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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在嫁到自己之前,更是一介村姑!
鄭金平有一段時間沉迷於歡場,但每次玩完之後都是巨大的失落,因為歡場中的女人多出身貧賤,有錢就可以買到,哪會有那種高貴的享受。
“老闆,我弄得你這麼舒服,多給點小費嘛。”
每當聽到這樣的聲音,鄭金平總會感到噁心。這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玩得高興,笑嘻嘻給人家一疊鈔票嗎?現在怎麼會心裡堵得慌呢?
“穿起衣服來!”鄭金平命令道,竟一個子沒留下就出了門。
與春子交往,鄭金平敏感地覺察到他身上所起的變化,不僅言談舉止頗有幾分幹部丰采,著裝也比以前講究多了。鄭金平知道,這隻因為他身後有一個蔡芬。特別是二人結婚後,春子作為一個成熟男人的風度格外搶眼,與周潤發真有幾分神似,讓鄭金平頗感失落,因為他那遙不可及的夢想愈加遙遠了。
可私下裡,他仍保持與春子的親密往來,且不失時機地在他身上花費。因為他明白,夢想和現實完全是兩回事,在現實生活中,春子仍有不可丟棄的利用價值。
讓鄭金平萬萬想不到的是,春子出差竟會一去不返。惋惜自己失去一個可資利用的同學之餘,當面對擔驚受怕的蔡芬時,自己曾經那遙不可及的夢想突然浮現腦際,這難道是天意?
蔡芬的孤獨無助最終成了鄭金平趁虛而入的良機。然而要想蔡芬倒在自己懷中則首先要將她心中的男人剔除,因此他急急打出了那張王牌。
果然,蔡芬傷心欲絕地神情告訴鄭金平,她中招了。鄭金平感到希望在前,只要自己再多用一些心機,眼前這個高貴的女人遲早要躺倒在自己的胯下。
想到這,鄭金平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增大,但他理智的告誡自己,時機還未成熟,萬不可造次。
“看到你這樣傷心,我心裡也很難受,真不應該告訴你。”鄭金平遞給蔡芬幾張紙巾,語調低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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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由於有趙晶晶的愛,心情一下子輕鬆愉快了許多,以前所有的鬱悶、焦慮一掃而空。他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順利的得到趙晶晶,在他的眼裡,當一個少女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男人時,那她的一切都屬於這個男人了。這種感覺讓李唯一頗有些志得意滿,因此工作上生活上的得失在他看來都是不足道的。有一次吳慧賢因為丈夫醉酒後將汙物吐在客廳,指著他的鼻子罵,沒想到李唯一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角還掛著笑。她哪裡知道,此時的李唯一正想著趙晶晶那可愛甜美的笑臉,內心說不出的幸福,這種幸福感自然而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場,拒絕任何外在的干擾,當然包括妻子的喝斥,他是在這樣的幸福純淨的場中,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
吳慧賢見李唯一睡著了,只道是他喝醉了、太疲倦了,因此也不忍吵醒,還取來毛巾幫他擦了把臉。
由此看來吳慧賢並非不心疼自己的丈夫,只不過她個人暴躁的性格加上自身知識修養的欠缺,決定了她行事言辭的粗俗魯莽,久而久之讓李唯一產生了強烈的厭惡之情。這一點吳慧賢並非毫不知曉,也試圖改變過,卻由於天性使然,終不見效。
這種性格儘管影響了夫妻之情,但對於要謀求離婚的李唯一來說,卻不無震懾之效。李唯一幾度想找吳慧賢商談離婚之事,皆因為擔心妻子會採取過激行為而放棄。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唯一在兩個女人之間周旋,緊張著,更多的是快樂著。可有一天之後,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他更多的是緊張著。
這是一個雨天的下午,李唯一坐在辦公室看報紙,縣委辦的通訊員送來了給他的一封信。信封上的字是列印的,而且沒有留下地址,李唯一感到有些奇怪。他拆開信一看,不禁被信的內容驚呆了。
信的內容很短,都是列印的,上面寫道:“李唯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亂搞下屬的事別以為無人知道,你和趙晶晶多次在酒店開房的事實我已全面掌握,識相的話最好不要再犯,否則……”
看到這,窗外白光一閃,像冰冷的刀鋒橫掃過來,接著是一聲驚天巨響,將李唯一震得臉色蒼白。
事情怎麼會這樣?炎熱夏日雨後的一陣微風吹過,卻讓李唯一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
他找來趙晶晶,問是否還有人追求她。趙晶晶笑了:“幹嘛,怕我被人追跑了呀?”
李唯一神色依舊凝重,他說:“你只須告訴我有沒有。”
趙晶晶見他神情古怪,不解其意,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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