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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次。吃過晚飯,夜色很濃,李唯一行走在一條狹窄的小巷,行色匆匆,像是懷揣著莫名的慾望。在一所舊房前,他見窗戶裡面亮著燈,便輕輕拍打著屋門。
“是誰啊?”屋裡傳來的果斷是甘於蓮的聲音。
“我是李唯一,請開開門好嗎?”
“你們兩個流氓,害得我還不夠嗎,滾。”
“就我一個人來了,我是誠心來向你請罪的。”
“那也是流氓,快走。”
“我求求你把門開啟吧,我真的對你沒有惡意。”
“真是你一個人嗎?”甘於蓮的聲音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兇狠。
“我哪裡還敢騙你。”
半響,門吱呀一聲開了,但李唯一併不能進去。甘於蓮立在門口說:“你怎麼還有臉來?”
“我?”李唯一一時語塞,他手裡提著一大撂從超市買來的禮品,挺沉,欲放在門階上歇歇手。
“別放在我這裡弄髒了地,快拿回去。”甘於蓮說著,便要關門。
“別。”李唯一不容她將門關上,便硬闖了進去。
甘於蓮不知怎的也沒真攔他,且待他進門後反手將門帶上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原來她是怕別人看見。
李唯一將東西放在一張桌子之上,見甘於蓮進了裡間,以為又去取菜刀什麼的,便說:“我馬上就會走,別再趕了。”過了一會,一聽裡面沒有動靜,他便輕輕推開房間的門,原來甘於蓮正用手輕撫女兒稚嫩的臉蛋,默默地哭泣。
李唯一自覺愧疚,悄悄走了過去,只見小孩睡得很熟,而甘心蓮卻已是淚如雨下。此情此景,似乎不比拿菜刀追殺自己來得輕鬆。李唯一難過得低下了頭,“這都是我的罪過,你懲罰我吧。”
甘於蓮止住悲聲,“你自然不是個東西,但我更恨一個人。”
“黃篤瀆?”
甘於蓮搖了搖頭,“他無非是你的幫兇。”
“那是?”
甘於蓮又落下了淚,“就是曾經與我同床共枕好幾年的陳中平。他不僅不信任自己的妻子,現在連自己的孩子也要狠心拋棄。”她用手又輕撫女兒已熟睡的臉,“孩子還這麼小,她有什麼錯?”
李唯一想到了自己不幸夭折的女兒,禁不住也落下了淚。他說:“如果你不介意,以後就讓我出一份力來哺養她。”
甘於蓮抬眼望著李唯一,見他表情無比真誠,心裡不禁一軟,她問:“你是真心喜歡我嗎?”
李唯一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問傳遞了一個讓自己頗為興奮的訊號,所以毫不猶豫地補充說:“我的真心如有半點虛假,天株地滅。”
“事與至此……”甘於蓮想說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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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大約能夠體察得到她內心想什麼,便坐到她的身邊,用手扶在了她的肩上。見甘於蓮並沒有反對,便索性緊緊地摟住她。
“你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嗎?”甘於蓮推開李唯一,問道。
“我願意。”李唯一不假思索地回答。
當李唯一再次摟住自己時,甘於蓮沒有再作反對。這樣的鼓勵讓李唯一熱血沸騰,他解開她的上衣壓到她身上,嘴唇不停地親吻她的耳背、臉蛋,最後疊在她的雙唇上。與此同時,李唯一的手鑽過她的褲腰帶,向著那夢寐以求的神秘峽谷探去。當李唯一的頭也開始埋向那條深谷時,甘於蓮卻拉過被子一把蒙在了自己的頭上,洶湧的淚水潤溼了被子和臉。
甘於蓮從小在一個集鎮長大,對文藝素有天賦,但由於家貧,她沒有機會得到更多的教育,至使初中畢業後便輟學回了家。後來,透過她的一個親戚託關係,成了縣劇團的一名臨時演員,也算是發揮了專長。儘管她隨著數年的實踐摸索,表演才能日益提高,但由於體制不活,她始終沒有擺脫臨時演員的身份。
她實際上有過改變命運的機會。參加工作的第三年,縣政府分管文教的副縣長曾暗示過她,只要她能獻出青春的身體,她馬上能轉為正式演員,並有機會擔任劇團的副職。甘於蓮矛盾了好幾天,終因不能突破自己道德的底線而選擇了放棄。後來便與愛她死去活來的陳中平結了婚,沒想到結局竟會如此不堪想像。不僅名譽掃地,而且精心呵護的家也在瞬間分崩離析。
什麼愛情、什麼貞節,統統見鬼去吧!甘於蓮想,每個人都是在自私地活著,包括陳中平,當自尊受到傷害,他便不顧及數年相伴之情,甚至自己的親生骨肉也棄之不顧;包括正撲在自己身上享受感官愉悅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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