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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醉。“別不是在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春子想,“不行,得阻止那男的乘人之危。”
春子大步走了過去,見裡面漆黑一團啥也看不清楚,便用力地敲打著窗玻璃。可車裡一下子變得毫無動靜。春子奇怪了,明明兩人在裡面鬧騰,怎麼突然悄無聲息?春子走到車的前面,伸過頭去,透過貼近前面的玻璃終於發現,那男的正光著屁股扒在女的身上。
“找死呀你?”那長髮男子見有人故意打擾,迅速提上褲子,開啟門跳下了車。
“對不起,我想打車。”春子緊張地說。
“打你媽個頭,我這是計程車嗎?”長髮男子怒斥春子,“你打車探頭探腦幹啥,想偷車呀?”
“不是,我以為司機打磕睡了,所以想仔細瞧瞧,好叫醒來開車。”
這時,車裡突然傳出那女的聲音:“來呀,幹啥去啦,春子,來呀……”
“春子?!”聽到車裡傳來自己的名字,春子大吃一驚,這不是牛芳玲嗎?他立即躍到車門口,朝裡面望去。
“幹嘛?你找死呀!”長髮男子準備掀開春子,不想被春子一手推開了。春子探頭進車裡一看,那散著頭髮靠在車座上的女子正是牛芳玲,只見她迷迷糊糊地念叨自己的名字,前胸敞開著,褲子也褪到了大腿部位,其狀穢亂不堪。直看得春子怒火中燒,伸出手用力去拉牛芳玲,並喝道:“你起來,起來!”
那長髮男子豈容春子破壞他的好事,拉住春子的胳膊就往外拖,將春子拖出車後,當胸就是一腳,“你小子是不是活不耐煩了,敢動我的女人。”
春子強忍疼痛,指著車裡的牛芳玲說:“她是我的朋友,你不要碰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你的朋友?怎麼不說是你媽?”長髮男子並不肯罷休,“你給我滾。”
言語不和,二人又動起手。那長髮男子畢竟沒有春子高大,力氣也小,終於敵不過,便操起手機,準備叫幫手。幸被春子及時發現,一把奪過手機甩在地上,頓時摔個稀爛。長髮男子見勢不妙,立即撒腿就跑。
春子怕他找來同夥,趕緊到車裡叫牛芳玲。春子見牛芳玲還不醒,用力甩了她兩個耳光,終於將她打醒。春子也來不及向她解釋什麼,待她稍作穿戴後拉起她就跑。到了大街,迅速攔了張計程車逃離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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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要帶我回來,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嗚嗚……”回到春子的出租屋,牛芳玲又眼淚汪汪地哭個不休。
春子氣極,罵道:“好啊,我不帶你回來,你還做你的阿咪去,做人家的胯下獵物去。”見牛芳玲哭得更兇了,春子有些心軟,說:“不是我有意要傷你的心,但你乾的這事確實讓人接受不了。”
牛芳玲哭述:“你不要我了,我能到哪裡去,還不是找以前認識的人嗎,我是說了不再幹那一行的,誰知他們有意把我灌醉,要幹那種事?嗚嗚,你都看見了,我更沒臉見你了,還是讓我走吧。”
春子看著她的可憐狀,心裡很不是滋味,想當年,她是一個多麼純情善良的姑娘啊!“只要你振作起來,我不會再怪你的。”春子說。
“不怪我有什麼用,你永遠不會再喜歡我了。”牛芳玲繼續流著眼淚。
春子沉吟了半響,對牛芳玲說:“只要你重新做人,我們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牛芳玲用驚異地目光看著春子,眼裡亮光閃爍,但僅僅一會兒,又歸於了暗淡,“你難道不會在意我曾經做過什麼嗎?你在騙我,我們沒有將來了。”
春子認真而嚴肅地說:“我怎麼會騙你呢,想想我們這些年都不容易,都是命運在作弄人,我們都受夠了,難道不應該有新的開始嗎。只要我們都忘掉過去,珍惜現在,就有可能創造出新的未來。”
看春子的表情,似乎沒有騙自己的意思,牛芳玲感到無比的欣慰,似乎所有的委屈和苦難在頃刻間都灰飛煙滅,眼淚頓時有如滔滔江水奔湧而出。
“怎麼啦,怎麼哭得更兇了?”春子不解。
只有牛芳玲知道此淚與彼淚的不同,這是感激的淚、幸福的淚、希望的淚。
【第65章】身不由己
春子請許仁義幫忙,讓牛芳玲到他所在酒店做了一名服務員,自己則繼續在《市民生活報》當記者。日子就這樣在平穩有序中進行。然而好景不長,有一天,春子採訪完一名為救治白血病孩而賣房賣血的繼父後,興沖沖趕回報社,準備將他們的感人事蹟向領導彙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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