊想,不覺已到了縣長辦公室門前,從門縫中可以看到,他正表情沉重地靠在椅子上……
【第22章】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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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春子進門後,怯怯地喚了一句蔡學良。
蔡學良抬眼望了望他,春子在這剎那間覺察出了岳父眼神的頹相。幾天未見,他怎麼啦?春子心想。只聽蔡學良說了句:“你來啦,好,先把門帶上吧。”
春子依言而行,心裡卻直打鼓。在岳父的示意下,他坐在了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上。
“你結婚多久啦?”蔡學良問。
春子回答:“十幾二十天了。”
“你只來家裡看過一次我這個爸爸,沒錯吧?”
“我……”春子一時語塞,正想張嘴解釋什麼。
“算啦。”蔡學良輕輕搖了搖頭,“我沒功夫知道你們小兩口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一個重大的事情。”
春子睜大了雙眼,“什麼事?”
“林源公司給我們設了一個很大的騙局,我們縣的創富革命落空了。”
“啊?”春子似乎聽不明白岳父在說什麼。
只見蔡學良長嘆了一口氣:“林源公司的老總們都失蹤啦,不會有人來收購我們的農產品了。”
“怎麼會這樣?”春子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蔡學良說:“按照李書記的要求,這事還不能告訴包括你在內的任何人,但我還是想通報給你知道,因為你對此項工作投入很多,用情也很深,不應該再矇在鼓裡了。”說著,又將吳地壽副書記在河南發現林源公司不見了的前前後後簡要說了一遍。
“我昨天還打電話回老家說過些天就會來收購農產品,你說我該如何向鄉親們交待啊!”春子急火攻心,面色蒼白。
“所以我還是決定早些告訴你,讓你有應變的心理準備。”
春子幾乎要哭出聲來:“你讓我如何準備啊,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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