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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正確的。所謂愛情,據科學家測算,一般維持在兩年左右,因此我更看重一個人的品質、道德,因為即使他不愛對方了,也不至於做出傷害對方的事。而你,我認為正好具備。據歐陽江河和吳青玫講,你不但不貪佔錢財,而且在小吳慌稱她母親患重病的情況下,毫不遲疑地慷慨解襄,我想,沒有高尚的品質和一顆善良的心,是很難做到的。所以,我決定將一雙兒女都託付於你。”
“一雙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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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花畢生精力經營的產業就像是我的兒子一般,和我女兒子慧一樣,都在我的心中佔有重要位置。”
春子還是搖頭,“恐怕我要辜負您的信任與厚愛,我只願照顧子慧,其他我真的不能接受。”
戴安陸說,“你是不是真的因為我授意考驗你,也就是說有意騙了你而心存不滿?”
“絕對不是。您有‘託國之富’,窺伺者大有人在,這樣做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有一件事不明白,你沒有一個可資信賴的人嗎,比如歐陽江河,或許他有能力將您的產業做大做強。”
戴安陸說:“當然,我有很多出色的下屬,但他們畢竟都不是我的親人。雖說我拼鬥這麼多年,思想也不是很保守,但我還是想將產業交給我的下一代,我的繼承人。所以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了你。”
“我?”春子不解,“我更不能算是繼承人了。”
“如果你和子慧結為夫妻,成了我女婿,難道還不算是我的繼承人嗎?”
“您真的願意讓我娶子慧,讓我們一輩子不分離嗎?”
“只要能讓我女兒幸福,讓她開開心心的,我當然願意,否則我會同意你們住在一起嗎?”
“可是……”春子還是不能接受,“我根本不懂經營,說句不好聽的,哪天您的產業敗在我的手裡,我如何對得起您一生的心血。”
“你能這樣想就足矣,至於將來怎樣,自有天數。”
見春子還是不領情,戴安陸有些生氣,“做人本分固然重要,但也不可太迂腐固執了,你告訴我,是不是不想娶我家子慧為妻了?”
春子無奈,不言語,既沒有答應,也不敢拒絕,就這樣心事重重地走出了戴安陸的書房。走時,戴安陸靠在皮椅上,表情很痛苦,春子看著有些於心不忍,一個大企業家就快走到生命的盡頭,卻連一個可以放心託付產業的繼承者也找不到。
事實上春子並非不想擁有財富,可以說每個人都會想,但這樣的財富來得太突然太難以駕馭了,春子清楚地明白,別說駕馭資產位列香港前10位的大財團,就是普通一家公司讓自己打理都是嚴峻的挑戰,更何況,自己是因為無法割捨戴子慧才暫時留在香港的,根本沒有考慮過她的家世背景,更從未抱有某種企圖,可如果繼承了這份龐大的家業,世人將會如何看待顯而易見,自己與戴子慧純潔的情感空間就會被徹底摧毀,這是春子實在難以接受的。
“子慧,如果我決定回深圳過普通人的生活,你會願意同去嗎?”看電視時,春子將音量調小,對戴子慧說。
“你說的哪裡話,我們既然是夫妻,當然要在一起,所以你去哪我都願意跟隨的啦。”
“但是我有很多擔心,一是怕你吃不了苦,二是董事長他,他會捨不得你。”
“我不怕吃苦的,上次為了找你,我不是跑出去了嗎,住普通的房子,我一樣可以適應的。至於爹地,我去和他說,女兒總是人家的人,不至於要一輩子綁在身邊吧。”
“可是……”春子完全可以想到,戴子慧對她父親身患重病的事一無所知,所以才說得如此輕鬆、如此的了無牽掛。但自己是知曉的啊,明知人家時日不多卻要帶走人家的女兒,豈不是毫無道德?春子越來越感到自己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感漩渦,留和走都是不足取的。
就在春子陷入猶豫不決的兩難之中,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將他推向了幾盡死亡的境地。
一天,春子陪戴子慧到海邊拾貝,在返回途中突遭一輛來路不明的車輛攔截,春子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被幾個人強行拉下車,然後推上另一輛車瘋馳而去。
驚慌失措的戴子慧望著絕塵遠去的春子痛哭失聲,但由於車子剛被匪徒用利器刺破輪胎,無法追趕,司機只好向家中打求助電話,方得以返回。
戴安陸一面安慰女兒,一面分析事件的性質,認為綁架勒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儘管春子暫住在他家,但並沒有確切的身份,綁架物件應該是自己的女兒,怎麼會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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