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起無法說明的疼惜,一點一點把人淹沒──不管經過多久、戀愛都是需要安撫的關係,因為他們是如此害怕失去。他把手伸出去碰觸那高大的身體卻感覺到微微的迴避,他不放棄地繼續伸過去、不停止地企圖把對方抱進懷裡。
手冢還是僵硬地佇立在原地,不二因為彼此有距離感覺很難過,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須先堅定下去才有機會解釋。他拉著對方的雙手、環繞手冢挺直的背脊、一步一步把他拉近──如果對方不肯靠近的話腳步就由他來移。
儘管我的手臂不能容納全部的你,可是我的心可以。
「對不起、對不起、但是那不是一個吻,除了幫越前做中暑處理之外我沒有必要去觸碰他。」
他吻著戀人冰涼的下顎、溫軟的耳垂、瘦削的臉頰、蹙擁的眉間,還有緊閉的雙唇,每一下都那麼認真。手冢緊繃的線條終於一絲一絲軟化,比自己強壯許多的手臂圈過來緊緊嵌著他,反而比親吻還要讓不二安心。
「你好像還不知道,無論我的醫療工作要照顧多少人、我的攝影嗜好會讓我見到這世界上多少美好的事物,對我來說你才是能獨佔我的人。看來我有必要讓你清楚一點,來吧ˇˇ」
手冢望著懷裡把手舉高高的不二幾秒才會意過來:「要脫衣服?」
小熊愉快點頭,於是帝王開始剝皮──呃、脫衣──與手冢相較之下纖白許多的軀體裸露出來,在窗外人工的都市照明造成的亮度裡透著薄薄的光暈,澄澈得彷佛浸泡在水裡、貼手清涼。
海藍色的床單襯托著戀人白皙得炫目的肌膚,從學生時代就骨肉均勻的身體到現在也還是看不出曾經身為運動員的那種強度。但是曾經看到他最多面的自己非常清楚柔韌是多麼不可小覷的力量,握在手心裡的足踝曾經飛馳在球場上打出每一個出乎意料的反擊。
手冢親親那個骨骼包覆在細嫩面板下的踝關節感覺得到戀人輕輕的顫抖,骨子裡向來不服輸的小熊掙開箝制主動爬到帝王裸露的胸膛,修長的手指從鎖骨一直劃過肩膀下到腰腹、在帝王略微驚愕挑眉的目光中潛入更往下………
「從這裡到、這裡跟那裡,今天晚上都是我的範圍。」(笑得非常燦爛得意)
「哦?」(摘掉眼鏡的帝王不能確定戀人的微笑似乎有點腹黑)
柔軟的唇吮上來,微笑的角度美麗得如花舒放,嫩滑的觸感在胸前輾轉纏綿,幾乎有點失控的手冢把住了戀人沒有任何遮蔽物的腰惹來抗議。腰側那對敏感的曲線因為手掌的膚覺而松展開、喉嚨泛出綿綿的呻吟,有點忿忿的戀人溼著眼眶輕咬著胸尖、從分線清楚的胸肌之間調皮的舌一路往下,牙齒咬住了長褲的邊緣說:「我可沒對越前這樣。」
手冢捧起了他的臉,這熟悉的輪廓重新接觸才知道多麼珍貴。戀人與其說賭氣不如說下定某種決心地又低下頭用唇齒去咬脫他的下半身衣物,濡溼的嘴唇貼到敏感的腰部上、手冢無法忍耐地把他拖起來吻住,彼此都捨不得呼吸地向對方索求。被單像一床夜裡的海洋被情慾撥動、宛如暴風來襲將人捲起,熱火由嘴唇沿著身軀焚焚揚揚,所到之處都都綿細得讓人留連不去,身軀舒張如一把待撥的琴絃、唯有戀人的親吻能使它鳴響。
屬於自己的領地不巡視是不行的,小熊畢竟是一種特別重視劃定勢力範圍的生物。指尖小心地解掉一排細扣,襯衫敞了開來,以東方人而言比較白皙的肌膚有著訓練有素而墳起的肌理紋路,泛出薄暈的光色展露在不二眼前。他抬手覆上那片溫熱的肌膚,手冢的呼吸起伏浮突出肋骨跟肌肉形成的平原與丘陵,不二仔細地撫摸著,貼近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不二感覺到又心疼又歡喜,就像擦拭一件珍藏的寶物,他輕輕地拂過逐漸發熱的成熟男體。所有肌理支流彙集到下腹,樞紐狀的圓形肚臍以下軟草猖狂生長的觸感,不知道接觸過多少次了還是會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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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蜻蜓點水的觸碰,漾開一波情慾的漣漪,聽到帝王驟然變深沉的呼吸、指尖更是柔軟得像蜜。
然後是密密貼合上來的柔軟嘴唇,溫暖的手掌流過身體曲線帶來比按摩還舒服的酥麻感,不二不自覺地發出模糊的囈語,撫觸自己的指頭觸感使得慾望醒轉過來,他有點懊惱地瞋視著太進入狀況的戀人。
這是違規啊──跟手冢連發ACE球壓制他的時候一模一樣啊──想起中學三年級那次唯一的對決,戀人後來也以無法抵抗的力道在部活室用力抱緊了自己說『以後不許再這樣比。』
『你是我最強最重要的對手,我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讓你完全徹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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